从那以后,我每次日弄她,都先用口让她高潮。
她虽然不敢主动地找我,可每次我找她,她都不怎么反抗,甚至有一次,我扒掉她的内裤时,她竟然伸进我的裤裆里抓我的屌子。
就是那一次,我才知道闺女喜欢我。
李江林说到这里,很痛快的样子。
秋花疼我,虽然第一次我逼着给她破了身子,可女人不经过一次,就不知道甜头。
后来她知道她娘和我没了房事,同情我。
长姐如母,就是那个意思。
秋花很懂事,知道自己的角色,从小就承担起母亲的责任,她娘不行了,她还不替了她娘一样上父亲的床?。
再说,我也需要个暖床迭被的,身边看着两个,不用白不用。
别人怎么说也没有用。
女人那东西,又弄不坏,天底下,没见哪个女人的家什被弄坏的,再说,我们父女办那件事,确实也姿,她就那么的家什,除了尿尿,还不就是造爱?。
我肏她,强起别的男人。
那你——你想怎么去解决你和你女儿的事?。
记者王思雨避开了那些淫秽的话题,那实在不是人的想法,自己听听下面都湿了。
况且,正如李江林开头说的,这个社会不容的事多了,还不是都发生了,王思雨听了,就好像李江林在说自己,说自己跟陈三的事。
你就没想到你这样将会导致你女儿乱伦怀孕吗?。
我和女儿那样,她事先不同意,是我的错,我不该强迫她。
可也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不就是男女在一起乐呵乐呵嘛。
我是她父亲,父亲和女儿做那事,也不是欺负她,男人和女人不就是玩玩吗?。
两人在一起寻寻开心,图个自在。
再说,女儿大了,也知道要那事了。
哪个男人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
女儿嘛,和男人一样,该想的时候,你拦也拦不住,牛发情了,还知道跑骚呢?。
女人一样会浪,会找男人。
古时候那个莺莺,还不是通过丫环私会?。
我闺女到了那个年龄,自然也知道浪,也知道勾引男人。
就是我不做,她也会和别的男人做,倒不如我先把她睡了,图个自在,也增加父女感情。
人家都说,日久生情,我把她日弄了,她就会更加爱惜我、孝顺我,做那事时也知道疼我,做起来也顺当,等她再找别的男人,就知道父亲的好。『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要不她也不会让我做,我们都是过来人,也都知道男人和女人那点破事。
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也是早晚的事,与其便宜别的男人,倒不如自己先用了,两人都图个舒服。
又没撕破皮,弄断腿的,那叫啥子欺负。
至于你们说乱伦,在家里的事,还论那些?。
我和秋花、春花做,她们还叫我爹,就是做那事时,她们也一口一个爹地叫,也没见出了什么乱伦?。
闺女是自己的,总不会因了那事,叫着什么难听的话,就不认爹了吧。
他滔滔不绝地说着,完全摆脱了那副萎缩的样子,说到激动处,还巴达着嘴。
爹总是要叫的,只不过办起那事来,就管不了这些了,还希望女儿叫自已一声男人,本来嘛,做的是她男人才能做的事,有一次,我就要求着女儿,秋花羞惭惭地怎么也不叫,但搁不住我再三要求,况且我也会折腾她,弄着她那里让她欲罢不能,秋花肉滚滚的身子扭来扭去,最后忍不住地叫着我,听着女儿叫起来,无非是兴奋、刺激,私底下还想,我肏的是自已的女儿,亲生女儿,我是亲生女儿的男人。
只是想归想、姿归姿,就是别让女儿怀上孩子,万一怀上了,也别生下来,这不,两闺女先后都怀过我的种,可我就是没让她们生,生下来,不就乱了套了,是叫爹,还是叫姥爷?。
嘿嘿,那才乱了辈分,跟自已的女儿生孩子,这天底下还没有过的。
两个闺女也知道这一点,先后都背着我去流了,不流能咋地?。
和自已爹的,能张扬出去?。
也就图个一时舒服。
人生在世,吃、操二事。
女儿怀孕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那事做多了,也很正常,就像我,开始的时候,偷着摸着和她们姐妹俩,后来就干脆每天弄一次,谁家的女人不怀孕?。
不怀孕到还是有毛病,公狗母狗都还生个狗崽。
我和女儿这么长时间,又没做过避孕,如果她们没怀过,那肯定是有问题。
这不,她有了,例假也没了,她娘跟我闹,其实就是要钱,我给了她,她把闺女带去医院一做,什么事也没有。
以前我和大女儿困,也给她怀过,天天蹭过来磨过去的,小新地哪霎?。
再说,那时和女儿困,只图个自在,也没想到她会生,只当她年龄小,又怕她娘看见,好容易逮着个空,还顾得那些事?。
就没完没了地造制她,闺女也没提过要避孕,我也就图个舒服。
嘿嘿。
他呲着一口大黄牙笑了笑,其实这几年我也盼着有那么一天——他躲闪着目光,一双老鼠眼转动起来,这不,她最终还是离了婚的。
看他神情,对女儿的离婚还沾沾自喜。
记者王思雨再也听不下去了,他竟无耻到认为他强奸女儿是为了爱,为了让女儿得到享受。
但偏偏自已那不争气的身子,最近竟然也被陈三玩的敏感异常,每次被陈三一边奸淫还要一边给陈三口述李江林乱伦的精彩故事,自已都会跟着陈三的猛操而高潮连连,这不,听着李江林无耻的讲述,自已先把内裤湿透了,甚至就像陈三奸淫自已是说的那样,也渴望被李江林那插的自已的女儿死去活来的大肉屌猛插自已。
他操着一口苏北话,两手撑在桌沿上,眼睛朝上面看着,在不得已说的后悔话中,还夹有似是冤屈他的口吻,他语无伦次地反复强调的是:这是自已屋里的事,是他和女儿的私事,每当提起他的女儿,他的面部抽搐着,似乎还在责备女儿的无情无义。
当记者王思雨想问清他还记不记得他共强奸女儿多少次时,他想着并掰着指头喃喃自语,最后无奈地说,这多年来,想了就去那屋,怎记得清?。
再说一舒服也就忘了,也许春花记得。
他说起这些事来,一点也不新虚,倒像是平常家事似的。
当记者再次问到他对强奸女儿的看法时,他想了想,倒反问了记者一句,强奸是不对,可秋花那样子,你不强奸她,她能够接受的了?。
女人那点事不好说的,她就是想也拉不下脸来,更何况和我这做父亲的。
你把她办了,她也不会说什么,所以女人只要你有能耐把她的裤子脱下来,那以后她就会对你百依百顺。
这不,秋花和春花都让我,让我用那法子弄了,没拖她们的裤子,她们和你打和你闹,一旦脱下来,她们就只有哭的份,秋花是在办饭的时候,被我按在储藏室里,春花是我趁着她娘去了店里,她一人睡在阁楼上,闹归闹,脱了裤子,再怎么闹,也得顺着你来。
她和她娘都没说出去,还不是由着我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