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亲爹。
可就因为是亲爹,才会肏自己的闺女,要不我在哪里找不到个女人,人家说三条腿的蛤蟆,两条腿的女人有的是。
呵呵,我是不是说得有点过了。
他停下来,咽了口唾沫,看看人们不搭理他,觉得无趣,就又开始说起来。
想起来那时只顾着和她干那事,自己舒服,根本没考虑闺女的感受,人家说两口子办事,双方自愿的才会享受,我和秋花一次下来,往往看见她的屄都被捣肿了,有时甚至连着屁眼的那地方都撕开了,好几天长不上,自己看着都心疼。
秋花那小脸就更不用说了,眉头皱起来,小嘴鳖拉着,眼泪扑簌扑簌地,我想哄哄她,她却转身走了。
可这一次就不一样,我一捣进去,她\-呀\-地叫了一声,两眼泛白,瘫了过去。
我知道秋花有这么一个毛病,她行房的时候总是浑身瘫软着,开始的时候,我还有点怕,怕被干过去,就用手摸摸她的鼻息,看看她醒过来再干,时间长了才知道,我闺女那是被操得舒服的背了过去。
后来,每到这个时候,我就一边插进她里面猛顶,一边用手指捏住她的小痘痘挫,她受不了,才又一翻白眼,喘一口气,\-老天!。
\-跟着大口喘着气,\-爹——爹——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你弄死我算了。
\-我就说,\-弄死你?。
弄死你,爹以后弄谁?。
\-\-爹——爹——\-她叫了两声,口吐白沫,下身白浆子汩汩冒出。
你们说,我女儿要是不愿意,要是不舒服?。
哪来这么多白浆子?。
他顿了一顿,看了看众人,她肯定是泄身了,后来我听人说,女人那样就是潮吹。
只有高潮的时候,才那样。
李江林,你放明白点,你强奸不强奸你女儿不是你自己说的事,你只管交代,少牵扯你和你女儿那肮脏的情景,继续说。
预审员实在听不下去,怕自己受不了会流更多的淫水,训斥他道。
李江林本以为几位美女警察审自己,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但听到付冰的训斥,只能怔怔地看着地面,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两眼不敢抬起来,唯唯诺诺地说,是,是,我交代,我交代。
我为了长期奸占我女儿,每次奸淫完后,都要给她买点东西,以讨她的欢心,女人嘛,都喜欢贪图小便宜,你让她高兴了,她就会由着你弄,由这你折腾,秋花在这方面比她妹妹强,不象春花那么死心眼、犟脾气,人家说,大闺女要饭,死心眼,不就是说的这事?。
那东西能换饭吃,能换衣穿,还能让自己快活,何乐不为呢?。
秋花有病的时候,我也很关心她,总是设法做点好吃的给她,哄她开心,所以下次我再想那事时,她也不过分拒绝。
家里虽然紧巴点,可我每次开支后,留点钱都给她。
也算我做那事给的补偿。
你们别小看这些钱,总算起来比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找女人没少花,我在外面找个女人,玩一次也就三十五十的,秋花虽然不是每次干完都给她,但化在她身上的钱也有好几百。
只是——只是,他迟钝着,像是在掐着指头算,统算起来,是比那样少,可我还要挣钱供她吃、供她穿,这些都不算在内,我给的那些钱,就是为了跟她好。
那你是不是也把你闺女看作那样的人了?。
燕飞雪听了,气不过,厉声问。
没——没——李江林赶紧否认,他认为如果按嫖娼论,他的罪就大了,按这样算的话,他已经无数次的嫖了,他知道,他的一个哥们,仅一次就被公安处罚2600元。
这些年,怎么说,也有几百次,按一次两千块钱,也得罚他几十万。
但他没有想到,他强奸女儿是道德和法律都不会饶恕的。
我女儿怎么能和那些烂女人比?。
那都是些千人骑、万人操的货,不是说同房夜夜换新郎嘛,那些女人哪天不得被三两个男人上?。
什么样的男人不趴在身上?。
可秋花却只和我一个人弄,她那家什是干净的,她身子里也只装过我一个人的,你们不知道,女人要男人多了,光那东西也就盛不下,干起来还咕嘟咕嘟往外冒,那年我和几个小青年去洗头房,他们胆子大,先把那事办了,等到我进去,那小姐已经被干得有气无力的,我给了钱,一插进去,他妈的,噗嗤一声就冒出一股白浆,弄得我恶心了好半天。
嘿嘿,现如今不是讲纯天然、绿色食品嘛,我闺女可是地地道道的绿色的,从没被别的男人沾染,我干起来就放心,不会传染上什么病,不像那些妓女,什么样的男人没经历过,什么样的屌子没插过,我自己的闺女,我就是多付一点钱也放心。
大不了,也和那些做生意的一样,包了她,包了她的身子。
现在都兴这个,叫什么包二奶,秋花现在也没有经济来源,我要她?在家里就拾拾掇掇的,每月再给她点零花钱,那还不象包了她一样?。
那样,我给她钱,就象我挣钱给我的婆娘一样,那是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女人的好。
他说到这里,声音低下去,似乎也觉得从道理上说不过去。
我和她上床,是暗地里想和她相好,如果不是她娘从中作梗,秋花也会把心思放在我身上,把我当男人的。
那你就没细想想,你能成为她的男人吗?。
我知道——他抬起头,象是很通情理似地,那不能!。
我是她爹,是吧?。
哎——这社会就这样,非要拆散人家,我和那老婆子过不上一块,暗地里找个可心可意地说说话,也不行。
可我喜欢她,不是说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就要拿生命来爱护她,我喜欢秋花就要把一切都给她,钱我由着她花,东西我尽着她吃,至于称呼,我不在乎,什么爹不爹的,她不叫也可,只要她的身子属于我就行,不在乎那些名分。
你们不知道,我的屌子见了她娘,怎么弄都不抬头,可一见她的家什,就霍地起来,还硬得跟铁棍似地,这真是一见钟情,要不我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见了女人哪来的那么大劲头?。
三天两头地上,操起来还个把钟头,那真叫舒服,不由你不想,秋花也是修来的福,碰到我这么一个好男人。
你们也都是过来人,都经历过女人,好男人最多十来分钟,可我——沾沾自喜的,曾经多次让她两次高潮。
所以我就想,我和闺女是前世修来的姻缘,这辈子注定要成为夫妻,也就打心眼里想背地里和她好,让她舒服一辈子,死心塌地地跟了我。
她虽然慑于我做父亲的威严,但总的来说还是愿意跟我好的,她一个女孩子家做那事不便出口,又是和自己的父亲,总是羞羞答答的,不容易。
有一天,她告诉我,\-爹,你总是这样弄我,也不是回事,要是左右街坊知道了,我还怎么活?。
\-我听着她那句话,看着她可怜楚楚的模样,就哄着她说,\-傻闺女,人家怎么会知道我和你弄那事?。
\-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她怯怯地说。
我一听就来了精神,认为女儿会说出什么话来。
或者跟我要个名分什么的,可我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