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妹妹那样,爹还能用强?。
爹疼你还来不及呢。
那天早上,爹本想好好的疼你,喜欢着你做,谁知你一上来就抓我的脸,爹也是急了,就只好用强。
我爹酸酸地,小张还说,他根本没想到和妹妹能成,后来才体味出其实妹妹很乐意和他。
那他——他不知道是乱伦?。
乱伦又怎么了?。
只要两人快活,你没听小张说,他们两人在玉米地里的疯狂劲儿,这辈子都忘不了。
你们男人就知道风流快活,根本不管女人感受。
想起爹对我做的,还是不能接受。
我——我那样做,不都是为了让你体味出。
可你就是不懂我的新。
我一时无语,想想小张兄妹俩,如果真的象我父亲那样说的,也确实值得同情。
他们不是也没好下去。
傻丫头,他们好没好下去,只有他们俩知道,你想,小张和他妹妹都那样了,还能断得了?。
就是一时半时的都有家了,不敢在一起,一旦有机会,还不会照样好?。
春花,你先在一个人了,就和爹好了吧?。
和你好?。
好了好让你到处显摆,好让你跟人家说你的能耐。
我显摆什么了?。
爹象是很委屈地说。
显摆你怎么喂女儿的?。
怎么把女儿当媳妇的?。
我爹听了就扑过来抱着我求欢,好闺女,好闺女,我又没明说。
那你在外面叫我什么?。
我被他抱了个满怀。
哪敢叫?。
还有你不敢叫的吗?。
管自己的女儿叫什么来着?。
嘿嘿,媳妇。
春花,你就是爹的小媳妇。
爹明日找个媒婆子给你下聘礼,明媒正娶地把你接上炕,让我那帮小兄弟来闹同房,看着我名正言顺地和你睡一床。
你?。
我想象着闹同房的场面,不知道爹为什么非要这样。
嘿嘿。
爹干笑了几声,爹就是喜欢他们给咱们闹,你没见那些小青年让新郎新娘亲嘴吗?。
爹就想——也想当着他们搂着你亲一回。
我斜白了他一眼,你?。
我生气于爹竟然有这种想法,当着别人的面和自己的亲闺女,你,你就不怕他们扒掉你的裤子?。
那些坏东西可都是扒掉新郎新娘的裤子,看着新郎糟践新娘,你没见他们闹得多厉害?。
多厉害?。
多厉害爹也受得了。
到时他们让你怎么做,你就大大方方地和爹做,还能比在家里和爹厉害吗?。
他故意看着我。
爹——你闺女已是离了婚的女人。
离了婚怎么了?。
就是离了婚好,你和我姘居了这么长时间,又没有个男人,正好和爹成了亲,你也有个归宿。
你——?。
我知道说不过他,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想起自己新婚的那个夜晚,冯的同伴竟然要冯从自己裤裆里往外摸铜钱,说如果不摸,就让另一个小伙子摸出来,自己开始扭扭捏捏的,可等那小伙子真要动手往里伸,自己才背过身去,让丈夫伸进去,那些下三滥就像鹅鸭一样伸长了脖子看着冯在她裤裆里摸了一会儿,发出嘻嘻得贪馋声,那场面让人亢奋刺激。
爹,不知他们怎么想得出那些刁钻鬼怪的法子来折腾人。
面对着爹,本不好意思,但还是说出来。
闹同房就喜欢闹,男人一辈子就那么一次,那些没结过婚的还能放过了看热闹?。
不管闹得多过分也不为过。
你没听说,新婚三日,不分亲疏。
就是公公、小叔子也可以。
他一副向往的样子,真有那么一天,只要他们想得出来,爹都敢跟你做,你想想,当着那么多人,闹闹嚷嚷的,被他们推着、搡着,然后按在床上,多刺激、多新奇,让他们看着我从你的肚子上摸进去掏铜钱,从你的裤裆里摸进去,捞出扑扑愣愣的小鸟,就是他们闹得过分,嘿嘿,扒了你的裤子,让我——嘿嘿,那些刚结婚的小青年还脸皮嫩,不敢当着人弄,爹才不管,只要他们提出来,爹就当着他们操,爹都这一大把年纪了,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事情没经历过,那些人嫖娼,不都两三个人在一起,面对面地干,有时还三四个人干一个呢。
你——你真的敢当众调戏自己的女儿?。
我被爹说的浑身激荡着,没想到爹的心理这么阴暗,这么下作。
怎么不敢?。
只是爹恐怕没那个机会。
春花,爹只能做缩头乌龟。
那是因为你是爹。
我没加思索地说。
爹也知足了。
他长叹了一口气,爹不已经成了你床上的人?。
他们不让娶,我自己关上门在家里娶,娶你做媳妇。
美的你。
我白了父亲一眼,低下头,我知道离了婚就无家可去,爹早已把自己当作囊中之物了。
好闺女,他走过来抱住了我,爹想想真窝囊,自己养的闺女,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大,却不能名正言顺地睡觉,却让别的男人搂了去。
爹在工地的时候,累了想想你,就浑身舒坦,回到家,第一眼就想看到你,心里就踏实了,就想把你楼在怀里,要不是你娘隔在中间碍事,我也会象小张那样知心知热地疼,知情知意地爱。
春花,爹就想舒舒服服地上床搂着你睡觉,和你做对交颈鸳鸯。
我爹显然是动了情,那一刻,我都有点感动,要不是我娘这时进了屋,也许我会和我爹作出什么承诺,管教,你说有这样的爹,你还能好的了?。
管教们听到这里沉思了一会,显然她们也被李江林扭曲的心理和变态的爱感动了,燕飞雪笑着对她说,我看王思雨说的对,作为女儿,你是屈就了一点,可作为女人,你就幸福多了,有一个男人这么爱着,什么女人不感动?。
春花,要我说,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大可不必再耿耿于怀,心里放开点,既然自己不觉着什么了,也就没什么了,至于其他的,就由着他。
作为管教,也许这些我不能说,但作为姐妹,我只能告诉你,有父如此,夫复何求?。
至少他还能一心一意地爱着自己的女儿,尽管他爱的方式不对,但谁又能说清爱的真谛?。
煳里煳涂地做人,煳里煳涂地爱而已。
李春花呆呆地望着管教,她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自己渐渐隆起的肚子,欲言又止。
谁知管教付冰却先开了口,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如果有可能,就做了,实在不行,生下来也未尝不可。
凡事强求不得,也强行不得,天意如此,只能任其发展,但愿你和你父亲都能面对现实,能有个好的结局、好的归宿。
李春花感激地点了点头,她从管教的语气和信任里感到从未有过的温暖和兴奋,她不再自卑和自责,而是从一个崭新的角度去审视以前自己做的一切,但愿她能从管教个人的观点中得到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