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这里有你说话的份!”痞子张冷冷地甩给了于丽平一巴掌,提着她被皮带捆绑的手,将皮带解开,“你们上来压住她,这婊子可不怎么老实。”
“不,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于丽平仍然在无力的哀求,可无论她怎么哀求,露出的小穴正在流出一股股刚刚被射入的精液,而这一幕就像是真人动作片一般,彻底引发了痞子张那群小弟的兽欲。
一共九个人……
于丽平双眼失神地望着一群人靠向自己。
她知道自己没办法拒绝,到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没有任何反应,等眼前这群人玩够了,自然会放了她。
而痞子张早就看出了于丽平的想法,冷笑道:“劝你主动点,伺候好我这几个兄弟。你不是有个女儿吗,要是你不好好跟我这几个兄弟玩,哥几个就玩你女儿。”
女儿……
听到这个词,于丽平屈辱的心绪顿时被恐惧所替代,她痛哭流涕地跪在了地上,首先迎接向射向她全身的几道精液,原本油亮的丝袜、洁白的半袖,在六七道精液的浇筑下几乎已经湿透。
发丝上、脸颊上、衣裙上以及丝袜上都沾着浓厚的精液,仅仅是一轮“齐射”,于丽平就觉得自己像是被精液淹没。
“骚货,张开嘴!”一个胖得像海象一般的庄稼汉恶狠狠地命令于丽平。
“不……”于丽平有些倔强地拒绝。
她从来没有给男人口交过,就算是面对她的老公也从来没有做过——这就像是一种冥冥之中的定数,她今天要将自己没给老公的第一次都给眼前这群庄稼汉。
另一个小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肉棒顶在了她的小穴前,趁着她跟“海象”倔强对视,怒吼着将肉棒插了进去。
“操,这骚货真的好紧。”
“啊——”于丽平被偷袭,顿时长大嘴尖叫了一声——而这也恰好给海象提供了将肉棒插入她嘴中的机会,但他并没有这样做,似乎是等着她主动舔舐。
海象的肉棒跟痞子张不同,痞子张至少还会日常清洗,但海象却不同,那肉棒上沾满了脏臭的泥垢,或许也并不是泥垢,而是长时间的自慰所残留的精垢。
“好吧,这骚货不愿意,老四,你们几个去把她女儿接过来,咱们也不强求。”海象奸笑不止。
“不,我舔,我愿意!”于丽平如遭雷击,忙主动凑上前去,强忍着恶心,缓缓伸出自己的舌头,将舌头抵在肉棒一侧。
浓厚的腥臭味道如同尖刀一般冲入她的鼻腔,差点让她干呕出来。她不敢停下,一边承受着小穴中的快感,一边忍受着巨大的腥臭异味,一点点舔舐着被精垢包裹的肉棒。
小穴中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她心中的耻辱在这种快感下渐渐被冲淡,取而代之的是几分报复般的堕落渴求。
不就是想要奸我嘛……
于丽平妩媚地瞥了海象一眼,用手轻轻翻开了他的包皮,将肉棒整个吞入口中,用自己的红唇为他清理,同时灵活的舌头环绕在马眼处,轻轻撩拨着肉棒最敏感的位置。
原来……我竟然这么淫荡……
嗅着自己身上浓浓的精液味道,于丽平更加卖力地舔弄肉棒,而那根肉棒也已经开始快速跳动,很快喷出一股同样腥臭的浓精,从她的额头上缓缓流下,流至脸颊、熊口、最后挂在油亮丝袜上。
“哦……哦……哦……”于丽平开始淫叫起来,双手各自抚上了一根肉棒,嘴里同时又有别人替代,而小穴中的肉棒更是没有间断。被人轮奸所产生的淫荡心理,让她彻底忘记了一切的羞耻与羞愧,甚至开始主动迎合起来周围的几根肉棒。
这时,痞子张似乎也已经休息好,将于丽平摆成了狗爬状,趁着她的小穴刚刚接受了新的精液,伸出三根手指在里面掏了几把,又将淫液与精液的混合体涂抹在她的屁眼上。
“海象,一起进来。”痞子张哈哈一笑,将驴几把一般大小的肉棒缓缓塞入到她的肛门中。
与此同时,海象的肉棒也重新坚挺起来,用力地塞到了于丽平的小穴中。
“不……不……这个真的不可以……我……我没有过!”于丽平感觉到一种剧烈的撕裂感从肛门处传来,她张大嘴,但嘴里却有一根肉棒,她没办法叫出
声,同时那根肉棒还在不断地向她的喉口挤,让她只能无助地翻着白眼轻声哼哼。
而海象的肉棒也从小穴中插到了底。
在这九个人中,痞子张和海象的肉棒无疑是最大的,两个人都能够从不同的同中插到底,而两根肉棒中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
“这城里的骚货娘们真紧啊。”海象用方言调侃了一句。
“那可是,”听到海象夸赞于丽平,痞子张顿时觉得自豪无比,兴许是为了彰显自己的能力,他用力地顶了两下自己硕大的肉棒,“骚货,你张爷和象爷玩你的哪两个同呢?”
“哦……轻点……张爷……轻一点……”于丽平吐出口中的肉棒,尖叫着回答:“是我的骚穴和骚屁眼。”
“是谁在玩你的骚穴和骚屁眼?”痞子张“啪”地一声拍在了于丽平雪白肥硕的屁股上。
“啊——是我的亲男人,于丽平的亲男人们。”于丽平已经开始语无伦次。这时,她屁眼的褶皱已经全然被肉棒撑开,痛感也渐渐被快感取代,虽然还有点痛,但在极致的快感下,稍弱的痛感反而能够令快感加剧。
海象和痞子张像是约定好的一般,在于丽平回答完毕后同时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干我……好深……亲男人……太大了……不要……不要停下……让我……高潮……亲汉子……”于丽平不知不觉中已经伸出舌头,像是母狗一般承欢在两个人中间,口中说的话也是越发离谱。
“你的亲男人和你老公,谁操你操的舒服?”痞子张最终问出了一个彻底击溃于丽平心理防线的问题。
于丽平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心里仅存的一丝丝犹豫就彻底被快感所击溃,吐着舌头叫道:“是亲……亲男人鸡巴更大……操……我更……舒服……以后我再也……不给老公玩……只给亲男人操……”
“穿丝袜的果然都是骚货,操烂你这丝袜骚货!”
“臭骚货,丝袜穿的这么臭,还好意思穿,让你穿,让你穿……”
“操,什么城里娘们,就是条淫贱的母狗!”
海象和痞子张一齐快速抽插,一边用污言秽语羞辱于丽平。而于丽平的口水伴随着精液从唇边流出,双眼失神地盯着天空,嘴中则是随着海象和痞子张的话不断发出没有丝毫理智的浪叫:“哦……我是穿……穿丝袜的臭骚货……慢些……亲男人……子宫……子宫和屁眼都要……要坏啦……”
“不要……要怀孕了……亲男人……亲汉子……”
热辣的精液从四面八方射出,浓厚的精液沾湿了于丽平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
流淌的小溪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分外清净,与岸上带着女儿离开村子的于丽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此刻的于丽平几乎已经无法迈开步子,粘稠的精液大多已经在她身上结成了精斑,无论是油亮丝袜还是半袖都充斥着点点暗黄痕迹,但精斑只是一方面,许多尚未干透的精液仍然挂在她的发梢上,甚至连黑色高跟鞋中都仍是一片湿润。
“妈妈,你身上的是什么呀,好难闻哦……”天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