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这种堪比爽文男主的男孩子,做任何事情都是完没的!我只需从过去几天的菜谱里面随便选一个,就能轻松征服芙蕾德莉卡的胃!”
话音未落,他如至高的厨艺大师一般,淡定地眯了眯眼。
本周五,一日三餐都是山崎朱丽叶做的……
本周四,三日三餐都是山崎朱丽叶做的……
本周三,一日三餐都是山崎朱丽叶做的……
本周二,三日三餐都是山崎朱丽叶做的……
本周一,五日三餐都是山崎朱丽叶做的……
等一下,事情不太对头!
“唉?”
才意识到问题所在的张子霓,窘迫地僵在了原地,“我好像一点也不会做饭?而且,假如离开了朱丽叶的照顾,我就会自已饿死我自已?”
完蛋了,身为穿越者的我,被可爱的小白猫未婚妻养废了!
好甜蜜……啊不对,好惭愧!
2.3只要用新就好了
望着迟疑了片刻的张子霓,玛丽塔自以为然地笑了笑:“果然不出我所料,猫奴张子霓绝对不是能让芙蕾德莉卡小姐幸福的男人。”
“虽然我的看法和你一致,”雅拉为了表示同意,而把头靠在了玛丽塔的肩膀上,并露出了无聊看戏的表情,“但是一下子就被难住,也太令人失望了吧?”
“毫无头绪!”
“无从下手~”
“惹人同情~”
“让人困惑!”
正当这对孪生姐妹开始一唱一和时,终于动起来的张子霓,让她们两暂时安静了下来。
“和朱丽叶一起生活了那么久,现在能想到的菜全是西式的。”
稍微有些主意的张子霓,一边从桌上拿起了菜刀,一边从食材堆中取出了一颗洋葱:“干脆就做煎蛋卷吧?反正我都看朱丽叶做过很多次了,对流程也有大致的印象。”
恍然之间,白发女孩那单单穿着围裙的小妻子模样,在张子霓的眼前一闪而过。
有的时候,由于生活安排的原因,他第二天早上会睡醒得特别晚,然而对方总是能提前起来,并准备好补充精力的中饭。
“只要拿出朱丽叶对待我的态度,来给芙蕾德莉卡做饭,就应该可以安全过关了吧?毕竟,那般感人的心意,就连木头也能够感化。”
说干就干的张子霓,“咔、咔”两刀切掉了洋葱的两头,再从切口处轻易地剥掉了洋葱皮。
尽管这样做会浪费掉整个洋葱的四分之一,但是豪气冲天的张子霓,完全不会在乎这种小家子气的吝啬。
紧接着,他又猛地一下把洋葱自中间切爆成了两瓣,并在笨拙地用手指捏住之后,开展了横七竖八的切块步骤。
“pu~”
一不小心,他在自己的食指肚子上切了一个小口。
“啊,我有点看不下去了!”
不忍继续直视的玛丽塔,在每天都会亲自负责主人饮食的情况下,心中骤生了杀上去教男孩用刀的冲动。
“0分,绝对的0分!”
感同身受的雅拉,将同情的目光,投射向了张子霓的砧板。
“你们别干扰我!”
虽说在别人的眼中,他的刀法可能确实另类了一点,可是运筹帷幄的张子霓深知,只要用心到位了,就算面前的洋葱七零八落到一半是大大小小的碎片、一半是没切开的断断续续长条,也绝对可以打动芙蕾德莉卡。
不管怎样,拒绝被二十多道女孩子目光打败的他,将魔法锅炉的火焰调到了“终极高”那一档,再“唰唰唰”地往里面倒了八分之一瓶花生油。
“你……你这是要油炸吗?”
头已经痛起来的玛丽塔,感觉自己在承受精神上的折磨。
“这么多油的话,小姐会发胖吧?”
为了以表安慰,雅拉用手抚了抚身旁姐姐的后背。
“你们懂什么?”张子霓用纸抹布擦掉了溅到手腕上的油,“我知道芙蕾德莉卡平时只吃清淡的食物,所以今天要专门帮她补补油水。”
“看来你还记得小姐爱吃什么?”扬了扬眉毛的玛丽塔,顺嘴问了一句。
“必然的!”
一边等油温度提高,一边回忆过去的张子霓,将两手架在了脑门上,再调皮地比了比狼耳朵的晃动情状:
“芙蕾德莉卡这个家伙,明明是一只脾气坏坏的小恶狼,却天天吃素。初中时候,每逢大家一起吃饭,吃朱丽叶醋的她就会凑到我的跟前,再凶凶地命令道,‘张子霓给我夹点胡萝卜,不然我不理你了’、‘张子霓给我夹点菠菜,不然我要咬你了’!”
听到这里,不少心思活跃的狼女孩们,噗嗤地笑出了声。
而话说到兴头上的张子霓,则接着叙述道:
“然后呢,心疼芙蕾德莉卡的朱丽叶就会说,‘霓霓,你就给莉卡加点菜吧,不然她又要不好好吃饭了’。可是一旦这话说出口了,更加生气的芙蕾德莉卡,便会蛮不讲理地‘啊呜’一口咬在我胳膊上。”
“莉卡”,是山崎朱丽叶给芙蕾德莉卡的昵称——性格外向的小白猫,在面对不讨厌的人的时候,从来不会规避表达心中的亲昵之心。
饶是雅拉半分钟前眼神冷漠,如今也由于被逗乐了,而卸去了一些敌意:“这种关于小姐的窘事,张子霓先生还是别在大庭广众之下诉说吧。”
“没关系的!”张子霓一边把鸡蛋打碎进了碗里,一边无所谓地摇了摇手,“像芙蕾德莉卡那么不坦诚的女孩,就应该多社死社死、把羞耻心好好特训一下,才能适应和朋友们打打闹闹。”
然而,仍旧不为所动的玛丽塔,冷冰冰地提醒道:“既然气氛都说化了,那张子霓先生也别怪我讲话直白。你我都知道,芙蕾德莉卡小姐根本不想要朋友——她想要的人际关系,是别的东西。”
因被点醒而神色重又严肃了起来,雅拉附和道:“虽说相处时间并不长,但我们都能看出来,作为范万尼威尔家的长女,她不是那种情愿孤零零在书房里清心寡欲的大小姐。”
“呃,那倒也是。”
陷入沉思的张子霓,丝毫没有注意到,锅底的洋葱和鸡蛋,已然冒出了刺鼻的焦味。
在初三的时候,偶然间,聊天牵扯到了“梦想中的关系”这个话题。
当时的芙蕾德莉卡,一边死死地盯着他(以防他的目光向别的女生和方位飘),一边缓缓地阐明了自己的想象。
虽然五六年过去了,但今天的张子霓依旧清晰地记得,对方说每一个字时的神态和语气。
于是乎,这位很重情义的男孩,在不顾锅中状况地转过身来之后,大声到楼上也能听见地宣布道:
“芙蕾德莉卡想要什么,我当然知道!她当时所说的话,我现在就逐字逐句地复述!”
闪烁着十多年羁绊的目光,比人世间的任何东西都璀璨;所有的思念,与“想要照顾两个女孩子”的意志,在此刻隽永。
“‘我的梦想,就是有一天,和我喜欢的人生活在一个巨大的庄园里面。周一到周五与世隔绝,上午和下午安排事务、傍晚和晚上待在一起;等到周六和周日,再把事情都交给女仆们,然后去不同的地方短程旅行。’”
真挚的用情,就仿佛张子霓可以把自己代入芙蕾德莉卡的立场,并全心全意地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