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告诉你,催眠术很危险,它像枪,可以杀人,但枪并不可怕,因为任何一个X光安检都能轻易地把枪找出来,但谁能检测出一个人掌握了催眠术?您能看出来吗?您的儿子正在催眠一个富二代。」
「什么?」
我随着他的眼神望去,看见步凡和两位白人美女站在一起,在他面前有一个醉醺醺的三十岁男子。
两个白人美女自然就是世界小姐伊莉娜和他的妹妹帕特里夏,而那个三十岁男子正对她们毛手毛脚。
高昊说:「他是兰海系资本的长子李家豪,一个被宠傻了的富二代,他就要出丑了。」
只见凡触碰着他的手臂,在他耳边低语,这样过了大概十几秒,那个富二代转身走开,直直撞在一个酒桌上倒了下去。
「他喝醉了。」
凡对身边的两个美女说。
侍者急忙把李家豪扶走。
高昊靠近我,轻声说:「如果步凡是让他往海里跳呢?会发生什么?」
凡太年轻气盛了,他不该在行家面前做这种事的。
如果有高昊作为专家证人,兰海系资本可以告他故意伤害。
「我很抱歉。」
我说。
「没关系,步凡只是帮我做了我该做的事情。」
「高教授,我们言归正传。」
「请。」
「我明白了,你害怕催眠术会落到用心不良的人手上。那我就不妨和你开诚布公,我怀疑在兰港市内正有人在利用催眠术犯罪。」
「他到底做了什么?」
「性侵。」
「你能确定。」
「当然不能,所以我才需要你作为我的顾问。」
「不行,我不加入。因为那是警察的事情,我只是个教书匠。」
他拒绝得如此斩钉截铁,说完之后就转过头去,似乎只要我继续追问,他就不惜向我下逐客令。
我想也只能搏一把,用激将法了。
「看来我们也就到此为止了。」
我放下红酒杯,拿起手拿包,说:「在我走之前,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请问。」
「高教授,你能让我产生性欲吗?」
「我不能吗?」
「实不相瞒,我对你没有『性趣』。」
「您想我怎么做呢?」
「让我产生性欲,就在这里,就是现在,让我看一看,用催眠术进行性犯罪在实践上是否可行。」
「您这是想让自己当众出丑。」
我对他挑衅地笑:「我赌你做不到。」
这1米92的魁梧男人直直看向我,他就像一块巨石,而我触犯到了他的男性尊严,这种挑战让我有些兴奋。
他说:「那我们就赌一把吧。」
「赌注是什么?」
「如果我输了,我会为司空月儿小姐鞍前马后地效劳,不收一分钱酬劳。如果您输了……」
「会怎么样。」
我用挑逗的眼神看他,看他想从我这里索取什么。
「那就请您和我共进一次午餐,时间我定。」
他说的是午餐而不是晚餐,让我有一种安全感。
我觉得自己不会有任何损失,于是果断答应。
我说:「那就开始吧,需要我放下戒备吗?还是尽力停止思考。」
「都不需要。」
「你会怎么做?」
「我已经做了。」
他说。
我很好奇,他说「已经做了」
是什么意思。
他看出了我的疑惑,解释说:「不知道司空小姐有没有发现,从刚才开始,我一直在敲打这个酒杯的底座。」
「没有。我刚注意到。」
「那我就成功了。」
「你敲打酒杯是为了什么?」
「为了打出一组潜意识密码。」
「你是说,你已经绕开我的意识,让信息作用于了我的潜意识?」
「您很聪明。」
「可我的身体并没有反应。」
「因为我还没有做最后一步。」
「那是什么?」
「命令。」
我想起了凡早上告诉我的那些知识,他说催眠师并不能将信息直接植入他人的
意识,但却可以激发对方的想象,并且靠着欺骗大脑,让大脑将想象出的信息当成是真实的。
如果说高昊已经通过敲击杯子而建立了进入我潜意识的通道,那……高昊探过身子,轻声说:「你的阴道很空虚。」
我没想到他会突然说出如此大胆的话,但紧接着,我的的眼睛失焦了,我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因为注意力已全被转移到下体。
我的眼皮轻轻耷下来,表情变得僵硬,身体发出一阵燥热,而燥热的根源,来自我的裙底。
那感觉太快,太清晰,让我震惊,我抬起头看他。
他说:「您感觉到了吗?您的脸在发烫,心跳在加速,您在吞下口水,为什么?」
为什么?我的眼神在闪烁,嘴唇微张吐出喘息。
「因为下面很舒服吗?」
他问。
血液向下集中,阴道一阵抽搐,我甚至能感觉到有发烫的水从我阴道深处涌出来。
「您的内裤湿了吗?」
他说。
淫水泄流不止,迅速将内裤湿透。
我到底怎么了?心里好慌乱,我仔细感受自己的身体,想发现是哪里不对,却反而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身体上。
我心跳得太快,呼吸急促,以至于吐出了似有似无的娇喘,两腿间涌动着快感,让我夹紧双腿,但大腿内侧相互挤压的感觉,又将快感强化了。
我避无可避,逃无可逃,意识却越发的模煳,越发难以思考。
高昊靠近我耳边,轻声说:「您怎么了?看起来就像要……高潮了。」
极度的舒爽在我胯下绽放开,我猛然察觉自己的表现就像在高潮边缘。
我要失控了。
「司空小姐。」
我看向高昊,他有力的大手触碰到我的脸上,他有些着迷地盯着我,说:「你真美。」
他的指尖在我脸上滑动,那感觉如此清晰,如此让人心醉,他的手滑到我的下巴,指尖轻轻抚上我的嘴唇。
我没有抵抗,就任凭他抚弄我,身体颤抖着,大脑无法思考,裙底空虚燥热。
他说:「你不该和我打赌的。司空小姐,我们或许该离开一会儿。」
离开?什么意思?离开去哪里?我以不解的眼神看向他,他说:「你需要被弄一弄,解决需求,你说是吗?」
是的,我需要。
「我们走吧。」
高昊说,他的语气并没有给我选择的余地。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远处的喧闹和凡的笑声。
我转过头去,看到一个女人和几个男人正围着凡和他理论什么。
那个中年妇女质问凡,为什么李家豪和他说话之后就晕倒了,是不是凡给他下了药。
凡笑着开玩笑辩解,那女人又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