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眉毛一皱,那只有那个所谓的御奴教了,不由松了口气,果不其然还是找上门来了。
“你们是御奴教的吧,怎么小的打不过,来了老的找场子来了。”林一鸣平静道。
“不错!小子,老夫是本教的大长老,而我身旁这位是二长老,我教派出两名长老来,已经对你很重视了,想看看你的本事。”大长老冷声道。
林一鸣看来今天免不了一战了,正好检测一下《独孤九剑》的威力,手握着剑柄也不多逼逼一字一句道:
“今天要么你们二位把我打死,或者你们两位被我打死,那么请两位赐教。”
“大言不惭!”二长老向前一步怒声道。
林一鸣没有理二长老,只是更加轻蔑哼了声,撑着伞在两位黑袍长老十步外站定,压低嗓音说道:
“是先一位,还是你们一起?”
话落。
双方都安静下来,似乎两位黑袍长老早有准备。
雨幕细密,长夜清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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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道身影在满是湿冷宽大的长街上站定,周边无灯无火,气氛渐渐生出几分肃杀。
林一鸣自傲,但不自负,嘴上狂,动作可半点不大意。
他剑斜指地面,雨珠随着整个剑身滑下,身形如同凝滞,似乎连呼吸都已经停止。
大长老眯着凌厉的目光仔细打量,此时才发现,林一鸣的剑还没有拔出剑鞘,这么自信吗,就看你的剑有多快。
霹雳──
夏日雨夜,一声闷雷响彻青州,大地化为白昼。
青石长街,万朵雨花在街面绽放,两队身影对立,安静如同三尊雕塑。
但就在雷光照亮街面,又陷入黑暗的瞬间,雨幕中响起长剑出鞘的“呛啷”声。
林一鸣,大长老同时动身,在雨幕中带出两抹寒芒。
可大长老往前踏出一步,愕然发现十步外的林一鸣,似乎随着雷光一起消逝,竟然不见了。
“离剑式──”!!
大长老成名江湖多年自然不是庸手,心中寒气顿生,目光所到之处只看见一股黄色内力的剑影,当即手持长剑改刺为横扫,在没有任何目标的情况下旋身一周。
油纸伞的木制伞杆,难以承受如此迅捷的旋身,伞杆扭曲,直至从中断裂,霎那间就被双方余波给震于灰烬。
而游至大长老身侧林一鸣,反应也快,继续将手中剑为引,用内力夹杂剑脱离手中,剑围绕林一鸣悍然爆发刺出的长剑,也被大长老这无死角的一件格挡。
叮──
几点火星在雨夜中爆出,周围空气极度扭曲,雨水蒸干,威力巨大。
而大长老也被林一鸣以剑为引,御剑攻敌,掌控剑的手法可谓不老道,他在江湖上好久没有遇到这么厉害的剑修,他陡然转变思路以守为攻,以正化反,被动化为主动,不近身此子怎可破此剑法,陡然配合暗影步往林一鸣刺去。
林一鸣见状大长老想近身破自己剑法,但他没想到自己的《独孤九剑》可不仅仅只有一式,你想近身那就和你贴身的打。
林一鸣将剑御回手中,身法快到极致同样向大长老刺去,半空中林一鸣将剑尖指地,地面青石板瞬间开裂,身轻如燕,宛如游龙,爆射而刺。
“荡剑式──”
叮叮──
大长老在地面被此子变化多端的诡异剑法,搞得面色一沉,不管他怎么攻入,就是近不了身,被他牵着鼻子打。
“好厉害的剑法!这是什么剑法?”
而旁观的二长老看见二人周围仿佛形成了真空带,身形如风,肉眼只可看见残影,剑气如雨,所到之处店面、地面、树木上全是二人留下的剑痕,变得面目全非,断壁残垣,可只这是至十八年前以来最惊新动魄的一战,可使得江湖上所有剑修为之着迷的一战,可惜没有人看见,但是看到大长老有点处于下风,自已都想加入战斗中,但是大长老说过不能让他插手,旁观即可。
战斗之中隐约听见各种招式在街道上回绕:
“破剑式,荡剑式,离剑式……”
但是习武之人的非人之处,也在此体先,长江后浪推前浪,世上新人赶旧人。
大长老单手持剑全力猛劈,剑锋落在轻飘飘的剑刃上,从手臂的反馈回来的,却是排山倒海般的强横力道。
林一鸣的剑依旧笔直,大长老手中的剑,却肉眼可见地产生了几分扭曲。
林一鸣见状大长老处于下风露出一点破绽,想赶快结束战斗,自已已检验出《独孤九剑》的威力新中大定,虽然没有将剑法修炼到人剑合一至高境界,但是无招胜有招还是初窥门径。
随即林一鸣猛然突发剑法最大攻击,身形快到闪电般的身影,且肉眼看不见往大长老刺去。
“总决式──”
大长老只觉得这一剑威力快到极致,太多变化恐怖如斯,只觉得虎口发麻,手中剑脱离往前方大树飞速刺去,木屑四溅,整个人被这一剑给扫了出去,往侧方倒飞,地面深深被划出深深的沟壑,最后撞碎了本是满目疮痍的房舍。
哗啦──
一击过后,街边房舍的木墙出先一个破同,带起一片瓦砾的轻响。
林一鸣单手持剑立在雨中,斜指地面,雨珠随着雪亮的剑锋滑下,占据上风却并未第一时间追杀,因为他知道他们二人没有一起上,就已经体先出江湖道义了。
旁观的二长老见状面色大沉,此子太快了,剑法诡异般的变化莫测,前所未有,他都竟然看不清动作。
“这是什么剑法?”
“这还是剑吗?”
“此子必须杀之后患。”
二长老想到这后,手握剑柄向林一鸣慢慢走去,正准备拔剑刺去的时候,背后传来大长老沙哑且带点疲惫的声音。
“二长老,且慢!你打不过他。”大长老沙哑的说道。
“大长老,你没事吧?”二长老从前方走过来蹲在他旁边手扶着大长老,疑惑地问了一句,“怎么样,没有伤到根基吧,此子的武功修为,剑法高深,假已时日恐怕会成为我教的新腹大患。”
大长老摇了摇头,缓慢站起身,隐约看见熊口被剑划出一道血痕,血液还在缓缓流出,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忘了我们这次来主要是干什么的?就算我们二人不留余力地杀他,但以要基于此子武功一般,剑法诡异而已,而先在我们两都杀不了他,搞不好我们二人要舍掉一个在这里。”
“万一此子不答应我教的招揽怎么办?”二长老皱眉道。
大长老闻言,缓缓抬头望向黑夜,雨水啪啪打在面具上溅起一朵朵水花,沉默片刻后叹道:
“是啊,从此子刚刚的剑法来看,想必师父也必定是先天境界的隐士高人,所以要他同意便罢,不同意我教以后不要招惹他就行了。”
“不行,就算我们二人杀不了此子,以后多派几位长老来,不信还杀不了他。”二长老笃定道。
大长老听见这话,眉头一皱,眼中带着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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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死再多襁褓中的天才,也改变不了身为弱者的事实,想要百尺竿头更近一步,只能挥剑更强者,你这种想法,是失败者的表先,我教也没和此子有过多的利益冲突,所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