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号。
张着嘴，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哪里漂亮，这让我怎么回答。
或许是见我一直没有回话，妈妈再一次抬头看我。
被她这么一盯着，我不得已只能回答道，「那个……哪都漂亮。」
妈妈看了我一眼，收回视线，淡淡的嗯了声，貌似对我这个公式化的回答不是很满意。
我压了压心虚的情绪，继续说道，「其实并不是今天漂亮，因为你一直以来在我眼里都很漂亮，但是今天的穿着打扮，包括上次舅舅回来你穿的礼服，参加家长会穿的白裙，都会让我眼前一亮。」
说完话语一顿，接着表情认真道，「但我想说的是，在我心目中，漂亮的不是你的外表，也不是你的穿着打扮，而是只因为是你。」
妈妈静静的看着我说完，却不知为何移开了视线，重复着我刚刚的话，「只因为是我？」
我尴尬的笑笑，「你是我妈妈，你当然在我心目中最漂亮。」
妈妈又撇了我一眼，这才轻轻嗯了声。
「其实早上我看到你的时候忽然想起一句诗。」
妈妈没说话，只是看向我静静等着我的后续。
「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洛神赋？」
我没想到妈妈也知道这句诗，尴尬的笑了下，「嗯对，就是我没曹植的文采，写不出这样的诗来，只能拿来用用。」
「为什么想起这句诗？」
「毕竟甄宓被称为三国第一美人，所以我觉得拿来形容你很合适，但我没见过甄宓，也不知道她有多美。」
我视线撇着她，笑了下道，「不过其实也不需要知道。」
「为什么？」
「因为…嗯……我也想不出还会有比你美的人来。」
妈妈听完微愣，随即头一低，盯着书，没在看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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