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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得干的就在边上抓着女人们的手撸,或者在她们的奶子上揉。
就这样又轮流干了一轮,大伙儿情绪都很高。
除了我跟龙哥,每个人都射了一发在女人们的身体里。
两个女人也不知道吞了多少精液,但是女人们的大腿根,嘴唇边,奶子上都是精液与淫水交混的痕迹。
最后的重头戏自然是迭三明治了。
我跟龙哥干小琳,大刘小刘干妮娜,铁虎跟老周则让她们口交。
有了先前的经验,小琳就轻松多了。
我的肉棒很容易就整根插进了小琳的屁眼,隔着一层肉能感觉到龙哥的鸡巴把小琳的阴道给撑得满满的。
我们各自动了几下,就找到了节奏,一起干起小琳。
小琳很兴奋,手里握着铁虎的鸡巴忘我地浪叫着。
另一边妮娜也是驾轻就1,大刘干屁眼,小刘干阴道,兄弟俩都飞快地抽插着。
妮娜嘴里含着老周的鸡巴,只能闷声呻吟着。
干了没一会儿,两兄弟就各自射了,从妮娜的表情看很明显就不满足。
她一边吮吸着老周的鸡巴,一边对着铁虎勾了勾手指。
铁虎将手机递给了小刘,走过去捧着妮娜的大腿一把将妮娜从背后抱起来,那根粗短的鸡巴直接插进了妮娜的屁眼里。
妮娜一阵浪叫,被铁虎抱着无法动弹,只能伸手向后勾着铁虎的脖子。
这时老周走过来,挺着鸡巴从前面插进了妮娜的肉穴里,两个人一起站着干妮娜。
妮娜就这样享受着两个男人的包夹,抱着铁虎的脖子连声浪叫。
小琳虽然没有叫得很大声,但是身体的反应却很强烈。
在我跟龙哥的同时抽插下,小琳只能咬着嘴唇紧紧抱着龙哥浑身颤栗,承接着一波接一波的双重快感的轰炸,淫水泄了一地。
最后我跟龙哥几乎同时将鸡巴用力顶进了小琳身体的最深处,将精液射进了小琳的身体里。
小琳爽到都快翻白眼,失禁了,整个人软软地趴在龙哥身上。
我和龙哥打了个眼色,很有默契地将鸡巴一起抽了出来。
两股白色的浆液从小琳半开的屁眼与阴道口涌出,滴落到了地上,精液、淫水、尿液混成了一滩。
当我们把小琳放到垫子上休息的时候,铁虎跟老周也都射了。
他们俩将一身精液的妮娜放到了小琳身边,两个女人彼此依偎着,亲吻着,相互舔舐着对方脸上的精液,手都放在对方的身上摸索着,似乎在分享着高潮后的余韵,又像是还没得到完全满足的索求。
看着妮娜趴在小琳身上正舔弄着小琳的乳头,我又来了性欲。
我也不知道已经射了几次了,挺着发痛的鸡巴来到妮娜身后,扶着她的屁股干了起来。
小刘也走过来,抬起小琳的大腿架到肩上压着她干。
两个女人都只是低低地呻吟着,一边被我们俩操着,一边互相搂着对方的脖子忘情地吻着。
干了一会儿,我跟小刘换了下位置。
小琳见我压上来,伸出双手紧紧将我抱住,一边又舔着我的耳朵,一边小声地说:「操我,哥....我要怀上你的种...操死我...」
我感觉到一股冲动从下腹部爆发,我毫不怜惜地压到小琳身上,让她的腿压在自己的奶子上,不理会她的哀叫用力地干她,每一下都是又重又深。
干了几十下,我最后把下身重重地顶住,感觉好像都干到小琳的子宫口了,然后才释放出了最后的一波精液。
我浑身大汗地喘息着,我感觉到睾丸每射出一次精液时的悸动,那种像破处一样的强烈又略带恐慌的快感。
等射完了精,我感觉到睾丸上有一阵温热的感觉。
妮娜满脸精液,正趴在我们俩的交合处舔着我的睾丸。
我缓缓地将半软不软的鸡巴抽了出来,妮娜马上将我的龟头含进嘴里吮吸了一阵。
小琳的阴道涌出了一股半透明的粘液,妮娜放开了我的鸡巴,将已经变稀了的精液与淫水都舔进嘴里,然后忘情地舔着小琳红嫩半张的阴道口。
小琳已经处于失神的状态了,只是躺在垫子上无声地喘息着......。
这场疯狂的性派对结束了。
后半场始终有一种虚幻感笼罩着我,彷佛一切都是在梦里一般。
隔天发生的事却让我铭记终生。
那天晚上之后的事,我只记得我们几个默默地匆匆洗一洗就各自回了家,我到家已经是凌晨4点半。
隔天一觉睡到了下午三点,醒来的时候一阵前所未有的头痛袭击了我,生殖器几乎是麻木的状态,一点感觉也没有。
然后是莫名的心悸,眩晕,浑身疼痛,酸软无力,体温忽冷忽热。
老婆还以为我被感染了新冠,吓得半死。
我自己知道是昨天那个禁药的反扑,只能跟老婆敷衍。
结果就在这种折磨下躺了两天,直到第三天才恢复了一些。
在微信群里跟其他人交流,除了龙哥,其他人都出现了类似的症状。
原因无他,消耗过度了。
龙哥比较鸡贼,没射那么多次。
小刘最虚,被送去了医院吊了一个礼拜的瓶,但就是查不出任何毛病,他老婆也以为他得了新冠,搞了好大阵仗。
这事被我们当做了笑谈。
但是笑归笑,我们谁也没想到后来发生的那些事。
我休息了几天,再次去健身房的时候,前台说小琳请了长假,另外给我配了个私教。
我给她发微信,但是没有回,我就不再发了。
再后来,我再也没见到她的身影。
妮娜倒是还在,跟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我们几个在更衣室凑到一起的时候,难免都会说到那天晚上的事,相互调侃一下,把视频传着看。
我后来才知道,妮娜私下里跟铁虎约过好几次。
跟大刘小刘也约过,跟哥俩在外面的酒店开房搞了几次3p。
就这样过了有两个月,妮娜突然也不见了。
然后除了我跟老谢,其他人陆续也都不去那边健身了。
也就是说,那天晚上参与群P的人里,只剩下我一个还在那家健身会所。
龙哥把那个群也解散了。
因为我只加了龙哥的微信,私下里问他,他却顾左右而言他。
这一系列变化让我觉得很奇怪。
群解散后,过了有十来天。
有一天晚上吃喜酒,竟然跟老周坐同桌了。
几杯洋酒下肚,我就约老周晚一点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聊聊。
老周也明白我要问什么,想了一想就答应了。
酒席宴散了之后,我们找了家营业到凌晨的日料。
要了间包间,点了几壶清酒,几盘小菜。
然后,老周将他所知道的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我。
老周之所以了解得清楚,一是他跟龙哥有生意上的来往,龙哥帮他收过一笔账;二来,是他也被拉入了这件事其中。
事情的变故主要还是出在铁虎身上。
铁虎这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