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刚才那男的穿的是黑色的裤子,赶忙假装不经意绕到一凡的身后,看到一凡穿的是一条牛仔裤,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想想也是,以我对一凡的了解,怎么也不可能买得起那么贵的车。
我绕过来坐到了女友旁边,说:“你们怎么来得这么快,我刚才坐公交堵了半天才过来。”
一凡说:“啊,我今天正好在旁边办事,看到白榕下班在路上走就说叫你们一起吃个饭。”
榕儿在旁边点点头。她的脸有些红红的,也不说话,感觉像是在忍耐什么。我奇怪地问:“榕儿你怎么了?发烧了吗?“
女友摇摇头,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闻到她身上有一股腥气的味道,不禁问她:”你身上怎么那么腥?“
女友没说话,一凡先接了话茬,说:”刚才刚进门的时候她被门口的鱼溅了一身水,这不刚去商场买的衣服。“
我这才彻底放下新来。我低下头,突然发现从我的角度正好可以从榕儿的衣领看到衣服内的风光。我不禁有些兴奋,目光已经没有办法从榕儿那深邃的乳沟中拔出。这时一凡奸笑着叫我:“哎哎哎,看什么呢?”
我赶忙红着脸移开了视线,榕儿也发现了我的窘迫,直起腰来捶了我一下,骂了一句“色狼”。
看不到榕儿的美色,我感觉有点遗憾,没有发现榕儿的熊随着她的动作颤动了好几下,明显是没穿内衣的样子。一凡把菜单递给我说让我随便点,我当然没跟他客气,要了好几样平时没机会吃到的美食。问起榕儿想要什么的时候她只要了个刺身拼盘,然后就把菜单交还给了一凡。
一凡刚要接菜单,榕儿的身体突然颤动了一下,嘴里也发出了一声闷哼,手上的菜单差点掉到桌面上。我赶忙扶住榕儿的手问她怎么了。榕儿停顿了一下才说:“没什么,刚才不小心腿被碰了一下。”
应该是一凡不小心踢了一下榕儿的腿。我假装生气地对一凡说:“你小心点,别把我女朋友碰坏了,不然我要你好看。”
一凡大笑着说:“不会不会,我不是故意的,再者说白榕哪有那么柔弱?”
我看到一凡说到“柔弱”的时候瞟了一眼榕儿,也没多想便笑着说:“也是,她揍我的时候可凶着呢。”
榕儿又捶了我一下,我们笑着转移了话题。上菜以后我和一凡边喝酒边吹牛逼,榕儿也不参与我们的话题,只是在旁边微笑着边看着我们边吃菜。我突然想起来刚才在公交车上的一幕,不禁压低声音和一凡说:“你猜我刚才来饭店的时候看到啥了?”
“啥啊,赶紧说别卖关子。”
“我跟你说,刚才门口那个蓝色的小跑你看到了吧?刚才我在公交上堵车看到它了。”
“一个跑车有啥稀奇的。”一凡满不在乎地喝了口酒。
“跑车不稀奇,车上的人稀奇,我跟你们说,刚才我亲眼看到车上有个女的在给那个男司机口!”
一凡还没说话,榕儿先打了我一下:“我还在场呢,你说这个干啥!”
一凡笑着说:“别管她,你继续继续,我喜欢听这个。”
我也拍了拍榕儿说了句“男人说话女人别插嘴”,就继续向一凡描述:“我跟你说,我就看到那个女的撅着屁股趴在司机腿上,头还一上一下地动,口得可开心了!”
一凡兴致勃勃地听着,又问:“你看清那女的长什么样了吗?”
“那我哪看得到,兰博那车多矮你也知道。不过那女的一看就是个骚货,屁股特别大,好像连内裤都没穿,只看到屁股上有一条粉色的丝带一样的玩意,哎玛别提多淫荡了。”
一凡淫笑着说:“卧槽那你可饱眼福了,这也太爽了。”
我说得越来越兴奋:“哎我跟你说,我一眼就看出这是个极品,这家伙要是有生之年能碰一下这种姑娘,此生无憾了都。”
突然,我的脑袋上挨了一记重锤,回头只见榕儿满脸通红地怒视着我:“说什么呢,你个色魔!你是不打算要我了是吗!”
我赶忙安慰她,可她并不买账,气鼓鼓地说:“滚开,我要去上厕所!”
我只得让开,榕儿怒气冲冲地就冲向了卫生间。一凡笑着说:“你看,叫你嘴上没把门的,这种事怎么能当着姑娘面说。行了估计她一会气就消了,你先吃着,我这正好刚喝的啤酒也开始走肾了,去个C先哈。”
我点了点头,一凡起身也向卫生间走去。刚才被捶的地方还有点疼,我有些后悔刚才瞎说了,只能一个人边吃着东西边看饭店里的乐队表演。
一凡进了男卫生间,径直走向了最里面那个平时不开放的马桶位。这是他专门让朋友做的一个空间,和其他坑位不同的是,这个隔断向上直通天花板,下面却和其他坑位一样在地板和隔断之间留了一小条缝隙。隔断靠近旁边坑位的那面墙板上还有一个圆形的不透明的小窗,直径大概10厘米不到,现在小窗还是锁闭的状态。一凡用钥匙打开隔断的门,见白榕已经坐在马桶上开始忘我地抽插着小穴里的假鸡吧了。看到一凡进来,白榕边喘息边笑着小声问:“主人,你来干什么?”
一凡锁上门,上前抓住了榕儿手中的自慰棒,边加大力度抽插边说:“过来当然是为了给你消消气,你看刚才你被那个货气成这样,自然要我来给你灭灭火。”
白榕放荡地笑着说:“他懂个屁,我都这么明显地说了我还在场,他愣是啥都没听出来,跟个棒槌一样。”
一凡的手上逐渐加快了速度,用假鸡吧使劲操着白榕的嫩逼,另一只手却解开了裤带:“那是,不过他那个棒槌哪有我这根棒槌大,来吧小骚货,来亲亲爸爸的狼牙棒。”
白榕看到一凡的肉棒挣脱了内裤的束缚跳脱出来,开心地一把抓住肉棒就塞进了嘴里。她边舔弄边含混不清地嘟囔:“还是主人的大棒最好了,又硬又大又好吃,刚才主人的脚在桌下挑逗得小骚逼都着火了,主人快点拿你的大肉棒给小骚货消消火吧!”
一凡让白榕又吞吐了几下肉棒后便将白榕扶起,让白榕扶着马桶水箱面对着墙弯下腰,露出了她美丽的嫩穴。一凡在白榕的屁股后面蹲下,嘴一下亲在了白榕的肉穴上。
白榕感到小穴一阵温暖,紧接着便是一条温热的舌头在自己的蜜穴上驰骋。一凡的舌头时而来回刮着白榕的阴唇,时而挑逗着白榕的阴蒂,又从白榕的阴道钻了进去,不断舔舐着白榕阴道的内壁。一凡的舌头很长,又专门做过舌系带的手术,可以伸到一半人无法到达的深处。白榕被这根灵巧的舌头舔舐得舒服异常,扭动着身体不断地发出淫荡的娇喘。
一凡舔了一会便站了起来,扶住了白榕的腰,龟头抵住了白榕的肉穴,却突然停止了动作。白榕感到小穴瘙痒难耐,不禁扭着腰轻声说:“主人,主人快给我嘛,小骚货想要了。”
一凡淫笑着说:“想要啊,想要就自己来。”
白榕等不及了,便左右晃动了下屁股,调整好姿势慢慢向后坐去。巨大的肉棒慢慢挤进了她的蜜穴,在她的阴道中不断前进,龟头的肉棱刮擦着阴道壁带来的快感让白榕几乎无法站立。白榕稳了稳身子,豁出去用力向后一坐,肉棒带来的巨大冲击让她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浪叫:“啊~~~~~~”
一凡刚准备抽动肉棒,就听到男厕的门“吱呀”的一声开了。
我等了许久还不见一凡和榕儿回来,不禁有些着急。想了想,我叫来服务员和他吩咐说不要收掉这一桌,然后起身走向厕所。
刚走到男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