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漉的手指,勾划她精致漂亮的锁骨,“逼还痒吗?”
梵音服帖:“不痒了,姐夫。”
乐君信放下她,弯腰替她扣好裤子。
男人小小的发旋儿闯入视线,梵音怔忪,几乎脱口而出:“乐君信,我爽了,你怎么办?”
俨然忘记,她本不需要他的“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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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野外被姐夫深喉,吞精(h)
·1007字
乐君信掐她柔软腰窝,“你在乎?”
梵音抱住他头颅。
他猝不及防,脸埋她平坦小腹。
往下是熊,往下是逼。
乐君信好奇她动作,可她乖乖抱紧,意味不明:“在乎。”
鬼使神差,他说:“那你帮我舔。”
“好。”
梵音松开双臂,单膝跪地,右脸轻轻蹭他左脸,“姐夫,别害羞。”
闻言,他面无表情起身,脱下西装盖上她后仰的小脸。
命令:“挡着点。别咬。”
“哦。”
头顶着昂贵布料,梵音摸黑复上西裤拉链,拉开后,胡乱扯弄内裤,成功剥出挺翘棒身。
为表诚意,她连亲几口。
被发烫的巨根击打面颊,她才捉握棒身底部,尾指缠绕几根阴毛,张嘴就咬一口。
乐君信:“……”
湿软小舌反复舔舐浅浅齿痕,判断他呼吸变得急促,她细声细气地问:“姐夫,我第一次紧张,你别生气好不好?”
隔着西装按住她耸动的小脑袋,他说:“继续。”
梵音乖巧,“嗯。”
构造有别,乐君信让她欲仙欲死的口活,她学不来。
可她一张嘴,除了舔、吸、咬,还能做什么?
她不怵,手握巨型“棒棒糖”,时舔时吸,时咬时吮……
漫长的两分钟过去。
梵音正想继续舔,他突然顶胯,直接深喉。
“唔唔!”
【出去!】
他选择无视,掌心罩住她后脑勺,狠进狠出,几个来回,巨根碾着她舌根,射在她口腔。
梵音:“……”
我操你大爷!
虽然他不嫌弃她喷溅的淫水,但她不愿意吃他的精液。
偏偏喷洒口腔的热流滚烫而汹涌。
且又粗又长的棒身堵死她逃生之路。
她被迫吞咽许多,小半沿着嘴角淌出。
即使看不见,她也能想象这一幕何其淫荡。
他射完,拔出半软的阴茎,“难受?记着。下次别骚。”
梵音:“……”
我操死你大爷!
乐君信不知大爷的悲惨命运,垂落右手探到西装下,提上内裤扣好裤子。
确认遮蔽春情,他捞起西装挂在臂弯,取出湿巾,擦拭她滴溅熊口的点点白浊。
梵音瞪他。
他泰然自若,无声传递:你自找的。
等她清理完毕,梵音眼眶红红,“姐夫,要漱口。”
乐君信半蹲在她身前,“背你去买水。”
脚尖踢他姿势导致挺翘的臀,少女得寸进尺:“求我。”
“……求你。”
梵音顿时展露笑颜,怕他看见,很快收敛,勉勉强强爬上他的背,“以后姐夫要温柔。”
双手握拳扣紧她双腿,他起身,步伐稳健:“你先自律。”
梵音翻白眼:和小姨子偷情,你自律?
仿佛听见她的心声,他坚定地说:“梵音,我自律。”
梵音:“……”
小岛是开放景区。
他没走两步,就看见小卖部,放下梵音买水。
梵音平时力大无穷,却不接他递过来的矿泉水瓶,“姐夫,帮我拧瓶盖。”
乐君信强调:“你和人干架,都是我领的你。”
酝酿情绪,梵音正蓄泪,忽然看到一个1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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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姐夫和小姨子玩野战(他死而复生)
·974字
贺宁?
梵音眨眼,对方一闪而逝。
却轻易让她白了小脸。
她立刻低垂眉眼,遮住濒临失控的情绪。
乐君信拧开瓶盖递给她,“水。”
她没接。
噩梦般的过去犹如电影放映,一帧帧掠过脑海。
衬托之下,男人并无异味的精液,显得微不足道。
比起贺宁。
乐君信是人。
梵音抬眸,乌眸清澈,仿佛无悲无喜,“姐夫,人会死而复生吗?”
他极为敏锐:“你看见谁了?”
她从他手心抠出瓶盖,拧好,“贺宁。”
“在哪。”
梵音指了个方向,“他不见了。”
“我去追他,你回酒店等……”说着,乐君信看见满脸淫邪的周光明,捉握她手腕,“你能跟上我吗?”
梵音轻声:“能。”
最终,乐君信半蹲,“上来。”
鬼使神差,她渴求他宽厚的背,带给她微薄的安全感。
她乖乖爬上,咬他耳后,“谢谢姐夫。”
他用力掐她小腿,沉声警告:“别骚。”
双臂缠紧他脖子,梵音用她两颗丰盈乳球蹭他。
乐君信:“……”
随你。
周光明追上小岛,却撞见乐君信背起梵音快步走进密林。
玩野战?
他有心想跟,没两步就被甩掉。
乐君信确认周光明跟丢后,指腹摩挲她娇嫩脚踝,“梵音,错的不是你。”
梵音明知故问:“你说贺宁的事?你看我像自我惩罚吗?”
他斩钉截铁,“像。”
少女紧抿薄唇,沉默不语。
乐君信稳步往前,“梵音,他活着,我让他再死一次。”
“不准!”梵音生气,“你想坐牢?”
因他正视前方,她放肆流露真实情绪。
乐君信改口:“我让他生不如死。”
下巴垫在他右肩,梵音舔吻他耳垂,呵气如兰,“姐夫,你别犯法。你也别让……梵心不喜欢你。”
我还没用你气死梵心呢。
梵音藏在心里的实话,乐君信能猜个大概。
他似是而非地说:“很多人,一辈子只爱一个人。不管她怎么改变,他依然会爱她。”
闻言,梵音记起梵心格外体现“正房”宽容大度的那通电话。
以梵心性格,和乐君信结婚,肯定特别喜欢他。
说不定,乐君信杀人坐牢,梵心会坚持守候陪伴,以换取他的真心。
“那,”指尖描摹他下颚线,她说,“你可以犯罪,别为贺宁。”
乐君信咬住她葱白细指,舌头润湿,继而吐出,“只想为他。”
沾满口水的手指往他熊前勾划,她试探:“姐夫,你像我喜欢你一样喜欢我?”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