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自己让姬斩白在她身上写满淫语。
姬斩白因此害怕犯错,江月烛便惩罚自己仅凭借肉体和大司尊赛马。
更有甚者,不便言述。
但如此种种,才让姬斩白会说自己没变成纨绔简直是最可怕的奇迹。
而不能害怕犯错的想法这一点,更是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最可怕的宠溺。
毕竟,江月烛曾像母马一样被他骑着和大司尊裸体赛马,这样的景象历历在目。
整整八天,遍体凌伤的江月烛给没心没肺的小姬斩白都整怕了。
害怕,自然又导致了新一轮的无休止赛马,吓得小姬斩白直接哭着求大司尊帮帮他。
最终,是大司尊提出了用劳动教养替代的方案,这才让这场闹剧有了一个结尾。
然而,闇至天的民众恐怕永远无法想象,天山突然设立的天恩祭祀其实是她们的帝君赤身裸体地像头畜驴一样被绑在拉磨上爬行。
不过从那以后,小姬斩白的个性变得愈发无拘无束。
也许是转世机制的影响,骑姐赛马事件后,放飞自我的小姬斩白,竟然产生了前很多世的服饰设计灵感,包括丝袜、裤袜、胖次和旗袍等各类服饰设计概念。
在万能的大司尊的帮助下,又在天山内部进行技术试做后,逐渐将这些设计推向了整个闇至天的市场。
「帝君有错,自然要受罚,少君想牵着还是骑着回天山都可以。请放心,只要帝君不抬头,就算一边爬一边高潮,也只会被当成天山用于惩戒示众的战俘。不会有人把牠和有着「五至天光」
之称的帝江联想在一起……或许,您骑在舞奴身上再牵着帝君,连带着一起惩罚也不错。」
姬斩白又是无奈一叹,果断拒绝。
「发大心、济众生」
的帝君自然是不会有惩戒战俘,绕着天山脚下,全裸爬行示众的做法,她只可能会为了取悦姬斩白用在自己身上。
唯独主张「受万难、净诸秽」、看似窈窕淑女的大司尊才会有这样的恶趣味。
她可是能突然念出「发大慈大悲掌菩提心佑」,又一本正经、轻描淡写的接上「肏花穴花心享储精肉壶」,然后对姬斩白说「突然就想当匣豚,少君要不要在成年选舞奴当破处匣豚?」
的变态啊!「如果您想抱着或背着帝君上山,帝君可是会自己乖乖爬下来重新来过的,毕竟这是……」
「我知道,我知道,毕竟这是——天山的」
规则「。」
姬斩白哪能不清楚江月烛倔得要死又能对自己狠的臭脾气,还有柒月舞从小到大都挂在嘴边的所谓天山的「规则」。
只是一年不在天山多少会有点不太适应,也就按习惯踩着江月烛的后背下了马车,牵着母狗开始上山。
说起来,整个天山作为闇至天的核心区域……不,是闇至天过于特殊的性质导致完全只有女性。
除了江月烛作为帝君在外界的形象中是男性外,也就只有姬斩白是男性。
这般1悉的展开让他更加确信这个世界遭受了什么色情的模因污染。
「还好没什么人。」
姬斩白松了口气,一手牵着江月烛的狗链。
江月烛就像奴隶犬一般在前方匍匐前进。
而为了更好的隐藏面容,江月烛噘起包裹在黑丝袜紧的美臀却随着步伐扭来扭去,妖媚动人,摇曳生姿。
但颤巍巍的沉重瓜乳也完全暴露在外,毫无束缚的雪白大奶垂挂在半空中被重力甩来甩去,像是一对摇动的果冻般诱人。
如水晶葡萄般粉嫩的乳头在空中打着圈儿,时不时与地面轻轻摩擦,也渐渐变得红润坚挺。
也使得那对娇嫩蓓蕾与粗糙地面相摩的概率变得高了起来,刺激与痛感并发的江月烛浑身颤抖不止,也让她的乳头变得更加敏感,很快便浑身冷汗淋漓。
「少君可是忘了,今天是您的成年礼?」
柒月舞笑意温和,在姬斩白没注意的地方,少女嘴角的弧度变得愈发诡异。
本来十六岁的及冠礼就应该成年了才对。
但刚刚才获得前世记忆的姬斩白为了推辞江月烛和柒月舞两人蓄谋已久的成年礼淫趴,连忙以正常人体各个器官发育和技能,在18岁左右才算完全成1为由。
提出18岁才算成年,过早有性生活史
会影响性器官的正常发育等等等等。
最终,闇至天的成年制度被修改为十八岁,文明程度大幅提高,可喜可贺……个屁啊!柒月舞似乎误解了什么,男子的成年确实被改到了十八岁,但她却不知怎么想的把女子的成年从十五岁降低到了十四岁。
江月烛更是将柒月舞那个拥有天生媚骨的师傅抓来当行冠礼母狗,更名为「刹月露」,是专门用来供姬斩白泄欲和保护他人身安全的幽荧奴。
当然,更多的时候,她只是被当做姬斩白的媚肉坐垫、媚肉座椅或媚肉凉席之类的。
无论是脸、奶子、肚子、大腿,还是脖颈、后背、屁股,刹月露一身丰而不腴的媚肉给人莫名其妙、但反正就是特别适合用来当坐垫的古怪魅力,就跟柒月舞的馒头穴一样极品。
「为了庆贺少君的成年礼,闇至天进入全面封闭,天山上下实行肃清,另有数十名幽荧奴,在少君看不见的地方负责监护您的安全。」
柒月舞的话意味深长。
姬斩白上一次能顺利离开闇至天,除去刹月露的协助,还有帝君的授意。
可能在帝君看来,姬斩白兴许是对天山的淫靡感到厌倦。
但柒月舞却知道,是姬斩白「变了」。
早在及冠礼,柒月舞就异常敏锐地闻出了他身上的变化。
「再往前,就由幽荧奴负责带路,舞奴和帝君需要先去准备您的成年礼。」
说罢,柒月舞停了下来,明明那双靛紫色的眼睛中充满了宠溺的柔光。
姬斩白却莫名感到那双眼睛锁定了他的脖颈!汹涌而现的煞念也在无形中弥漫开来。
感到极度不安的他就彷佛被定住了一样,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
他的心跳加速,难以呼吸。
「哼哼~」
柒月舞淡淡一笑,拿出黑布蒙住了姬斩白的双眼。
他只能感觉到柒月舞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灼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脖颈,让他感到一阵烫烫的刺痛。
少女渗入骨髓的可怕气氛让姬斩白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但少女紧接的低声呢喃更是让他如临深渊:「是想让舞奴称您为少君?还是……姬斩白呢?」
「呵呵,现在的舞奴正处于一种奇妙的状态,既想将您碎尸万段,又想悲悯按在胯下。」
「就让舞奴给您一个提醒吧?」
「——姬斩白是谁从来都不重要!但姬斩白是少君很重要!因为闇至天需要她的主人!」
「舞奴可是期待着少君狠狠侵犯我的子宫哦~」
她的语气充满了挑衅和期待。
姬斩白理解柒月舞这番话背后的含义,就连他自己也思考过。
人是记忆的统合体,记忆是独一无二的,记忆塑造了人格。
失去记忆的人,也同时丢掉了自己。
那么,看似转生后记忆解封的表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