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昂首挺熊,响亮地喊出了口号。
只见少女将双手交迭于背后,挺起紧绷的小腹。
她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注视前方,彷佛能穿透一切阻碍。
光芒洒在她的脸上,映照出少女坚毅的神情,表露出冷静而坚定的气质,彷佛没有任何困难能够将她击败。
「呼……噗啊……」
可惜下一秒赫拉妮娅便猛地退了几步,蜷缩着身体轰然跪地,意识瞬间空白,好几次本能的张大嘴巴但是空气却是一点也没进来。
少女双手紧紧地抱着肚子,绵软的腹肉在重击下凹陷了好一会才恢复正常。
腹击的可怕便在于双重痛苦的持续性,更别提这位大司尊每一拳都是掐着她肉体的极限下手。
最初被击打腹部之后无法呼吸的爆发性疼痛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平缓,随之而来产生的阵阵慢痛甚至将持续十几个小时。
更可怕的是,像这样的痛苦,还有三次,但身后的死线却不多了。
死线。
在山鬼考核中,受到腹击后自然会需要后退卸力。
一旦后退,就不能回到原位。
虽然没有限制后退多少,但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那就就是死线。
只要越过死线,即便通过山鬼考核,那也只是——贱畜!「赫拉、妮娅、预备、母畜!子宫腹击,两次!」
赫拉妮娅擦去眼角溢出的泪珠,压下子宫被蹂躏的绞痛,高喊着再次摆正站姿挺起小腹。
她是需要被打倒,是需要被心爱的孩子看到自己被爆杀的样子。
但她也不能就此倒下,也要被看到自己身为雌性的诚意和决心。
更要维护,雌畜的骄傲!「赫拉、妮娅、预备、家畜!子宫腹击,三次!」
「赫拉、妮娅、预备、肉畜!子宫腹击,四次!」
所以后续的两下,赫拉妮娅憋着眼眶中流转的水雾,以硬扛换取只后退四步的成果。
她看着柒月舞向她靠近,准备迎接最后一拳。
但……柒月舞并没有停下的,直到两人几乎脸贴脸的地步,才轻轻开口道:「我建议您还是坦诚对待过去的事……」
「您也听到了,斩白现在把我们都当成家人,也不介意我们雌畜的姿态。淫贱的雌性并不会影响他对亲情的认可。如果您还是犹豫不决,不如赌一把,让我这一拳将您变成丧失思考能力的废物,交给下意识去判断如何?」
只是不等赫拉妮娅回答,一道重拳突如其来的痛殴在她正对子宫的小腹之上!而这一次,柒月舞没有留手,真正意义上一拳干碎了她的意识。
少女在无神中后退了半步,但动作却死死的卡在了死线。
「为。了。斩。白。——倒。下。吧。」
但视线模煳与清晰变换间,她还是看清了柒月舞的口吻。
「赫拉、妮娅、预备、贱畜!子宫腹击,五次!」
终于,山鬼考核所带来的兴奋感逐渐失效,她好似彻底失去了力气,只能软塌塌的像烂肉一般跌倒在死线外,甚至毫无形象的滚了半圈,无瑕粉嫩的小穴和雏菊完全暴露出来,呈现出人倒穴朝天的丑态。
「贱畜,赫拉妮娅,山鬼考核通过。」
直到柒月舞宣告考核的结束,姬斩白周围的幽荧奴纷纷双膝跪下。
低眉垂首,将双手负于身后的不反抗不抵抗,就彷佛她们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就连柒月舞也一样,在姬斩白面前摆出了腹击准备的姿态。
「如果少君不爽的话,无论是踢她们出气,还是对我也使用子宫腹击,都可以哟。」
说着柒月舞伸出手指在平滑小腹上子宫对应的位置轻轻打着转儿,迫不及待地想要引诱他的理智走向冲动。
毕竟担任大司尊负责山鬼考验,上至帝君,下至幽荧奴,还有如今神理维系者的丑态,她都见过。
自然而然的,也越发期待能被少君腹击,然后像没用的废物一样被随意丢弃。
「如果能先把舞奴的子宫先灌满少君的精液就好了,相信奴,揍起来的手感绝不比馒头穴差哦~」
「……她们只是职责所在而已,散了吧。」
姬斩白嘴角微抽,拿出少君的威严遣散了幽荧奴。
「她这种情况,需要几天?」
「大概,一天。龙族的肉体和生理比人类强太多了,最多只需要两天就可以自己爬上山。」
「……嗯。」
姬斩白微微点头。
进入山鬼考核的预备雌畜会获得一种精神与肉体的祝福,就像磕了强效兴奋剂一样抗下子宫腹击。
但在结束之后,阵痛与麻木接跮而来。
体力恢复之后,预备雌畜更是需要尽快爬过七千四百四十三层台阶抵达山顶。
在此期间,无论风吹日晒雨淋,还是雪打月晕霜冻,倒地的预备雌畜不能受到任何干涉。
发·*·新·*·地·*·址
所以姬斩白没敢靠近,只是象征性询问了一下。
他哪怕只是想上前慰问一下,遭殃的就是赫拉妮娅了。
直接再来一次山鬼考核,可是真的会死人的。
「如果少君想做什么的话,都可以。」
柒月舞脸上带着冰冷又轻蔑的笑容:「毕竟贱畜,就没必要遵守雌畜的公约,天山只会认为牠们是空有优秀子宫的废物雌性罢了。」
「……」
姬斩白微微皱眉,虽然有一瞬间的生气,到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种具有挑衅嫌疑的行为似乎在暗示什么。
或者说引导着他越过柒月舞,向赫拉妮娅走去。
他并没有触动她,他相信她和江月烛有着相同的骄傲。
「对不起。」
因此,赫拉妮娅目光空同又面无表情地呢喃着。
「没事的,龙妈。」
姬斩白也以为赫拉妮娅说的是她越过死线沦为贱畜的事。
若是因为龙族的骄傲自大而为此感到愧疚,他只能说毫不意外。
「对不起。」
「没事的,龙妈。」
姬斩白再次宽慰道,赫拉妮娅为了他像江月烛一样想要证明自己,折磨自己,再变成如今的精盆母狗。
这份耿直而努力地心意,不应该被贬低。
拥有着母性气息的赫拉妮娅更是如此。「对不起,斩白……其实贱畜妈妈封印过你的记忆。」
姬斩白微微一愣,却是摇摇头:「我相信您是为了我好,才迫不得已。」
再怎么说也是个对于前世来说非常超自然的世界,有个什么不可视、不可见、不可闻的东西也很正常吧?比如血腥残忍的场景、或者邪神的呓语,或者不可名状的怪物之类的,为了保护他的神智不受侵扰,都是有可能的嘛。
「不、不是……是因为,妈妈其实就是贱畜,空有优秀子宫的废物母龙。」
「Ain。」
就像是触发了什么,在赫拉妮娅口中发出了诡异的音节后,姬斩白感觉自己似乎有什么更深层的记忆,解锁了。
……「阿姨,你身上这几块鳞片为什么是黑色的?」
「拔掉吗?我的力气似乎不太够诶……」……「赫拉妮娅?名字太长了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