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屏气,将自他卵儿中透入自己阴内的丝丝真气收拢,送到胞宫中运转一番,再输至丹田,与他合力行起功来。待真气运转到一个周天,妇人终是受不住,连声娇吟道:「要丢了!要丢了!好生快活也!」
妇人从未受用过这番丢身的法子,一时喉中嗬嗬作响,不能成声,双眸翻白,四肢乱颤,好似抽筋一般,却是丢得极狠了,但见那白生生的小肚子起伏不已,胞宫套在卵头上却是收不住似的一箍一松,却是抖个不住,一条牝腔管儿虽已然被卵子生生扩得足有茶盅儿般粗细,仍是收绞不已,力道极大,若是塞方湿巾儿进去,只怕片刻便能拧得干透。王保儿卵儿塞在里头,受用那道暖肉箍儿,端得极是快活。
妇人得了快活,只是不住丢精,胞宫中连着喷出十数股阴精,那肥头肉孔却吃卵头儿塞住,堵得一丝缝隙也无,滚热的阴精尽数烫在卵头上,积在妇人胞宫腔内。王保儿晓得这些阴精中俱是妇人阴毒,令她放松胞宫底处筋肉,缓缓抽出卵子,卵头便卡着肥头,拖着妇人子宫慢慢退出屄口儿,但见妇人两片紫黑油腻的牝唇儿之中吐出个肥鼓鼓的肉葫芦儿,葫芦口儿却是套子他卵儿上,随着卵儿抖动不已,煞是异怪。
那小姑子早已取来一个大碗,等在阴门下头,他握住妇人胞宫,道:「俺要抽出来了,你且松开肥头。」妇人依着将肥头肉孔儿用力一胬,他就势将卵儿往外一收,待卵头抽出时,便将妇人肥头用力捏住,不让胞宫内的阴水外泄。
王保儿捏住妇人那粒肥嘟嘟,圆鼓鼓,粉艳艳,颤巍巍的肥头,将那肉孔儿正对着碗口,道:「二位且看仔细了,你那阴内寒毒便在这许多屄水儿之中。」
他一松手指,只听噗嗤声不绝于耳,便似拉稀一般,妇人尚不及掩面羞涩,却见大股灰白色浆汁自妇人胞宫口儿之中激射而出,登时一阵腥臊恶臭扑鼻而来,绝非寻常妇人丢出的阴精。这寒毒阴水淅淅沥沥直喷了一整海碗,方才陆续干净。
那嫂嫂暗自运气,发觉体内气息运转果真少了些许窒碍,那胞宫虚寒之感更是略微轻了些,她原本心中仍略存着些许疑心,登时消散殆尽,心中大是感激,笑道:「哥哥真乃神人,这番恩德我二人真是无以为报。」
王保儿摆手笑道:「先莫提这话儿,这还未完哩。」这厮拍了拍手,两个妇人应声而入,都是裸着上身,熊口各吊着两只其硕无比的肥白大奶,紫褐肿大的奶头儿上颇是挂着几滴奶水,原来是两个奶婆子。姑嫂二人都是未着寸缕,那嫂嫂更是屄口大敞,肥头外吐,好一番淫样儿,见有外人进来,均是羞怯不已。
王保儿大笑,连道无妨,说道:「二位莫怪俺唤人进来,二位这病根儿却还离不开她二人哩。新鲜人奶最利于拔毒,二位这阴寒之毒便须由她二人相助来拔除,不然总会有些残余在胞宫里头,日久仍会伤身。要俺说,最佳莫如你二人自己产乳,效力必然更佳,眼下便先用她们的,暂替些时日却也无妨。」
这姑嫂二妇熊乳极其丰硕,二人四只肥白大奶圆鼓鼓,肥颤颤,略略有些下坠,四颗奶头紫红娇艳,肥大柔嫩,直如葡萄般,且奶头上奶眼儿四布,若要用来产奶,本是极佳的。况且她二人也1知些药理,配方催乳的药一吃,再施些针灸功夫,不出数日,定可产出奶水。
王保儿唤过一个肥白妇人,那妇人已在此当了四年多的奶婆子,三十许人,身子丰腴,相貌也颇是美艳。她两只奶子连着出了数年奶水,已极是肥硕,大异常人,鼓鼓胀胀好似两个白面袋子一般,虽仍极是圆挺,却也已吊到小腹之处。
王保儿让她俯过身子,弯下要来,将两只肥奶儿吊在那嫂嫂阴门上头,但见她那奶子晃晃荡荡,两颗紫黑奶头恰恰对着妇人肥头,奶水连着滴在肥头阴门之上。
这厮捏着一只奶头,对在妇人肥头肉孔上,妇人肥头方才被撑得大开,尚未收拢,只略一用力,便将那粒枣儿般大小的奶头儿连着一大堆奶晕肉儿都塞了入去,那奶婆子忙伸手捉住那只奶子,用力挤捏起来。
那奶婆子乳房肥硕异常,奶水本就极多,又得了嘱咐,刻意胀了半日的奶水,这一挤便如河堤决口,十数道奶水儿自奶眼儿上怒射而出,俱是喷在那嫂嫂胞宫之中。
妇人连声娇吟,只觉这热奶如泉涌一般,尽皆烫在自己痒处,端得是快活非凡。
片刻之后,一只奶子中只才挤出小半奶水,妇人子宫中却已被灌得满满。那嫂嫂只觉自家胞宫之中鼓鼓胀胀,俱是填的滚热奶水,快活无比,只是不住娇喘。
王保儿见她似是得了趣,一副娇艳媚态,便一手捏住妇人肥头,一手捏住阴缝上那粒肿大肉蒂,轻轻揉搓以助兴致,他心中暗笑不已,面上却作出副古板模样,沉声嘱她静心运气。
妇人本是春心荡漾,得他提醒,方才回过魂儿来,心中暗愧,却是感激不已,忙运功催动内息,待运转一周,王保儿松开她肥头,将胞宫内的奶水排出。二妇定睛细观,只见原本淡黄的奶水,此时却变成灰白之色,嗅之略带腥臭,如此反复灌洗数次,直到那奶婆子两只奶子中的奶水俱是挤得精光,方才歇手。
王保儿再次嘱道:「每月须得如此一番。此法非同平日泄身,乃是动了真阴元气的,若是过于频繁,反则亏元伤身,一个不好,那阴寒之毒便会乘虚而入。
二位平日须得好好食补,多食妇人胞宫等物,如此方能调理好身子。」
二妇此时已是唯命是从,只是不住点头,心中感激不已。
这厮吩咐完,便让那小姑子躺下,依了法儿与她合体。将卵儿入到屄中须不费力,只是这妇人肥头颇紧,很是费了一番功夫,终将卵头挤入胞宫之内。这小姑子虽较她嫂嫂年轻,却更是不堪,内息只运转一周,竟连丢四五次,险些昏厥过去,亏得王保儿以内力护持着,方才安然行完功法。待她丢完精,灌了奶,拔完毒,却已是折腾到了掌灯时刻。
二女终是得解心中大患,着实欢喜。这厮此番无异她二人的再造父母,却是得意非凡。二妇对他极恭且敬,又爱他那条大肥卵儿,自此便随在他左右,极是忠心得力。这厮平白得了两个武艺极高强的俏丽佳妇,心中也颇为快活,每月便使足了气力,毫不吝惜内力,给这姑嫂二人疗治虚寒之症。
不多日,王保儿带上二妇,来到那和尚处,想要介绍他与二女,孰料那姑嫂二人见着明慧和尚,却颇为惊喜,原来这厮早前与她二人夫君却是老相识了,也是多年前一同被白道群雄追杀,曾共过患难的。此番故人相见,颇是一番唏嘘。
明慧和尚叹道:「当真是造化弄人,俺早早失了妻儿,成了鳏夫,你却失了汉子,成了寡妇,这贼老天当真可恶。」
王保儿劝道:「人生在世,哪得一辈子顺心如意,如今且得些快活便是了。」
四人心中不畅,喝了会儿闷酒,不多时却俱是起了醉意儿,和尚喝醉起了性儿,唤入玉清玉瑶二女,也不多话,令她二人自个儿解开裙裤,扒开粉嫩的屄缝儿,敞在那儿待他受用。
这二女如今早已被训得极是服帖,又是初尝云雨之欢,正是少年情浓之时。
平日里除了替王保儿和这几个淫僧箍卵儿,便是相互磨镜,一日不丢上数次便浑身难受,乃至茶饭不思。此刻见明慧召唤,二女雀跃不已,忙飞也似的走了入来,依照他吩咐丝毫不差,将两条粉白腿儿大大分开,又各自分开牝口唇皮,用力胬出那两个红通通的屄孔儿,她二人起了性儿,气息略粗,那牝孔儿却也随她呼吸,一开一合,煞是淫艳。
和尚将几根粗大指儿探了入去,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