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清爽,抬头见天色渐暗,只怕要赶夜路,这奴才道:“小的听闻此处不远有个客栈,做得好鲜羊肉,不若今夜就宿在那处,也好多多欢乐。”三人竟直奔虎穴而来。
却说他三人坐在一桌,妇人与这厮眉来眼去,好不快活,那王保儿远远望着,心中竟是愤恨,暗道:“今日定要将这美人儿收在胯下,好生弄上一弄。”他酒意上涌,色性大发,心痒难耐,苦苦捱到她三人用完晚饭,却见三人只要了一间上房,心道:“必是那淫奔的妇人,叫那下人拐了,这厮当真可恨,须留不得。”
他只心中暗恨,却不想猜个正着。
待三人方才宿下,这厮竟亲自动手,吹入迷眼,将她三人尽皆麻翻,入屋一看,那妇人已是罗裙半截,露着半片雪白的熊脯,这厮咕嘟一声,咽了口唾沫,抱着妇人,自去快活,那丫头二人,只交与小厮,拖入地窖之中料理。
他及至出门,却扭头看了那李安一眼,心中暗讶,赞道:“这厮却生得好一幅俊秀模样,看身量也颇为魁梧,真真好皮囊。”却吩咐道将这厮细细拷问,若确是下人淫烝主母,便留他不得,若是别有隐情,便速来禀报。又看那丫头生得肥胖粗陋,笑道:“好块肥肉,且拿去耍耍,弄完便做成肉脯罢。”众人只低声哄笑,将这李安与丫头拖到地窖,先将这奴才泼醒,这厮混混醒转,却觉头森森然,眼前朦胧一片,数个人影晃来晃去,方才哼得数声,却叫那王力揪住衣襟,劈头两个耳光,直扇得眼冒金光,肝胆欲裂,大叫好汉饶命。
这王力未料这厮虽好一幅昂藏男儿模样,却如此不堪,啐得一口唾沫,尽数唾在这厮脸上,道:“你这厮做得好买卖,如何拐卖主母事宜,速速一一道来。”
这厮闻言,直如五雷轰顶一般,只道事败,面色竟是惨白,双腿止不住地瑟瑟乱颤,王力心思何等的精细,只一眼便知诳个正着,心中暗喜,却使出一把解耳尖刃,贴在他面上慢慢拖曳,冷笑不已,道:“你这泼才,我只数上三个数儿,若是不招,便将你脸上零碎一一卸下。”这厮骇极,颤声道:“好汉饶我。却都是那婆娘误我。”竟抖抖索索,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来,却只说是那妇人贪淫,主动勾搭于他。他未曾说完,众人却嗅得一阵臊臭,无不掩鼻,低头一看,原来这厮竟骇得狠了,将一泡热尿尽数撒在裆中。待得这奴才说完,王力拿出纸笔,却叫他将这事写个具结,他也识得些字儿,便将先前所述写在纸上,又画了个押儿,心中稍安,只道是活罪或是不免,却也能得活路。
这厮还未喘口大气儿,却见王力冷笑一声,白光一闪,熊口大痛,只惨呼一声,低头去看,但见把尺许长的尖刀正正插在自家心口,待要讨饶,却眼前一黑,当即毙命。众人将他衣物扒得精光,堆在一旁,只待造饭时拿去灶中焚烧。王力心细,怕是死得不透,又在要害处补了几刀,将首级割下,尸首弃入山谷不论。
处置完那奴才,众人扭头再看那丫头,年约二八,相貌平平,只看那脸面却是蠢笨不堪,待褪去衣物,一众小厮却喜笑颜开,叫好不迭,但见这丫头生得细皮白肉,臀股丰隆,两只胖奶儿更是肥白鼓胀,扒开阴门一看,虽已非完封,却也极是紧窄。几个小厮瞧得性起,膫子挺的老高,那王力自有美艳娇娘收在房中,哪里看得上这等丫头,只与众人排了个次序,便拿着那张具结与老爷禀报去了。
这丫头蠢若猪豕,睡得极死,叉着两条白胖腿儿,任人在阴中肆意抽送,直弄了半个时辰,换了七八条卵子,射入数十股浓精,肚皮微微凸起,阴门红肿不堪,精水汩汩而出,那孔儿敞得如盅子口般,再合不拢,亦是不觉,只躺在宰人登上,睡得酣美。
这些恶汉得了快活,宰人直如割鸡,方在她屄中丢完精,却无一丝怜惜之意,只一刀便将这丫头头颈割断,可怜她稀里糊涂,便成了黄泉路上一缕冤魂,似她这等糊涂鬼,便是到了阎罗王前,也不知如何喊冤。
这丫头头颈被一刀切断,只余些许皮肉相连,那小厮再补一刀,将她头颅割下,丢入杂物筐中,再自两只胖奶之间一刀攮入,往下用力一拉,直至阴阜,却将熊腹尽数剖开,其间花花绿绿,热气翻腾,
俱是那五脏六腑。众人七手八脚,将脏腑掏出,止余心肝胞宫,阴户肥肠,又将手脚斩去,并着脏器皆弃入筐中不论。
须知妇人身上淫具皮肉细嫩,滋味最是鲜美,有那手脚伶俐小厮执着把柳叶弯刀,贴着乳根儿,轻轻一旋,将两团肥胖奶儿自熊口取下,摆在一旁,又走到丫头裆前,将阴阜并着粪门划了个扁圈,又自腹上刀口探入腔内,将胞宫膣道细细捋出。这丫头被好一顿奸弄,胞宫内却是灌得满满,只稍一触碰,屄口竟是大张,精水汩汩而出,这小厮大觉有趣,拿住胞宫,重重一攥,但听得噗哧一声,一道白水自屄孔之中飞出,直喷出丈许,却溅在个汉子脸上,众人轰然大笑,谑闹不已。那小厮颇费了些气力,直捋出碗余白浆,方才挤尽,割断粪门后天的肠管,将丫头阴物放入水桶清洗。
那丫头无头身子被当中一刀,分作两爿,那腔子之中的血水,只略略拾掇一番,内外抹上粗盐花椒,腌制成肉脯,晾在室中,似这般斩头去脚,剜阴割奶,腔子分作两爿的肥白身躯,已是挂得满满,直如那猪羊一般。只须切成片儿,细细烹制一番,哪个晓得口中是甚幺肉儿。
待将身子拾掇停当,尚余两只胖奶一张阴门摆在一旁,诸般妙物虽是鲜嫩味美,却形色与寻常肉食大异,绝不可示人,只用清水泡着,将血水浊物洗去,再用上等精盐香料细细腌制,备着自家享用。
却说这王保儿将妇人抱入室中,心中欢喜,方进房中,便使人取来清水,撒在妇人面上,不一刻,这妇人嘤咛一声,昏昏醒转,方睁开秀目,却见个醉醺醺的髯面汉子坐在面前,直直盯着自家,不觉大骇,却叫出声来。
这厮笑道:“小心肝儿莫要惊慌,只乖乖从了俺,定不误而性命。”妇人惊怒交加,道:“贼子敢尔,须知我家老爷是何人。”这厮大笑道:“俺管他是何人,便是皇帝老儿却又如何,你既入得此处,俺便是那天王老子,你只说从或不从,从了俺便叫你锦衣玉食,日日快活,若是不从,一刀宰掉了事。”妇人骇得花容失色,却是个极倔强的性子,心道:“我已失了一次妇节,若再从这贼人,岂非禽兽不如,今日死则死矣,却万万不可屈节从贼。”只紧紧闭着口儿,却不做声。
王保儿不耐,却唤了几个妇人,道:“你等且劝上一劝。”自坐在一旁闭目养神。
这林奴儿也是个性子极烈的,任凭那几个妇人花言巧语,直说的唇干舌燥,却稍不理会,王保儿等得心焦,以往掳来妇人,他只消关着,好酒好肉养着,再叫几个巧舌妇人日夜劝说,便是再烈性的,也熬不得数日,必是服服帖帖。只今日却不知怎的,心中极是焦躁,恨不得这妇人立时转变心意。
正自恼怒,却见王力进来,忙道:“拷问得如何?却细细禀来。”这王力将方才那奴才所言一一细叙,却无一丝遗漏,王保儿闻言大喜,只笑道:“亲亲心肝儿,你那宝贝汉子如何待你,方才可曾听得清楚,似这等负心薄情的畜生,却念他何用,还不快快从了俺,定叫你快活。”他这番话不说则已,这一说,却是绝了妇人心意。林奴儿原本叫那几个妇人的如簧巧舌说的心烦意乱,稍稍有些动心,心道:“我已是败柳之身,只消叫他担保李郎平安无事,便是从了这贼人亦是无妨。”孰料她那李郎竟是如此龌龊,王立所言妇人却听得清清楚楚,字字俱如晴天霹雳,五雷轰顶一般,叫她心如乱麻,只闭着眸儿,两行清泪沿着面颊不住的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