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是她想差了,反正最坏结果不过是断绝关系,又何须因噎废食提前一步?她到底在怕什么?是怕他的强势纠缠,还是怕自己深陷其中?如果她问心无愧,又有什么好怕的?答案很明显,她怕的是自己,她有愧,她其实舍不得,她的内心为他无法自控地波动着,就像她的身体根本拒绝不了他。
如果她那么抗拒,又怎么会在他身下一次又一次高潮?承认吧,她只是自私,缺乏勇气而已。
反正已经走不了了现在走也是走,将来走也是走,既然他顽固不肯放手,大不了顺着他,也顺着自己隐秘的内心,等他倦了腻了,自己再离开他好了。
“宝宝,”这样想着,她索性放开了身体,亲昵地蹭着他结实的胸膛,藕臂水草一样拥住了他,不吝于向他展示自己寡廉鲜耻的一面:“你插得妈妈好舒服!”
“骚货。”周宇泽原本不想再当面羞辱她的,毕竟她看起来很脆弱的样子。原本昨夜就迁就她憋着没射,大早上性致上来,好不容易想趁着意乱情迷来一发,她的配合正熨帖着他,就听见她宝宝妈妈的,这转折把他呕得够呛,一时没忍住就斥责出声。
沈琼瑛浑身一僵,缓缓抬起头来,对上了周宇泽面无表情的脸,她只觉仿佛在数九寒冬落入冰窟,血液经全都凝固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