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如果说刚才第一次抵抗让他觉得能坚持十分钟,那现在就恐怕只剩三分钟。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一把掐住她的脖颈,迫使她窒息中开口呼吸。
而他毫不留情啃上了她的唇,一丝空气也不给她。
这是一个近乎残暴的吻,剥夺了她所有的注意力,硬生生把前线从她下半身转移到上半身,获得了围魏救赵的的效。
放放开她艰难地左右摇头躲避他的唇,已经顾不上下半身的防御。
可是他吻得很疯狂,像是水蛭一样死死缠上了她,似乎对她投降的诚意仍觉怀疑。
她的脸色因为他的侵犯而泛红,却又因为被他扼住喉咙而苍白。时红时白,就像是程序出了什么错误,快要报废烧掉了。
鼻腔里那点氧气根本供应不上被他从口腔中夺走的,而他扼住她喉咙的手掌还在持续收紧,让她最终头脑一片空白,松开了按压腹部的手,松开了阴道,松弛了全身,彻底在苟且贪生中献祭自己。
他终于进出顺畅了,找回了十六年前的感觉,抽插得越来越娴熟,也就满意地松开了手掌:“要乖,要听话。”
她眼睛里渗出了泪水,不知道是因为生理性窒息还是被驯服的屈辱,泪水珍珠一样成串滑下脸颊,落在枕边。
他是在报复吧?报复她当年出走前曾经差点掐死他。可是她输了,他当年可以兴奋鼓励她继续,她却最终败给了求生欲。
想到这她心如死灰,麻木地呢喃:“我不反抗了,你掐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