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她就是这么卑劣自私,亲疏不同。
她冷淡抽出胳膊推开他:“我不认识你,以后别来找我了。”
纪兰亭如遭雷劈,眼见她就要走过去,一把揽住她到怀里,另只手探到她领口摸到枇杷项坠:“我们定情信物还在呢!你是我的人,怎么能翻脸不认人?!”
眼见沈琼瑛作势要解项链,他更慌了,赶紧松开手退后一步,做出投降的姿势:“别还我!我可不要!”
在沈琼瑛冷冷的目光下,他终于软了。
“不就是野男人吗?我不闹还不行吗?”他委屈地后退,像一个没底线的贤夫:“我不管,过几天我还得带你过去抓药,说定了的,到时候我再来找你。”
眼见沈琼瑛欲言又止,生怕她再说出什么决绝的话,落荒而逃。
女人一旦狠了心真是太可怕了!他得回去好好想想,该怎么把她的心挽回来。
沈琼瑛摇了摇头,走到尽头的卫生间正要推门,忽然被人从后面抱住,吓了一跳。
“老婆别跟他睡啊!”纪兰亭在她耳边补充,苦苦哀求:“这个我忍不了,真的忍不了,千万别!”
沈琼瑛着实被他吓了一跳,横眉冷对想驱赶,却又碍于他这份诚挚骂不出口。
纪兰亭意识到她的纠结心软,心情又好了些,随即乖觉跑远了:“我走了!这次我真的走了!下周末见面再说!”
沈琼瑛又是好笑又是无奈,紧抿着唇进了卫生间,刚打开里间的门,忽然被人捂着嘴挤了进去,锁上门抵在了墙上。
她狠狠咬了一口手心,迫使对方松了手。
“纪兰亭,你有完没完……”她嗔怪着转过头,忽然收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