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金项链反射出闪烁的华彩。
枇杷项链的流光溢彩给了他些微自信。
她或许不爱我,但她是喜欢我的……纪兰亭终于从失败的阴影里走了出来,沮丧地迎着晨曦缀在后头,脚步沉闷。
“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主意,现在该你兑现了,帮我想想,怎么让她理我?”纪兰亭跟周宇泽相看两厌,可他现在只能病急乱投医了。
周宇泽对上纪兰亭也觉满脸晦气,他上次深觉男色有用,明明感觉到她有那么一刻……动心没有不好说,但动情了肯定是有的。
如果不是纪兰亭这个傻逼捣乱……
沈琼瑛那个女人情绪和意志很糯,一旦身体模糊过界,心理就很容易诱拐攻陷了。
想到这他白了纪兰亭一眼:“你以为你斗得过沈隐?人家智商比你高脑子比你好,你现在拿什么比?拿你二百多名的成绩单?”
纪兰亭烦躁:“当时你可是欠我一个条件,如果我告诉沈隐那个妈宝,说不定趁着他找你麻烦,我还能趁虚而入呢对吧?”
周宇泽在心中估摸了下这种糟心的可能性,嘲讽地开口,“你不是说她喜欢你吗?公子哥被甩了借酒浇愁一蹶不振很惨吧?但凡担心你,哪怕知道有撒谎的可能也得来看看……”他也想看看,沈琼瑛到底是不是喜欢纪兰亭。
“那我装个醉?”纪兰亭摸着下巴。
周宇泽挑眉:“她要是发现被骗了,能原谅你?”说着,他嘴角意味不明地翘起:“依我观察,她秩序感很差,如果你真醉到把她办了,她没准……”纪兰亭酒品不行,到时候他稍稍用点心机出来收拾残局,很容易复刻上次的靡乱。
那种靡乱容易让人上瘾,沈琼瑛本就心志不坚,遇到一次还能坚决抵制,两次三次……可能就分辨不清怎么一回事了。
纪兰亭点头:“你说得对。”他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的打算,自言自语:“既然如此,那就还是‘华清池’最方便。”
周宇泽嘴角的笑意扩大:“嗯,挺好。”
纪兰亭也露出一个塑料笑容,转眼给李宣短信几个来回:
——问问周叔叔最近的应酬、今晚或者明晚在哪里吃饭,我们也订在同一天。
——有事求他?帮忙买单?没有,不用。
——明晚?唐宫宴?那帮我订下“拾翠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