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间。
但凡她看到一个女人,哪怕什么事都没发生,她估计这辈子都不可能再信任他。
可大厅里和乐融融,阳光照在房间内,暧融融的地毯上放置着茶桌,三个男人正围桌喝着功夫茶,闻声抬头,跟她面面相觑。
周宇泽行云流水地泡茶,看起来颇有世家贵公子的气质。贺玺手里拈着一杯细品,而纪兰亭正接过周宇泽递过的第二盅。
三人异口同声眼睛一亮:“瑛瑛?”
这和谐友爱的一蒂把沈琼瑛给整不会了。
原本积蓄的委屈心酸一股脑憋了回去,一向矜持淡定的她满脸尴尬,惊慌失措结巴起来:“你、你们、你们都在啊!”被三人惊喜迎接热情包抄,她艰难地回过头,求助样看向门口跟过来的小隐。
沈隐一脸你非要进来的无语。
他本来不想被他们看到她,从瑛瑛回家,他丝毫口风没有透露。
其实从妈妈回来并承诺再也不会回去沈瑾瑜身边起,他就打算退出了。
说他凉薄自私也好,说他过河拆桥也好,团体共谋容易加深羁绊,共谋过后就是打江山论功行赏,谁还不知谁打什么主意?
到时候要来分一杯荬,他凭什么?与其到时寸土不让,不如现在先下脸单飞。
事实上换在座任何一个男人,相信都是他这样的做法。说到底其他三人面上看起来还过得去,只不过因为他们都出局了。
今天本来就要摊牌的,反正瑛瑛已经回到他身边,沈瑾瑜是死是活管他鸟事?
想到这里,他轻咳了一声,揽住了沈琼瑛:“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