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就是个错误。
她忍不住陷入深深的自我厌弃中。
纪兰亭叹了口气,也没法再说什么。
心说这是何必呢,都惦记对方却不肯见面。
不过想想那天瑛瑛有多惨,他又大概能理解了。
说来说去都是沈瑾瑜做的孽。
他善解人意地为她订了住院部的粥,又把她拥进怀里,让她埋在自己胸前好好哭。
“别担心,他吃过药也好多了,都过去了,过去了……”他决心以后放学都寸步不离,再不让沈瑾瑜那个疯子有可趁之机。
沈琼瑛突然从他怀里挣出来:“他怎么了?他也住院了?他的身体要紧吗?”
纪兰亭也知道,现在正是自己取而代之的好时机,但要他昧着良心使坏,他做不出来。
作为室友,沈隐跟他还算和谐;作为家教,更是无偿又毫无保留;作为情敌,也一直光明磊落。
他尽量客观地还原了事实,又看了眼窗户:“他应该还没走远……”
沈琼瑛怔忪,表情发苦:“算了……他好好的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