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角流一半……
看到她口角的白浊,他们好像更激动了,一个把她下面拍的啪啪响,一个突然把阴茎塞进来插她嘴。
“呜呜呜呜呜……”她连呻吟都没办法,只能持续呼噜噜口交着被插,沈隐跪在她脸上,她的身体被他们瓜分,只能看到沈隐兴奋到极致反而镇静的脸。
大概是因为第一次清醒群交,他没有了自制力,像是饿极的狼,盯紧了她,只想把她啃到渣都不剩……
她害怕地呜咽,预感到马上要遭受什么,再一次挣扎起来。剧烈呛咳中,白浊顺着嘴角溢出,他们俩肏得太用力了,她被颠簸来去,反抗挣扎,又吐奶了,整个人也双目无快不行了。
沈隐被她难受的样子惊醒,呼哧喘着气退出,把她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席卷一切的欲望太可怕,若不是她吐奶,他刚才甚至想不管不顾捅到最深,跟入魔了一样,浑然忘记她之前喉炎的阴影……
他有些后悔,收敛了些,看她说不出话只能失啜泣,心疼得不得了,以口哺奶喂她喝了几口,总算没洒出来,又忍着欲望耐心喂她吃东西。
火热的阴茎抵着她的脊椎虎视眈眈,另一根粗大的阴茎正在阴道里哪吒闹海,她提不起一点力气,只能被动就着沈隐的手吃面包,每吃一口,潮红着脸泪眼朦胧,哼哼唧唧嚼得十分费力。
尤其等她吃了一大半纪兰亭开始使坏,掐着她的腰肏得啪啪响,她蹙眉呜咽,又饿又难以下咽,眼泪全都和在面包里。
好歹吃了些东西恢复了力气,她对这局面一点办法也没有,红着眼睛配着折耳发箍,完全真兔子一样,只能可怜兮兮地哭,骂他们两个是疯狗。
可爱死了,真把纪兰亭萌化了,疯狂地冲刺,沈隐见她有精力骂人,就用手掰着她的穴口,好让纪兰亭进出更顺畅点。
他觉得他是好心,让纪兰亭早点结束,她也能好好吃完,但瑛瑛可不领情——
“怎么可以……你们……”她心里委屈得不行,身体却为这下流的配合兴奋到极点:“怎么可以这样?”
被沈隐掰着穴喂给纪兰亭肏,她但凡能反抗一定会拒绝,可她被怀抱禁锢着,只能肉便器一样承受他们赋予的一切,穴肉激动得绞个不停,潮水喷涌而出。
在一声高过一声的叽咕声里,纪兰亭嘶吼一声,喷射出来,他的精液一股一股打在阴道里,她呜咽着瘫软在小隐怀里,在高潮中被他一遍遍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