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浪。
“好嘛!小萱自然对渊哥哥放一万个心。”
姮萱话锋一转,配合着男人的动作扭了扭臀,开始切入正题:”那渊哥哥呢?是否猜忌过小萱?”
柳啸渊多年来面对娇妻从无谎言,这一刻停下手头动作,眼游移了一瞬。
“...爷当然是爱极了小萱的。”
“怎得,不好正面回答?”美人蹙眉,不悦到直呼其名:“柳啸渊,你少来春秋笔法,现下给你个补救的机会。”
“小萱!莫要再无理取闹...”男人重新摸上那香软美肉,正欲有所动作,大掌被美人无情挪开。
“侯爷觉得我在无理取闹?”姮萱淡淡道:“那以后都别碰我。”
“...小萱想听爷说什么?”男人闭了闭眼,颇有些豁出去的感觉:“这几年爷分身乏术,凭白让小萱受了委屈,有违当年承诺在先;小萱独守空闺,便是偶有寻求慰藉也是人之常情...”
“好啊柳啸渊,你真是好度量!”姮萱打断他,俏脸上是淬了霜的冷笑:“原来你是这样想的,那你一个人冰清玉洁、自我感动去吧!本公主如了你的愿,明日便去挑几个年轻俊俏的小郎君回府里大肆赏玩。”
“小萱,你何必这样戳爷的肺管子...”男人自知说错了话,开始捂着心口装可怜。
“因为你早就藏着事,小萱只是帮你挑明罢了!”姮萱没好气地轻叹一声,柔荑往后探去,紧紧握住那根昂扬挺立的大肉棒,“渊哥哥最近常常莫名其妙就打翻了醋坛子,还喜欢阴阳怪气,频频试探,小萱与你相濡以沫二十载,能看不出来你那点小九九?”
“...是!是爷错了,爷无从反驳。”柳啸渊无奈坦白道:“这些年你我夫妻二人少聚多散,爷本就冷落了小萱,加之从前落下些旧伤,少时无碍,上了岁数愈发显现出毛病来了,小萱却仍似那仙女下凡一般花颜永驻。每回夫妻重逢,爷欣喜之余便有些...”
“所以渊哥哥便是那话本子里说的,人至中年,患得患失?”姮萱上下撸动着手里青筋狰狞的巨物,凤目凝视着男人:“渊哥哥年轻时傲睨一世,天天一副‘普天之下舍我其谁’的欠揍架势,却肯和小萱无话不谈;如今渊哥哥老大不小,反而失了自信,天天喝闷醋,心里闹着别扭还非要小萱提及才肯坦白,是也不是?说出去笑死个人,还好山儿像的是以前的你!”
“小萱果然是嫌爷老了。”柳啸渊被她上下其手弄得一阵酥麻,忍住将人就地正法的冲动,声音沙哑:“山儿像他老子还不好?...人不轻狂枉少年,当年真把孩子...呼...交给你这小财婆,金山银山供着,怕才是...给他带坏了...”
“你挑的嘛重点!”姮萱拿他没辙,向后摸索着拧了拧男人耳朵,又转过身去,朱唇印在男人额头上,献出自己的香吻:“渊哥哥莫要自寻烦恼,小萱所倾所慕、所爱所恋,唯渊哥哥而已;小萱的嘴儿、奶儿、穴儿,都只属于你一人!”
柳侯爷抱紧怀中人儿,滚烫的肉棒在美人玉手里轻蹭:“小萱...小萱...爷爱死你了...爷要和你长相厮守...爷要牢牢锁住你,夜夜吃你的嘴儿、奶儿、穴儿,让你生生世世离不开爷...”
“...笨蛋,说起荤事来嘴巴偏就灵光了。”姮萱朱唇嘟起,成熟风韵染上俏皮可爱,别样风情。
“更灵光的还在后头。”柳啸渊宠溺地用食指刮刮她琼鼻,青黑巨物用力抖两下,粗壮的棒身像船底一样微微向上弯曲成漂亮的弧度,龟头以昂扬姿态高高翘起,精抖擞地抵住那粉润无毛、凝脂如玉的蝴蝶美穴,清清嗓子道:“咳咳嗯...相传啊...”
柳啸渊压低身子,凑到美人耳畔:“相传这白虎淫穴天生一缕帝王气,久炼成了精,乃是青春永驻、长生不老,所到之处淫光大盛、妖雾萦绕,尤善摄人心魄。美则美矣,实际这白虎精凶猛异常,常年为祸人间,采补阳气、吸食精血乃是无恶不作,如今遇上贫道这‘青龙伏妖棒’,一正一邪狭路相逢,自然免不了一番恶斗。然诸位放心,且待贫道使出浑身解数,替天行道,收了这淫乱虎妖!”
“呸呸呸!凭啥我是妖精,你是正道?”姮萱羞红了脸嗔他,听着香艳的情话,鼻尖充斥着淡淡的麝香和炽热的雄性气息,小穴湿得一塌糊涂。她低头欣赏着男人锻炼得近乎完美的健壮身体和那根又粗又长、青筋鼓得骇人的肉棒,却是抵住他厚实的胸膛,有些煞风景道:“你别光顾着念台本呀...那...那个...珠,珠子...还没取出来呢。”
柳啸渊无语凝噎。
临时起意想了这么一出,却被扰了兴致,手头也没个服饰道具,便只好将这“老道降妖记”留作下回分解。
这边柳琮山一五一十地汇报了军情,跟皇帝交好了差,却是许久不见出城。
“柳子岳,你这是哪里学的地痞习性?赶紧给朕改改罢!”嘉武帝瞧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爱将,看见他嘴角依稀残留的油渍,早已根治的头疾似乎又要犯了。
能有这一幕,还得从一个时辰前说起。
圣上今日特地命御厨备好了吃食,君臣二人共用一席,此等无上恩宠,柳琮山自然恭恭敬敬应下来。
两人在席间不似君臣,更似那阔别已久的忘年之交,上至家国大事、下至各州趣闻乃是无话不谈。皇帝于公于私都对自己这位亲侄子那是越看越满意,若不是自己夜里的去向归属全权交由皇后娘娘定夺,需得随叫随到,皇帝甚至想留了他在这皇家庭院里对月饮酒、掌灯夜游。
两人相谈甚欢,内侍来报,言曰刑部陶尚书有要事相禀。皇帝前脚刚刚离席,方才还风度翩翩的柳琮山瞬间没了顾忌,望着一桌子好酒好菜,想着横竖是给自己准备的,又实在饿极了,索性风卷残云起来。习惯成自然,柳大将军憋了老久,这下原形毕露,不知不觉显露出打铁匠许淮山的霸气吃相——这厢左手提了酱猪肘,右手丢了杯盏、抱起酒坛,啃得是红光满面,皇帝冷不丁走了进来,整好撞见他嘴角流油的一瞬。
于是便有了方才那一幕。
皇帝脸色复杂,眉头皱得老紧。
面对皇帝的质问,柳琮山一面起身相迎,一面思绪飞转,正欲回话,却被皇帝挥手打断。
“罢了罢了!今日只谈情分,不谈君臣,你且吃着。”皇帝亲自摁着他坐下,柳琮山一言不发地受了,又听皇帝慈祥道:“子岳长年在外,朕怕你乍一进宫吃不习惯,还特意差人做了些家常菜品,如此看来倒是正中下怀。你吃得高兴,朕看着也高兴呐!”
“...”柳琮山实在想不出如何去接这话茬,只好抱拳尴尬道:“臣有幸大饱口福,谢陛下恩典。”
“呵呵,你这孩子真是有趣得很。今日便由着你胡来,往后在老登...咳,在侯爷面前可得收敛着点儿,否则仔细你的皮!”皇帝心情舒畅,半开玩笑道。
眼前的青年是他手里最锋利的宝刀,平时他也是乐意宠着护着的。
不过该敲打时他也不会含糊。
柳琮山连连称是,再没了大快朵颐的热情,只陪着皇帝浅酌。
皇帝摇晃着杯盏,突然说道:“方才是刑部那头传了些消息,沈钦州想见朕一面。”
听得这个名字,柳琮山色一肃,正襟危坐起来。
“他倒是提了条件。”皇帝看着面前威武壮硕的青年,嘴角一勾,“这老东西知道朕言出必行,想用各个州县的奸细名单交换他沈家嫡孙一条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