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被拍到,因为不对外开放。”
她问了很多朋友找到的。
“行。”翘了尾音。
确实很喜欢,不用感觉。
未作停留,两人规规矩矩从厕所出来,陈暮江先行一步进会议室。
会议室有点乱糟糟的,陈暮江进去直接给了苏晚黎一个眼,表示确实是例假来了,所以厕所上的有点久。
苏晚黎收到眼,咳咳声,交谈声小了点。
“等江舟老师来了再让她试一次吧,我觉得应该可以了。”陈暮江对苏晚黎说,同时扫了一桌人。
至此,会议室算是彻底静下来。
“嗯。”
苏晚黎其实在考虑要不要找配音,但看陈暮江有些坚持,她也不是不愿给人机会做好,便同意了。
话音刚落,裴轻舟进门,静得她以为自己从没出去过,只有翻页声。
快步回位。
“你再来一次吧。”
“好。”
这一遍情绪十分到位,但苏晚黎精益求精,在裴轻舟往后读的几段里,又挑了些毛病,姜迎顾及时间帮腔几句,算是没有狠揪。
12点多结束,比陈暮江预计的时间晚了一点点,但无大碍。
会议室人走的差不多时,裴轻舟被姜迎叫走,陈暮江便坐着等一会儿,把两杯咖啡喝完时,人还没回,担心是有意外,准备去问问时被苏晚黎叫住说话。
苏晚黎同陈暮江碰肩而站,从门口看两人贴得很近,长发相交,微微躬身,背影高度相近。
说是同事,距离不对,说是旁的,又看不到表情。
很容易引来猜测。
“陈编,我有几个地方不太懂,能不能留你单独给我讲一下?”
裴轻舟立在门口,头发向一侧稍斜,脚跟抬抬又放下,问着转过头的陈暮江。
留你。单独。
用词巧妙又大胆含蓄。
苏晚黎拍拍陈暮江的肩:“记得说,我就先走了。”
没等回复,长发从陈暮江肩头滑越过去,经过裴轻舟时,步风将裴轻舟的短发向后带翻几丝。
高跟鞋的响声在对视的两人耳中响,直到完全消失,她们才动身离开。
不幸地,汽车影院去不成了。
姜迎把裴轻舟叫走是给她新通告,以及质问把那张“简笔画”价格压低的事。
裴轻舟当时没说什么,却不动声色地去和制作公司以及售卖的相关负责人把价压下来,让姜迎觉得她不听话。
大吵倒不至于,只是各执己见,稍有脸红。
裴轻舟不想激化矛盾,通告只能去了。
“所以,我被鸽了。”
说这话的时候,陈暮江笑得很明媚,盈盈看着离她不足一步的裴轻舟。
“你要这么理解的话,真是白费我口舌。”手搭桌边轻轻敲了敲。
她手比陈暮江小,但放在碟机上,要比任何手模的手都灵动,敲出来的音乐更是勾人魂魄。
敲了几轮,笑跟着停了。
两人心情都有点复杂,没想到一个月的第一天就处处不顺。
沉默到屋外有人说话,才收起对视。
“你腰疼?”
“谁说的?”裴轻舟不太想承认。
“苏导。”
刚苏晚黎同陈暮江说,席间看到裴轻舟一直捂腰揉腰。
陈暮江抱臂倚坐在桌边,张望着办公室里的布置,眼虽有好,但散发的气质让她更像这间屋子的拥有者。
看了一圈,又漫不经心地看眼前。
裴轻舟两手扶桌边,环着陈暮江,像只扑食的猫。
“你听人说完,就没再好好想想?”
手搭到陈暮江腿上,拇指朝内轻掐了下,给点提示。
纯稚和放浪在裴轻舟身上收放自如,陈暮江有时竟不知道自己喜欢她哪一面。
“想了,我弄的。”她淡淡地说,手指抵下巴,似时针般动了下。
弄疼人了,没有抱歉,甚至有丝傲意。
“然后呢?”裴轻舟捂捂腰。
“没然后了。”
声音很平,平得裴轻舟腰又疼了。
“你过来。”低声吼。
是要教训人了。
陈暮江唇角隐笑,她不知道为什么,很喜欢裴轻舟微微气恼以及闹脾气的样子。
也许,这就是陈暮江的贪欲,想要她自由的同时,也想要她被自己牵动情绪。
明明人很温婉,但在把臂展开,手压在桌边,一寸一寸往前倾身的时候,却又像个掌控者,强势的要命。
扑食的猫不拒绝到嘴的肉,更何况是自己叫来的。
唇齿交接的一霎,后悔了。
有点苦,咖啡味的。
舔了舔,裴轻舟微微蹙眉,同样压在桌上的手扣扣桌子。
撤离。
一点点苦都不要。
“你自己亲过来的。”
不怪她陈暮江喝两杯咖啡,留有余味。
是你,自作自受。
裴轻舟抿抿嘴里的味道,想喝水冲淡些,眯眼望一周。
诺大个办公室,没水,气儿不打一处来,从鼻腔喷出一口。
陈暮江忍笑看裴轻舟,舌尖舔舔唇,全是自己的味道。
像是标记。很隐晦的标记。
看到裴轻舟咬肌鼓起,再次抿唇的时候,陈暮江拉住桌上的手,吻住仍在想着去掉味道的人。
不想给自由了,想占有,从内到外,从视觉、听觉、触觉、味觉、嗅觉上完全的占有。
她要裴轻舟记住这个味道,就像记住香氛的味道一样。
最好看见咖啡就想起她的吻,她的脸,她的身体,她所带给裴轻舟的一切。
最好永生难忘。
裴轻舟微挣手,被压下,直抵深喉地浓烈的苦像一口凉薄荷,卡在喉间,吐不出来,含着难受。
要挣扎的,哪怕弄伤自己,弄伤对方。
裴轻舟小指勾住陈暮江的无名指时,也含住她舌尖,一起用力,牙齿轻咬下,很软,很温热,很不忍心,但不想被挟弄。
明明是相吻,却像是对垒,取悦占不到一角。
陈暮江舌头明显抽搐了一下,手也是,但很快加了点劲握住她手腕,制住舌,舔舐她舌的两侧后半区,抵压她舌根。
舌根对苦味最敏感,不出几下,苦腔内漫布。
不甘心的,从来就不甘心。
裴轻舟不甘心地咬第二下,重咬至声音轻颤,趁陈暮江吃痛的瞬间,全部退出。
眼底都有生理性的湿意。
一个痛的,一个苦的。
“你是s?”两眼清澈,纯如稚子。
“嗯?”痛着,给了个泛湿的眼。
陈暮江不想多说话,很可怜地忍着,身子微斜,不泰然了。
看人是不懂。
裴轻舟直起身看陈暮江,手指紧扣似铁钩,微微喘着,头发荡落到脸前,口红失色。
并不想安抚。
什么叫自作自受,亦如是。
“你占有欲很强,陈暮江。”压压因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