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你没有什么想倾诉的吗?你的生活说不上轻松,可是你的心理很健康,说实话,我很羡慕。”
银霁心想,首先,我的生活还不够轻松吗?其次,你确定我心理健康?
但必须承认这个钩子留得很好。想到这两天他对“高压家庭”的担忧,银霁提笔就写:“我有一个姑姑,她小时候被管得那才叫严,我爷爷这个重男轻的家伙还家
她,还好她已经逃离了家庭,现在正在环游世界中。她的生存环境更恶劣,遇事也从不内耗,从小到大都是我的榜样……”
写完小梅姑姑的事,她还想趁机讲两句公道话:“韩笑真的很难,在你和黎万树闹别扭那些年,她一直在两奔走,那时候
家还只是个小学生,一个
孤立无援地维系着
际关系,她从不亏欠你们什么,你们也不要理所当然地接受别
的好意,以后学着成熟点,别再让她——”
本来,银霁还在努力让感运作,克制着理
探
,写到这里,她又忍不住提出假设了:“——在进退两难的时候被余弦拐走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