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会让那个变态老太婆明白,什么叫Smplesbest!”他的喉中滚出一声森寒的冷笑,“别太沮丧了。就像你无法预料到冰鬼的出现,冰鬼也有无法预料到的事情。”
“无法预料……”阿迦叶的眼睛稍亮,“啊,是威吗?”
“怎么会?那个笨蛋的行动,我用膝盖都能想到,更别说那个老太婆了。”
“那么,是你?”
“呵,冰鬼想杀我,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啊,我知道了,是【春雨】吗?”
“【春雨】与威同在。她既然知道威在这里,自然已经做好了大规模遭遇战的准备。”
“唔……”阿迦叶词穷了,绞尽脑汁。
阿伏兔哂笑了下:“你啊,真的是个笨蛋。提示:我可不是无缘无故把你带到战场来的。”
“咦?”
“秘密兵器,是你啊,【夜兔之耻】。”
阿迦叶呆住了。她窝在阿伏兔的怀中,仰望着他愉悦的笑脸,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隆隆的脚步声,黑压压的实验体们包围了他们。
阿伏兔冷哼一声。
他趁她呆愣之际,改换姿势,让她坐在自己的臂弯里。阿迦叶并未抗拒,双臂自然环绕他的脖颈。他总算是空出一只手来,抽出插在背后的赤伞。
伴随着枪伞上膛的声音,阿伏兔露出了一个带着血腥气的笑容。
“战斗简报我边打边讲。现在,抓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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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耸的冰川脚下,【春雨】的【黄金狮子】大开杀戒。赤伞的每一击,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敌人在他的面前如残枝败叶,被碾压成血肉模糊的碎片。
一地的肉块与鲜血之上,阿伏兔呼着白气,瞥了眼怀中发抖的阿迦叶。
“冷吗?”他自然地解开披风,用温热的布料拢着雌性夜兔。
她好了些,却仍是抖着,嘴唇渐渐苍白起来。阿伏兔皱了下眉,这才意识到,是止痛剂正在失效。
“不能再给你了,刚才已经是最大剂量了。”他说。
“嗯、我知道……我会、忍着的。只要,这能救下大家……”她依偎在他的怀里,额上冷汗涔涔。那忍着剧痛的样子,似是随时都要昏死过去。
阿伏兔叹息一声:“再有十分钟、不,最多五分钟,就结束了。”
他仰头,打量着数支插于冰川之上的【登云箭】。
“先攻是第一小队吗?辛苦了,回去给你们集体加薪……”他抱紧阿迦叶,一跃而起,如上台阶一般、踩着【登云箭】跳跃。
落到山顶的刹那,尽管阿伏兔的动作已极为小心,阿迦叶的唇边仍不自觉地溢出一丝呻吟。
她十分虚弱,声音微不可闻,然而,所有战斗中的夜兔都是不禁一僵,就连敌方的大将也颤了下,目光无法抑制地向她转移。
冰鬼死死盯着阿迦叶,脸上闪过一丝惊异,然后霎时狠戾下来。她的口中开始低声念念有词,而与夜兔们激战的实验体们,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动作。
实验体们齐齐转身,眼中充满了疯狂和凶残,向着阿迦叶所在的方向发动了猛烈的攻击。就连地面战场上的实验体们也不例外,纷纷抛下眼前的目标,如同潮水般向冰川汇聚。
“阿伏兔,你在做什么?”威的声音如冷冽的月光,带着比以往更浓的寒意。他一脚踢爆了一只试图袭击阿迦叶的实验体,满脸血污,毫无笑意。
“送快递。客官,请签收你的秘密兵器~”阿伏兔说着,将阿迦叶轻轻放在地上。
然后,他褪下自己的银镯,将它撸到了阿迦叶的手腕上:“【圆月】,已经设置成自动模式了。”
阿迦叶点点头。
“听着,我的策略虽然看起来不是很可靠,但是——”
“不用再说了,我相信你,阿伏兔。”阿迦叶打断他。她抿着唇,眼中闪过悲伤:“只有你,不管说什么,我都会相信。”
“……是吗。要是那个时候,你也能这样的话……”他见她颤抖起来,叹息一声,“算了。我最后再确认一遍,你确定黑曼巴,那具冰鬼现在所操控的身体,是与你【战斗】过,然后,也与你【交配】了,是吗?”
“是。”阿迦叶说。
“那就没问题了。”他笑了下,“战斗交给我们,你什么都不用想,笔直往前走吧。我们会为你开路的。”
有一瞬,阿迦叶以为他会摸摸她的头,但他只是看了她一眼,便飞身加入战斗,并向威喊道:“提督,我需要打开一条指向敌方大将的进攻通道。”
“通道?阿伏兔,你到底想做什么?”威一边说着,一边挥拳。手臂的每一次动作,都掀起一阵的腥风血雨。
“【X力场】的资料看过吗?”
“当然。使用身体的情绪作为动力的诡异武器。厌恶的感情越强,越会将一切都拒绝在外……”威一顿,眼陡然一凌,余光扫向阿迦叶那几乎快站不稳的虚弱之躯。
“阿伏兔,你该不会是——”
“说过的吧?秘·密·兵·器。”阿伏兔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来。
“你啊……”
“什么?”
“这个月的工资,别想要了。”威的微笑灿烂,却又极为瘆人。
“啥?!等等、提督——”
“——阿伏兔,你负责左翼。”威未理他绞尽脑汁的辩解,这位【春雨】的提督转向战斗中的夜兔,喉中发出战吼:“第一小队听令!为胜利,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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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迦叶的前方畅通无阻。
鲜血流淌,仿佛红毯铺在地面。血肉飞溅,好似玫瑰花瓣飘落在地。炮火轰鸣,宛如彩色礼花。银镯叮铃,【圆月】展开,好似天使降临展翅,摇着金铃。
披风顺着她的动作滑落在地,她并未看它一眼,反而是将衬衫从头上扯下。扣子嘣开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玉一般的肌肤裸露,雪团子一般的两乳柔软摇晃。她的手掠过腹部,摸到皮带,咔哒解下,裤子扔开,内裤也甩到一边的地上。
雌性夜兔赤身裸体。她迈步,仿佛海蚌张开,维纳斯女伸出玉足,缓缓踩在白牛的背上,走向她的婚礼。
在她的面前,雄性夜兔颤抖身躯,撑开一层又一层的力场。
“滚开!”那具身躯吼道,“黑曼巴这愚人,竟然——”
“为什么,没有杀我呢?”轻柔的声音,她仅仅是开口,第一层的力场,便叮铃碎裂在地:“你刚才离我那么近,心脏、咽喉,你本应攻向那里。但是……”
她嘴唇苍白,抚上了腹部的伤口。
雄性夜兔龇牙咧嘴,恐吓她不要靠近。然而她并未露出惊吓的表情,反而是向其伸手,露出了极为温和的笑意。
“黑曼巴,性和暴力,你选择哪个呢?”
噼咔,噼咔,噼咔。
在雌性夜兔的掌下,X力场一层又一层地碎裂了。
她手无寸铁,却有如捉着最锋利的尖矛。她赤身裸体,却有如披着最坚韧的铠甲。
X力场,这无法用暴力破除的黑科技,竟然这么简单地被这只雌性夜兔化解了。
她极为小心地靠近那只雄性夜兔,尽量不做出任何威胁,然后轻轻牵起那双大手,摩梭着那指上的骨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