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略微粗糙的手指揉捏着那小小一粒,没有经验的雄性夜兔只是凭着本能,一点也不知道轻重。
“等等、、威,那里、那里、呜哈……”
阿迦叶软和地呜咽着,声音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威凭借着超强的学习能力,很快便学会了方法。
“嗯嗯嗯、啊——”
他的指尖时轻时重,坏心眼地欺负着她。阿迦叶面庞绯红,视野模糊,觉得热流自花穴中一股一股淌出。
“再、再来一点、再来一点、呀……”
她就要抵达那熟悉的白光。然而,就在这时,那给她带来快感的手指却抽离了她。
威推开她。阿迦叶双眼迷蒙,困惑地看着眼前的雄性夜兔。
“威、为什么……”
“检查完毕。”威说着,展示着他沾着晶莹粘腻的指尖,“果然,有没洗干净的地方呢。”
“哎?”
他微笑着,推着她的肩,让她后背贴在墙上。她因瓷砖的冰凉瑟缩了下,却见他拿起了一侧的花洒。
“要、要做什么……呜啊、等等!”
数道强力的水柱冲撞着她的阴蒂,白光闪过,她双腿一抖,仰颈滑坐在地。
“呜哈、这样做的话、那里、唔、呀啊啊——”
她的肩被牢牢摁在墙上,无从躲避的腰肢不断地弓起扭动。快感一波又一波地侵蚀着她的理智,高昂的尖叫抵达情欲的巅峰。
“威、威——”
她的乳肉随着她的动作晃动,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张开,淫水如山泉一般由花瓣挤出,和温泉的水混杂在一起,淫靡地自她股间淌下。
轻轻的笑声,威的眼极暗:“不爱干净的坏孩子,要好好洗干净才行呢。”
他继续拧大水龙头,阿迦叶几乎快疯了。她连连呜咽,眼角泛红,因高潮淌下生理性眼泪。
“唔、威、那里、那里——呀啊啊啊啊——”
透明的液体自她的阴蒂喷出,擦过了威的面颊。
水龙头关停,哗哗的水声渐小。
威扔下手里的花洒,用手背抹掉脸上的液体,舌尖如同在战场舔掉血液一般,轻轻舔舐。
“洗好了。”他说着,竟然毫不留情地转身,泡回了温泉里。
“咕、呼嗯……”阿迦叶因高潮而失着,她的胸脯剧烈喘息,喉咙咕嘟着,好一会儿才回过来。
威,他不仅污蔑她,还打着洗白白的幌子——呜、虽说舒服是舒服啦——
她转头,温泉里,威微阖双眼,样子悠然自得、好整以暇……
啊,好气——好气啊!
莫名的怒气让她磨起牙来,阿迦叶如白鹭一般翻身跳进温泉。
飞起的水花之中,她满面红晕,瞪视那只雄性夜兔。
“威!”
“怎么了吗?”
“你这家伙——恶作剧也该有个限度哦!”
“嗯?这是恶作剧吗?我明明只是作为正义的使者,确保你都有遵守温泉的规定。”
阿迦叶快要咬碎了一口银牙,她扑向威:“好呀!那么我也要做正义的使者,好好检查你的身体!”
温泉之中,她握住他的性器,快速地上下撸动起来。
他从容的微笑僵硬了一瞬,澈蓝的瞳孔陡然放大,似是完全没有想到她会这样大胆。
威的喉中压抑着微弱的呻吟:“放手。”
“才不要!呼呼、这个反应,你敏感的地方是这里吧?”
经验的差距在此体现,柔嫩的手毫不留情地欺负着他的尖端。阿迦叶邪笑着,熟练地找到了雄性夜兔的弱点。
雄性夜兔的喘息逐渐粗重。
“唔、再不放手,就杀了你哦。”
伴随着警告,火热的大手毫不犹豫,威胁地掐住她的脖子。她的脉搏微弱,在他的掌下跃动,只要他轻轻用力……
阿迦叶颤了下,喉中溢出一丝呻吟。
不过,她并非是因为痛苦而这样。
若是其他夜兔如此掌握她的要害,她早就开始乞哀告怜了。然而,此时,当威掐着她的脖子,她的脸上却一丝惧色也没有。
相反,随着威的五指渐渐收紧,阿迦叶的喉咙反而是渴求地滚动着,瞳孔因兴奋而扩张。
“哈啊……”她的呼吸急促起来,皮肤渐渐染上绯红的情欲。
在兴奋之中,她那对绿宝石的眼睛渐渐失迷离。
她一手上下撸动着他的性器,另一手则抚上他肌肉膨胀的手臂,仿佛妖精一般,要吸取他那磅礴的力量。
“威,杀了我也可以哦。”她的呻吟娇媚,甚至享受地眯起眼睛,“反正、我的性命,是属于你的……我、只想被威杀掉……”
威的瞳孔再度扩张。
他掐住她脖颈的五指颤了下,清朗的声线带上几分沙哑:“阿迦叶,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说了什么?嗯、不管,现在,只想要舒服……”
雌性夜兔迷离着,滑嫩的手扶着他的性器,抬起屁股就要坐下。
时间,好像变慢了。
这种怪异的感觉,是什么呢?
不,说到底,他刚刚为什么要那样捉弄她?
鼻尖,本应只嗅到她的清香。但是,藏匿在清香之下,却有一股陌生的气味露出獠牙。
这气味极淡,不过威的五感在夜兔之中,也是极为出色。
他很快就认出了气味的主人。
阿伏兔。
即便是威,也不免呆愣了一下。
启动了求偶程式的雄性夜兔,几乎没有能藏住心思的,阿伏兔是少有的特例。
这位春雨的黄金狮子从来不会拥抱她,甚至连触碰都极为小心。第一舰队的指挥官无一注意到他的心思,甚至连威也只是隐约察觉。
阿伏兔与阿迦叶,他们的过往与纠葛极为复杂,从血缘开始便没有任何人能够插足的余地。她对他那些愧疚、在意、与烦恼,若是他们并非兄妹……
威的自制力极为强大。白天,五只雄性的气味他都忍了下来。但是,当他从她身上闻到了阿伏兔的气味……
即使,他们并未交配,仅仅只是亲吻……如果,有一天阿伏兔跨越了边界,向她求偶……
阿迦叶愿意为她的哥哥做任何事情,以些微补偿她犯下的罪孽。
于是,当他回过来时,她已是含着泪,唇中娇喘连连。
玩过头了。他这么想着,决定装作无事发生,继续泡他的温泉。但哪想雌性夜兔的报复心极重,偏要他也尝尝被捉弄的滋味。
她妖媚地缠上他,抚弄着他的性器,呢喃着恶魔的低语。
「我、只想被威杀掉。」
心脏,仿佛中了一箭,像是烟花在他的胸膛炸开。
他应该感到疼的,应该感到恼火的。然而,他却觉得每一条血管之中都流淌着蜂蜜,将他窒溺在甜腻的海洋之中。
明明,她是如此弱小。明明,他随时都可以扭断她的脖颈。但一个诡异又清晰的事实,却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他会死。
阿迦叶,这只雌性夜兔,她正在杀死他,杀死威——那位不该为任何事物动摇、全心率领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