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吃饭。
彭女士看女儿色不佳,关切的问:“是不是昨天没休息好?”
周棉顿了一下,有点像和男朋友第一次出去过夜的慌张。在心里又咒骂了二哥一百遍,暗暗的想,婚礼之前自己都不要再见他了!
“嗯,刚从海市回来,有点累,还没缓过来。”
彭女士最近推了一些工作,专心准备婚宴的大事。
饭后,她拉着周棉,走到院外一大片的草地上。冬日的太阳不刺眼,暖暖的照在身上。照亮了心里每一处阴霾,湛蓝的天很高,不见一片云彩。
彭女士知道女儿对婚礼没什么要求,但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还是要跟她交代。
“棉棉,婚礼的事情妈妈和沉阿姨一起准备着。只请了叁方政界军界的一些人还有海市你大舅那边商场上的伙伴。你和小齐的婚事太受瞩目,叁家长辈的意思就是尽量从简。”
周棉本就无意大办,一切听长辈们的,点点头。
彭女士接着说:“礼服马上就到了,中式的。上次你看过觉得好的那件,尺寸已经按照上次试穿的改好了”,她挑起周棉散落在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看着女儿娇俏的容颜和青春的脸庞,想起自己当年出嫁的时候好像比周棉还小一点。
那时周彭两家还没那么多束缚,她嫁到京市稍有些不适应,可生了周棉之后也只是安保上多了一点防范。
还算自由。
而周棉不同,随着两家的势力越来越大,周棉的安全级别就越来越高。如今嫁到齐家,叁家利益同盟的纽扣就是周棉一人。
到底是被高门望族彻底锁住了。
周棉看着妈妈突然不说话的表情,从彭女士眼里看出了一个做母亲的担忧和愧疚。她的妈妈是一个很好的妈妈,给了她很多爱和保护。只是很多事身不由己,否则也不会让她幼时就离开自己身边。
她有意安抚,牵着妈妈的手继续往前走。
边走边说:“昨天二哥带我去亭凉公府了,说那里已经有一半属于我。公府真的好大!难怪那个年代齐家祖爷爷要带着家财逃到国外,怀璧其罪啊。”
(去医院背holster了,明天可能晚上一更,可能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