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一起离开
谊厅打算前往雨林，一方面想转移约瑟夫的注意力、散散心，另一方面分享对抗测验的心得；岂知才走到谊厅外的楼梯，就看见莎士比亚站在门外，见到三便甩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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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尧的警报啟动，立刻向前一步，打开双手将约瑟夫阻挡在后：「你要
什么？」
「约瑟夫今天不方便见客，还请见谅。」李叔也一马当先，比起墨尧要客气许多。
莎士比亚来回看着两：「看来你在地狱并不孤单。」莎士比亚丝毫未感愤怒，反而对墨尧两的举动感到有趣，隔着两对约瑟夫喊话。
「我很抱歉，前几天对你说的话，我收回。」约瑟夫一反以往的讥讽，低声下气向莎士比亚道歉，墨尧和李叔吃惊地回看着约瑟夫。
莎士比亚穿过墨尧和李叔的保护，对约瑟夫伸出右手，一脸严肃地说：「我才抱歉，没想到小天会这么做。」
约瑟夫接受似地伸出右手，两握手言和。墨尧在一旁抱不平：「约瑟夫，他可是伤害你的耶！」
「正确来讲，我跟你们一样是亡者。还有，我不是有意的，在此也向墨尧小姐道歉。」莎士比亚恢復以往的语调，瀟洒转身和墨尧鞠躬说道；墨尧对突如其来的歉意有些手足无措。
「你不只是为此而来的吧！莎士比亚先生。」李叔笑看这一切，但同时直觉莎士比亚前来别有用意。
莎士比亚看着李叔，露出会心一笑，对约瑟夫说：「看来你们的团队里有名智者…没错，我是有其他事想说，但在此不太方便。」
三这才发现还在谊厅的楼梯上，门前牛马面正盯着他们。
于是三加上莎士比亚，一起前往老地方，墨尧勾着李叔的臂膀，而约瑟夫则与莎士比亚并行。
「他到底想嘛？」墨尧低声问李叔，对莎翁的敌意未减。
「不知道，但我们静观其变。」李叔拍拍墨尧的手，要她别多想。
「真的不是你的剧本不好，其实我们发现一个关键，足以让我们在测验时清醒过来。」约瑟夫说，对莎士比亚他决定坦白，相信他不会去告密。
「你知道，你只剩下六次机会，古云：『之将死，其言也善。』你虽已死过一次，但就要失去唯一上天堂的机会，比死不如，所以我相信你。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沙士比亚也释出善意，原本只打算远观这场赌注的他，也决心加
战局。又或者，当他决定牵起小天的手时，就已经陷进去。
「哈哈！这么说你现在不就是比死不如？」约瑟夫又露出一抹嘲笑，他对莎士比亚的选择十分好。
「在这，我有小天，所以我不在乎。」莎士比亚一改以往瀟洒模样，反而一脸认真，害的约瑟夫不得不收起笑容，为此段
致敬。
「你和小…呃不，是堕天使大，怎么认识的？」对于这段禁忌之恋，约瑟夫实在很想窥知一二，加上莎士比亚今
话匣子大开，趁此机会问问再好不过。
「这是很私的问题…」莎士比亚低思量着，约瑟夫赶紧说：「不想说也没关係，只是好。」
「但要说也是可以。」原来莎士比亚是故意保留，看约瑟夫一脸慌张，反而笑了出来。
「其实…我对祂是一见钟。」莎翁开始回想过去，脸上尽是温柔。
「那时──我是说死去的当下，我感觉到我的灵魂脱离躯壳，很怪的是我仍有知觉，小天也说，通常亡者都是处于无意识状态。」莎士比亚继续说，约瑟夫回想自己死去的回忆，的确一点影像也没，他点点。
「我感觉到自己的灵魂被抽离，一
被掏空的感受贯穿全身，看着自己无力的躯壳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我连道别也来不及；
「过一阵子是一种无重力感充斥着，我只觉得身后一条丝线带领；我想回看是谁，却毫无力气，正当我放弃时，我看到小天了…」莎士比亚自顾自地说着，脚步不自觉飞快起来，甚至超越了李叔和墨尧，约瑟夫迎赶上，举手作势要两静静跟着。
「祂是我此生见过最美的生物，那冷淡的脸孔没有瑕疵，那双黑得发亮的翅膀，黑色外套紧裹，却难掩祂丰满的胸部，在我的年代，穿着裤装的
是很怪异的，但紧身的黑长裤却凸显祂完美的
部…」
「咳咳咳…莎士比亚，我们在场有位…」约瑟夫
嘴提醒莎翁，他从过去的陶醉中清醒，发现所有已坐在桃花心木下，而墨尧听的目瞪
呆。
「好的…抱歉，四百多年来从来没亡者能倾听这段恋，难得有听眾，我忍不住又…墨尧小姐，请原谅我的直接。」莎士比亚
鞠躬，墨尧则对如此多礼的莎士比亚有些不习惯。
「总之，当小天出现在我面前时，我了解到，此生虽尽，但我却终于遇到毕生挚了…小天随着我飞翔，当然，我知道祂是跟着我身后牵引的某个力量，然而我的眼光没有一刻离开祂身上过。
「也许是这样，小天感受到我炙热的眼，于是与我四目相接，祂吃惊于我的清醒，而我则用尽全身想开告诉祂：我祂。但…小天却困惑了。」莎士比亚突然颓萎起来。
「小天后来告诉我，那时祂困惑的原因：几千年来，祂从来没感受过『』，所以祂不懂我想对她表达的『』是什么。」莎士比亚继续说着，虽心灰意冷，但却没有放弃。墨尧为莎士比亚追求到底的
感动着。
「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小天微微摇摇，举手示意要我别再白费力气，祂曾告诉我，那时祂希望我好好休息，因为接下来地狱的审判非常折磨，
「你看看，我的小天，祂是这么的疼惜类，却因为工作而身不由己…」莎士比亚为堕天使的贴心举动而醉心。但在场的约瑟夫却全身冷颤，堕天使可一次都没对他施捨怜悯过…
「到了地狱，大家应该都知道审判过程，我的罪名是傲慢，这点我完完全全可以接受，因为我的创作天份、我的名气…
「不用说，依照逻辑，我是该选择接受测验…但我偏不，反而下定决心。」莎士比亚用坚定的眼看着眼前的三，那决心彷彿也传到所有心里。
「当择者(chooser)询问我，是否要接受测验时，我直视着一旁的堕天使，祂摇摇，彷彿知道我的决定。
「但我不管，我告诉择者，我决定不测验。是的，我为了堕天使，我毕生之，寧愿失去唯一上天堂的机会，和堕天使永远在一起。」当莎士比亚叙述完，所有静默，在场没有能像他为了一见钟，进而肯定自己的感受，并做出牺牲的举动。
「你真的是无可救药的
漫主义者。」墨尧摇摇说。
「哈哈！堕天使也这么说。当审判结束，我自告奋勇帮地狱写剧本，打算将我的天份发挥淋漓尽致，甚至曾创下100年无任何亡者上天堂的纪录…」莎士比亚原先开心地说出自己的佳绩，但在座的三位亡者脸色一沉...于是他只好收敛绪。
「审判结束后，我被分配到测验中心的顶端充当休息室。才刚进房门，下一秒堕天使便出现在房里，我二话不说给了祂最大的拥抱，祂不明所以地看着我，问我：
『为什么？』
『因为归宿。』
『我不懂。』
『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归宿，我愿意永世待在地狱。』
我记得那时，小天愣在那里，久到我怀疑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