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轻轻的涂在创口上。
孟夫子阴阴一笑之后,挥动薄刀,又在刘朗那门小钢炮的炮口两侧各挥开两个浅浅的小圆洞。
只见他自狗鞭下挖下两小块肉,略一修饰之后,轻轻的填补上那两个小圆洞,立即补得丝毫不漏。
立见炮口两侧各鼓起两粒黄豆大小的大肉瘤,若非仔细瞧,还以为是天生的‘小肉瘤’哩!
孟夫子仔细的上好药,将那截狗鞭挑入地上的那滩黄水,喃喃自语道:“小子,你该好好的感谢老夫才对!”
说完,拭净双手,倒出两粒药丸送入他的口中,悄然离去。
三日之后,一大早,孟夫子仔细的看过刘朗的‘话儿’之后,得意的解了他的穴道之后,穿妥他的下裳,挟着他回到大厅。
孟夫子将他扶坐在椅上,将他的头伏在桌上,一见外面天色已大亮,轻轻的在他的身上拍了几下之后,立即走了出去。
当他自门外提着食盒回来之时,只见刘朗的双肩轻轻的动了一下,他暗暗的一笑,立即将食盒放在桌上。
‘砰!’一声轻响,刘朗却好似遭到雷劈一般,倏然坐起身子,他一见到孟夫子默默的瞧着自己,内心不由一震。
他连忙站起来,惶声道:“哇操!夫子,我……”
孟夫子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吃饭吧!”
立即离去。
刘朗暗暗松了一口气,打开食盒,一闻到香味。
腹中立即一阵雷鸣,他不由诧道:“哇操!怎么睡个觉,就如此饿呢?”
他抓起一把见风使舵丝塞入口中之后,走到外面一瞧,暗暗道:“哇操!已是早上啦!难道我已经伏在桌上睡了一天啦!”
思忖到此,只觉有点儿腰酸背疼,他刚举起手,正欲活动一下筋骨。
倏听孟夫子冷冰冰的道:“你不吃饭,在干什么?”
“哇操!我……”
“快点吃,吃完马上要干活啦!”
“是!是!”
一来心情紧张,二来肚子实在饿了,盏茶时间过后,刘朗即已把那小锅稀饭及四碟小菜吃得一干二净。
他刚欲开口,倏听孟夫冷冰冰的道:“到后院来!”
“哇操!看样子老怪盯得很紧哩!”
刘朗暗暗咋舌,走过孟夫子那门户紧锁的房间及盥洗室之后,倏见孟夫子站立在茅棚下。
“孟夫子,有事吗?”
孟夫子一指着那个铜炉,问道:“刘朗,你认识这个吗?”
“鼎炉,夫子,你在炼药呀?”
“不错,已经炼了六年半,再过半年,即可大功告成!”
“哇操!六年半啊?吓死人,夫子,你到底在炼什么药?”
“你猜呢?”
“哇操!我才看了一天药经,怎么懂得那么多呢?不过,我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何首乌、人参,对不对?”
孟夫子双眼一亮,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小时候常吃这两种药粉哩!”
“喔!原来如此,看来,你以前是富有人家的子弟哩!”
“不错,可惜,财产全被别人占走了!”
说着,色黯淡的将自己身世说了一遍。
孟夫子沉吟半晌,问道:“事出之后,官方有没有派人来验尸?”
“哇操!当然有啦!可是,那批人平常和我那位堂伯来往甚密,即使发现异状,也不会说出来的!”
“嗯!这必然是一件夺财命案,你想不想复仇?”
“哇操!父母血仇,不共戴天,为人子女者,若不复仇,岂非禽兽不如,可异,我找了六年余,也一直未遇明师!”
“嘿嘿,巧得很,我等了六年余,一直未遇高徒!”
刘朗闻言心知他有意收自己,不由大喜。
可是他旋又迟疑的问道:“哇操!夫子,你是不是想将医术传给在下?”
说着,凝视着孟夫子。
孟夫子嘿嘿一笑,点了点头。
“哇操!夫子在下只是想报仇,并想救人呀!”
“嘿嘿,小子浅见,舟能载人,学医能救人,亦能杀人,你瞧院中那三只小鸟吧!”
说完,朝左侧地面弹出一粒药丸。
药丸一落在那三只小鸟的身前,‘波!’一声,立即将它们吓得飞了起来。
那知,翅膀抖了数下,立即掉了下来。
落地之后,立即不动。
“嘿嘿,方才那颗药丸叫做‘迷魂散’,别说是那三只小鸟,就是三个大人,也会立即昏迷不醒!”
“哇操!这么厉害呀!不对呀!我们怎么没有昏倒呢?”
孟夫子暗赞他反应敏捷,口中阴阴一笑,道:“老夫已经预先服下解药,至于你可能也吃过避毒东西吧!”
刘朗立即想起胡集威在以鹰血灌入自己及麻吉的口中之时,曾说过自己可以避百毒,看样子果真不假。
他会意的点了点头,立即道:“哇操!这招倒是挺有用的,只要把对手迷倒,就可以好好的修理一番了!”
“嘿嘿,不错,你想学吗?”
“哇操!我是想学,不过,我不会用这种方式报仇!”
“嗯!有骨气,事实,那种方式只能对付一般之人,若遇上高手,根本无效,只有靠个人的武功及修为!”
“哇操!夫子,你会不会武功?”
“嘿嘿……”
只见孟夫子在阴笑之中,右手将地上那三只小鸟一招,‘呼!’一声,那三只小鸟已经飞进他的手中。
刘朗不由瞧得目瞪口呆。
此时正有五只小鸟停在围墙,孟夫子随手一扔,喝道:“着!”
‘吱!’一声,立见三只小鸟被击落墙外。
“哇操!有够厉害!”
“嘿嘿,想不想学?”
“想!想!”
说完,就欲下跪。
“嘿嘿!咱们先小人后君子!”
刘朗怔了一下,问道:“哇操!什么叫先小人后君子?”
“嘿嘿!咱们条件交换,我教你一套内功心法,以及医术,你在日后替我办三件事情,彼此扯平!”
“哇操!这……这我考虑一下!”
“嘿嘿,你放心,我不会叫你杀人放火的!”
“哇操!真的吗?”
“嘿嘿,小子你还年轻,你根本不知老夫一向信守诺言,哼!若非如此,老夫岂肯在此一蹲就是六七年!”
“哇操!好吧!不过,总该有个期限吧!”
“嘿嘿!一年吧!”
刘朗听得暗喜道:“哇操!一年时间,眨眼即过,他万一反悔叫我去杀人,我也可以七拖八拖把它拖过去!”
于是,颔首道:“哇操!好!咱们就此一言为定!”
孟夫子阴阴一笑,自怀中掏出一本掌心大小的手册,道,“这是一代武学大师含恨子的‘恨女心法’,你先瞧瞧吧!”
刘朗打开一瞧,只见册内共有两张纸,第一面写着:“恨天恨地恨自己,恨吾为何非童身,恨妻恨女人,恨遍扬花水性女!”
刘朗瞧得打了一个寒颤,暗忖:“哇操!这个‘含恨子’果然名符其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