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略显癫狂,从鼻中不断迸出几声杂乱的哼唧。轻声催促:「快点,大力点……肏我!」她的浪态让我差点抓起她的长发。
就这麽打桩似的一下一下,我扶着老师的小蛮腰,掰开她硕大的屁股,看那幽洞中冲进翻出,水声嘈嘈,淫液淋漓,用肉棒抚慰这个曾经的情人,我的老师,未来的孩子妈!
我没射进她体内,没想到口爆的夙愿在这特殊的时刻得到了满足,燕虹还真是有点痴态了——她全吃了,当着我的面。
后来才知道,原来她也旱了很久,都快旱死了。平常日子还好,大姨妈来的前后那几天特别难挨。他丈夫为了不伤到孩子,死活不碰她,偶尔燕虹要求,就帮她口,这可是隔靴搔痒,火上浇油!更绝的是,他把她的按摩棒收起来了。听到这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被燕虹狠狠瞪了一眼。
这是我和燕虹的最后一次见面。除了那未曾谋面的孩子,我最想念的是和她洗的第一次鸳鸯浴,那段回忆始终地铭刻在我的青春荒唐史上,永不褪色。
我为世上即将多出一个与我血脉相连的生命而陷入某种自我质疑中,也许有人要说我经质,可这不是什麽电视剧,你的孩子长大后难道要像狗血电视剧情般:妈妈!告诉我谁是我的亲生父亲!难道是个杀人犯所以你才不说吗?还是你曾经有过一段不堪回首的卖的生涯……总之,这孩子使我很是胡思乱想了一段时间,最后不能安之也只能安之了。
9月上旬,我乘上飞往长沙的飞机,到大学报到,把自己放逐到了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