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不停的震飞出去。
伍雄虎及另外一名老者见状,立即转身逃去。
温旭倏地拔身射高二十馀丈,然後以车轮般疾转向他们二人,吓得伍雄虎大吼道∶「暗青子!快放呀!」
他自己怕死,却要手下做挡箭牌,这批土匪在危难之际,岂肯听命,立见他们纷纷的四散逃去。
温旭拦住二人冷笑道∶「树倒猢孙散,你这棵树尚未倒,猢孙已先散,看来你这棵树非倒不可啦!」
两名老者齐声怒吼,铁掌联袂扬起,四股狂飙已经罩住温旭的全身,更阻住他的左右退路。
那知,温旭只是将双掌直立似刀,一竖一横切出之後,卷至身前之狂飙立即变成「风微微」了!
两名老者色大变,刚骇呼一声∶「血焰刀!」倏见温旭将双掌一旋,身子飘闪之中,双掌回旋交劈不已!
伍雄虎二人只觉压力如山,不但招架困难,而且闪躲之困难度亦迅速的增加,二人立即双掌疾劈,同时倒掠而出。
「轰┅」声中,二人如愿以偿的倒掠而出。
不过,却是闷哼连连,而且在落地之後,踉跄後退不已!
温旭身子一滑,双掌继续扬起欲劈。
倏见伍雄虎的右掌朝在他右前方半步远那名老者的背部一劈,将他震飞向温旭,然後转身疾奔而去。
那名老者喷出一口鲜血,喝道∶「伍雄虎,你真狠!」双臂一扬,准备先挡住温旭劈下来的那一掌。
那知,温旭突然向右一闪,根本不甩他,他怔住了!
倏听一声惨叫,他回头一瞧伍雄虎已经制倒在地上,而且温旭已经逼去,他立即喝道∶「住手!等等我!」
温旭以指代剑,连使两招「万流八招」绝学制倒伍雄虎,正欲上前替他「断头」之际,倏听喝声,立即转身不语。
那老者垂下双掌,道∶「温总管,请让我先劈这老畜牲一掌!」
「为什麽?」
「我与他同甘共苦半甲子,一直全力辅佐他,想不到他方才居然欲利用我逃命,我一定要出出心中的这口怒气!」
「行!你尽量的下手吧!不过,别毁了他的脑瓜子!」
「谢啦!」
伍雄虎听得魂飞魄散,一见对方狞色逼来,立即叫道∶「赵兄,有话好说!我让出门主大位,我交出财产,我┅」
「迟了!迟了┅」
一声「迟了!」就是一掌或一指,而且越想越气,下手也越重,偏偏皆避开要害,伍雄虎真是受尽了活罪。
他的四肢不但已经全部被「驱逐出境」,而且胸腹间至少有二十个指洞,殷血正似喷泉般疾喷不已!
好半晌之後,那老者才住手转身行礼道∶「温总管,多谢你的成全!」
「哈哈!我让你出了这口气,你可以死而无怨了吧?」
「这┅咱们可否来个交易?」
「交易?有意思!说来参考吧!」
「你留我一命,我就把旋风派这些年来掳劫所得拨出十万两黄金给你,你也不必再出气宫抛头露面了。」
「哈哈!好点子!有银票吧?」
「金万通的银票,行吗?」
「行!」
「好!咱们就此一言为定啦!不过,请你代为保密,以免我尔後无法继续领导这些弟兄们!」
「行!我也不愿别人知道此事哩!」
「谢谢!对了!你是不是要带走他的首级?」
「不错!」
「我那儿有药水可以缩小首级又不伤损他的五官,是否可以略效薄棉?」
「行!请!」
「你┅你不怕我逃走?」
「你是聪明人,绝对不愿意惹上我这个煞星,对吗?」
「哈哈!佩服!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说着,自靴中取出匕首,割下伍雄虎之首级,立即离去。
温旭一见黝暗的四周除了那些尸体之外,别无他人,他望着伍雄虎之首级,不由得暗自感慨不已!
不久,他自包袱中取出另外一套青衫换上之後,立将那套已经破损累累之青衫随意的一抛。
他等得无聊,又不愿随处走动,免得误触机关,乾脆将双膝一盘,悠悠哉哉的调息起来了。
当他调息醒苏之後,一见天色已近亥时,倏听远处传来一阵轻细的衣袂破空声音,他立即含笑起身。
片刻之後,那老者已经右手托着一个半尺见方的锦盒掠到温旭的面前道∶「让你久候,甚感抱歉!」
说着,立即打开盒盖。
果见伍雄虎之首级已被缩成双拳大小的摆在锦绒布上,他立即点头道∶「哇操!好手法!佩服!」
老者道句不敢当,将盒盖一覆,自怀中取出一张银票道∶「这张银票已盖妥矜印,你可以在各地兑领!」
温旭接过银票,一见果然写着「十万两黄金」,又盖妥「旋风派」及「伍雄虎」矜印,立即含笑将它及锦盒包入包袱中。
「温总管,狭谷已暂时被封,你是否要由暗道出去?」
「免!我直接由纵岭离去吧!」
「那就恕我不远送,我会约束敝派弟兄别惹贵宫┅」
「哈哈!那不干我事!说不定你们越惹,我越财源滚滚哩!对了,胡青川在天风派吧?」
「在!不过,听说他正在向魔宫求援,你若欲找他,宜趁早!」
「魔宫也想插手啦?」
「谁不爱钱财呢?」
「哇操!你在讽刺我吗?」
「不敢!恕我失言!」
温旭哈哈一笑,身子一弹立即射落在三十馀丈外,再一纵便已经登上纵岭,吓得那老者慌忙转身回屋。
「桃花惯作迷人事,引人仙家总是他」,昔年有一位名叫郑玉道的邑令曾在天台山凿山开道,夹路遍场桃花及建一座浮杯亭。
时值六月十五日,道路两侧桃花盛放,那些花朵似成熟的女人在卖弄风骚般迎风摇曳,怪不得沿途会游客如织。
温旭在晌午时分,亦来到现场了,他跟着人群沿途东张西望一阵子之後,突然发现右侧有一座凉亭,便信步行去。
那知,他刚走出二十馀丈,倏见一位锦衣大汉自一株桃树後面步出,拱手行礼道∶「公子,请止步!」
温旭止步诧道∶「阁下为何拦住在下呢?」
「在下徐勘行,目前在武林盟主府服务,敝盟主之子待会要在凉亭中宴客,因此,只好委屈公子止步!」
温旭忖道∶「哇操!太好啦!娄耀南的『猴死砡仔』要在此地宴客呀!我可要瞧瞧他长得何种德牲?」
他立即问道∶「武林盟主会不会比皇上大?」
「这┅当然比不上啦!」
「这块凉亭是不是武林盟主之产业?」
「那倒不是!」
「既然如此!你们如此做,不嫌太霸道吗?」
「这┅公子贵姓呀?可否赐个薄面?」
「我只是慕名而来观光而已,你们公子何时来呢?」
「这┅若照预定时间,应该已经抵达┅」
「好!我只是入亭转一转而已,应该不会有影向的。」
「可是,敝总管已经下令封锁凉亭一里方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