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马车拉着,车队浩浩荡荡出了凤邑东门。
我们西原崇尚白色,我那九十八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和妹妹都穿着白衣,高高矮矮的象一大片白色的云朵,他们在东门外置酒,为我送行。
领头的当然是原岐,他端着青铜酒盏向我敬酒,说:“兄长多保重呀,这次迎接父亲回来,父亲就会更宠爱你了,哈哈。”
我看着他的眼睛,说:“原岐,我们是兄弟,要和睦相处才好,你也知道我一向胸无大志的。”
原岐愣了一下,僵笑道:“是是,我们是好兄弟,不过你是长兄嘛,怎么能够胸无大志呢,你是西原的第一继承人呀。”
说实在话,我并不想做这西原之主,父亲就是西原之主,可又怎么样呢,但还不是任人宰割吗!我要么不做,要做的话就做天下之主,不过这话我不敢对别人说。
我昨夜的确有点纵欲过度,脸色不大好看,我也不想和原岐多说话,登上马车,与弟弟妹妹们挥手作别。
马车驶动时,我清楚地听到原岐笑着对五弟原昭说:“老五你看看我们这个大哥,一副酒色淘虚了的模样呀,嘿嘿,不过派他护送这些美女倒是很适合,她们可都是纯洁的处女呀。”
该死的原昭象只母鸡一样“咯咯”笑起来,显然完全理解了原岐话中的意思。
我知道,他们又在取笑我性无能呢,纯洁的处女由我来护送就就不用担心会失身了。
我咒骂了两句,打定了主意要让父亲传授我房中术,我要以崭新的姿态回到西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