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上大摇大摆地四处活动。
花了两千多两银子买了一千石大米之后,一来我的银子差不多要用光了,二来长沙城内的存粮也差不多被我给买光了,现在市场上粮价高涨,大量外地的米商正赶着运送大米来长沙城,想要趁着粮价高的时候好赚一笔:不过,在有新的米运到之前,长沙城内暂时是没有足够的粮食让我买了。
我雇了一队车来运送所採购的这些粮食,但是却故意不雇用保镖:反正我有自信我能够保护车队,再说就算有强盗想来抢我,我也可以打败强盗之后将强盗招收为太教的教众,这可是增加实力的好机会,更何况这些大米本来就是要分送给饥民吃、藉此拉拢饥民成为教众的,我还怕灾区的饥民不来向我讨米吃呢!又怎么可能雇用保镖来驱赶想要讨米吃的饥民呢?
赶着车队上路,由於还没出湖南省境,第一天平安无事,傍晚时在一处小镇的客店里住了下来,我们车队的一众车夫几乎将客店的店房全都佔满了。
芊莘身为太圣
,自然也就是我的贴身侍
了,所以我和芊莘住同一间店房,而当我正在思考着今后该如何壮大太
教的声势、如何建立我在黑白两道之间的威望时,芊莘去打了一盆水来到我面前,脱去我的鞋袜,温柔熨贴地替我洗脚,我们两个
都沈默着不说话。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为什么嶽麓剑派要将芊莘给关在地牢之中?而嶽麓剑派想从芊莘身上拷问出来的祕密又是什么?
「芊莘?」
「弟子在。」
芊莘抬起来看着我。「教主有事?」
「嶽麓剑派拘禁了你半年,还用那么狠毒的手段拷问你,他们到底是想从你身上问出什么祕密?」
「是,启禀教主,嶽麓剑派的那些想从弟子身上问出来的祕密,是关於本教『太
药典』的收藏之处。」
芊莘回答着,一边继续帮我洗脚。「弟子失手被擒之后,那些不知道是如何得知了弟子被前教主任命掌管丹房,因此才想从弟子身上问出『太
药典』的所在。」
我有点怪为什么师父和云烟都没有向我提起这本书过,后来想想也就明白了:我当初帮助师父,就是为了贪图武功,所以师父也就只传我武功而已,不是武功的『太药典』当然就省略了:至於云烟,我相信她图谋的绝对不只太
教三大功而已,只怕『太
药典』也是云烟图谋的目标之一,这种
况下云烟当然不可能把『太
药典』的事
主动和我说,以免多一个和她抢药典的
。
至於那些是怎么知道芊莘负责掌管丹房?很简单,一定是云烟通风报信的。
想到云烟,突然心一阵绞痛。
「太药典?」
「教主不知道吗?」
芊莘以疑惑的眼看着我。「太药典是前教主亲自收藏着的,难道前教主没有向教主提起过吗?」
「不知道,师父从来没向我提起过。」
我摇摇。「你知道师父把『太
药典』收藏在哪里吗?」
「弟子……」
芊莘的圆圆脸蛋上突然出现了非常彆扭的。
「怎么?你不知道吗?」
我好地追问。
「弟子……也不知道那样算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芊莘欲言又止。
「说说看嘛!」
「是,既然教主有令,弟子自当奉告:老教主曾经向弟子说过,将『太药典』藏在一个隐密的处所:而如果有
问起『太
药典』到底是藏在哪里的话,不管是谁,就……」
说到这边,芊莘呼吸了一下,让丰满的胸部一阵耸起。「……就告诉问起太
药典的
说,『吃屎去吧』!」
『吃屎去吧』?
我相信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铁定相当
彩,因为芊莘就是畏缩着、低着
,偷偷抬眼看我脸上的表
,
怕我发火。
难怪嶽麓剑派那些拷问了芊莘半年,却始终问不出什么东西来:芊莘就算真的将师父说的『吃屎去吧』这句话说出来,那些嶽麓剑派的
肯定是不会相信的,而且还会认为芊莘在藉机骂
,只会对芊莘拷问得更凶而已,就更别提芊莘是绝对不敢当着那些傢伙的面说出这句话的。
师父,弟子真是服了您了,竟然想得出这种办法来保存本教机密:不过,这样一来弟子又怎么知道师父到底将『太药典』给藏在哪里呢?
见到我沈思,芊莘不敢发出声音打断我的思考,只是默默地替我洗完脚,然后将洗脚水拿去窗边倒掉。
看着芊莘拿着水盆向外泼水时的姿势劲道,显然芊莘练的『阳诀』内功也已经有一定的火候了。
突然想到,不知道芊莘和云烟比起来,谁的功力厚些?
「对了,芊莘,你和云烟比起来,谁的功夫好些?」
我一想到这个念,随
就问了出来。
「呃……启禀教主,弟子不知道……」
听见我这么问,芊莘立即就红了脸:不过芊莘仍旧是恭恭敬敬地回答着我的问题。
「……但是听老教主说,咱们七姊妹的功力都相去不远,所以,弟子想,即使咱们七姊妹的功力有差异,差异也不会太大才是。」
「是吗?」
我回想着之前云烟和我动手时出招速度和劲力,再和刚刚芊莘泼水时的手劲相比……嗯,我没办法比较,毕竟我学武的时间还不长,而且大半都是自己学的,一身的功力更是师父临终前渡给我的。
「教……教主……」
大概是见到我直盯盯地看着她,芊莘低下了,脸红得像是成熟的红苹果。「教主……是否需要弟子协助教主修练『
阳诀』?」
「修炼『阳诀』?」
我这才记起太圣
的另一项职责,就是协助教主修炼『
阳诀』当中的『双修法』:不过芊莘怎么现在主动提起这回事来了?之前她天天和我在一起,也没听见她主动问起来过。
我看了看芊莘,芊莘低着、脸红红的,还不时抬眼偷看我,目光和我一接触马上就躲了开去,显得相当手足无措。
想了一想,芊莘大概是误解了,以为我问起她的功力高低,是因为我想要修炼『阳诀』的关系:而身为目前仅存的唯一一个太
圣
,芊莘自然就是唯一能够协助我修炼『
阳诀』的
了。
「你身上不是还有伤吗?」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芊莘低声回答着。「『太癒疗散』虽然不是什么仙丹妙药,只是配发给一般教众使用的伤药,但是对於疗伤仍旧是很有效的,弟子的伤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多谢教主关心。」
「是吗?衣服脱掉、过来我看看。」
尽管脸红到不行,芊莘还是毫不犹豫地立即开始宽衣解带,白色丝绸衣料的衣服和裙子随着芊莘的动作一件接着一件滑落到地上,很快地,芊莘身上就只剩了那件纯白色的肚兜。
似乎有些犹豫着要不要脱下肚兜,但是芊莘终於还是一咬牙,伸手到颈后解开了肚兜的绕颈绑带,让最后一件肚兜也滑落到地上,然后赤着身子,一步三顿犹疑着来到我身前。
当我看到芊莘脱去肚兜之后,身上那许多鞭伤癒合之后留下的红痕,我就知道为什么芊莘会犹疑着该不该脱肚兜了:芊莘必定是认为那些红痕相当不美观,希望能够用肚兜将那些红痕遮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