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往方氏寝房,此乃大户人家一贯风俗,取得是恭贺三新立夏立新之意。
未料想,刚刚推开方氏房门,却见一男子自其内走出。
此人面带愉悦,大有志得意满之色,且边走边整肃衣衫,上衣尚且未穿戴整齐。见到大门被人自外面推开,一婢女站在门口,先是一愣,待看清来人乃是小菊,这才收起紧张情,换出一副得意笑容,言道:「可人儿,今日怎生起的如此之早啊,莫不是少了本公子疼爱,夜晚难眠不成?」
小菊自认得此人,那便是她委身侍奉夺了自己处子贞洁的孟家二公子。不想他却自方氏屋中步出,料来二人定未作什么好事。先是一呆,旋即心中气苦,支支吾吾道:「你……你……你和她……」
「莫要少见多怪,有甚大不了的……」
孟守礼似满不在意,在小菊脸面上捏了一把,昂然自屋门走出,行到屋外头也不回道:「休得惊扰了我的好嫂嫂,此时她春梦未醒疲累非常,且有的睡呢!」
小菊呆立良久,这才走入屋中,转过屏风来看方氏。却见素罗帐下洁白锦缎被子之中裹着一个娇甜美人,正是那寡居家中的方氏。
此时方氏两靥绯红双眸闭合朱唇微翘鼻息深沉,满面痴迷之色,透着香甜满足,正是女子饱尝甘露沉醉其间悠悠入梦的情。往下看去,见她那完美丰臀竟是裸露在被子外面,侧卧之下双腿并拢,股缝深处那诱人沟壑尽皆显露无余,两瓣艳红蜜唇之上尚且缓缓溢出点滴乳白汁液。
观此情形不问可知,定是孟守礼昨夜晚间与她几度春风,乃至今早方息。
想到自己男人与她人苟合,巫山云雨之下两相尽欢,小菊说不出的嫉妒。再看床上美妇人,那纯白粉嫩的肌肤几欲滴出水来,更兼欢爱滋润,透出一抹丹红,正是我见犹怜,小菊更是自惭形秽,转而便生出一股莫名的愤恨。
当是时偌大屋中两个女子粗重呼吸清晰可闻,然一个是疲累畅快的幽喘,一个却是心有不甘怒不可遏的愤懑。
自此之后孟府便有一流言传播开来,谓之大少奶奶不守妇道,私下与小叔苟合。直传的沸沸扬扬,甚至流到府外,这自然是出自小菊之口。小菊对方氏妒极且恨,却拿孟守礼无法,只得造此流言,一来借众人之口约束孟守礼不可一意造次,二来更对方氏宣泄私愤。
此一计量似果真奏效,数日之后孟守礼便舍了方氏复来寻小菊,二人小别新婚更是如胶似漆。失而复得之下,小菊更为顺从,对孟守礼言听计从,妄图借此留住男人,待日后荣登孟府夫人之位。孟守礼见她乖巧若此,乃召至自己房中每每二人同睡。
时值五月初,某日小菊正与孟守礼屋中苟且,二人均是赤条条一丝不挂。
小菊赤裸着身子倒卧于孟守礼身上,手执男子阳物含在口中,一面用唇舌吸吮一面用纤手套弄,口中更夹杂着浪荡娇吟。这是她两月有余在孟守礼调教之下练就的床榻功夫,更是她为了取悦此男子而勉力学会的下贱行径。
眼见香喷喷的美臀送到面前,孟守礼这淫徒当不客气,双手奋力分开小菊臀瓣,抬头之际已伸出舌头,在女子股缝之间来回游走,舔舐桃源乃至菊花之间每一寸肌肤。
「娘子好美的私处,似这等美味,守礼怎生也品尝不够呢!」
孟守礼一边亵玩一边淫语道。
此时小菊已非两月前不韵世事的懵懂少女了,自拿出一副娇媚腔调,呻吟道:「喔……郎君……好人,贱妾……贱妾下面好痒,似……似有虫蚁在爬,求……求你给贱妾……止……止一止痒吧,实在难受的紧啊!」
「啪」孟守礼在小菊臀上一拍,荡起层层波浪,更溅得含在骚洞壶口的些许淫液点滴飞出,淌在他脸面之上,浪荡言道:「好个小菊,果真是贱妾,淫贱的实在了得。快快将为夫那根东西吮硬,好叫我喂饱你这淫娃!」
「是,贱妾遵命!」
小菊早已学会拿腔作态,更懂得如何讨这男子欢心,当下一面淫腻娇哼一面大力吞吐开来。
一时之间诺大房中,男子淫笑舔舐之声,女子浪吟吸吮之声,响成一片,料来便是夜半之时青楼之上,也未申便有如此淫秽场面。
「咣当」突地一声响,屋外房门被大力推开,一人疾步行至,站在二人身前。
这一对男女正自苟合,瞬的屋中出现一人,均是大惊失色。孟守礼还好,那小菊则吓得立时窜起躲进床角,慌张张拉过被子掩住赤裸身子,这才瞩目观瞧。
一看之下,却见来人非为旁人,竟是大少奶奶方氏,不由得更是心惊,无所适从之下,战战兢兢言道:「少……少奶奶……」
此时方氏却似未见到小菊一般,竟是一双美目直勾勾盯着一丝不挂的孟守礼,口中呼呼气喘,颤抖着双唇道:「守礼,我的好叔叔,奴家支持不住了,快些给我快些给我!」
说着上来便拉住男子臂膀。
孟守礼初时听闻有人闯入,复见一身着裹素之人立于眼前,也是一惊,待看清来人他反而淡定开来,此时听得方氏言语,心中更是了然,当下仰起头,任由对方拉扯并未言语。
方氏似甚为急切,眼见孟守礼闭口不言,突地「扑通」一声合身跪在地上,双手捂住孟守礼一只手掌,将自己额头贴于其上,似顶礼膜拜一般求道:「好叔叔,求你!求你莫再折磨奴家了,但叫你肯恩赐,奴家无不听命啊!」
孟守礼反手挑起方氏面颊,戏谑般不住审看,见其双眼中充满渴望,鼻息深沉两颊通红,傲视良久才面带坏笑道:「无不听命么?好啊,既然如此先于本少爷将此物纳入口中!」
说话间手指自己胯下那根涨起的肉棒。
方氏听得此言二话未说,宛如乞讨之人抢食一般跪爬上床,抓了孟守礼阳物便塞入口中,紧跟着无须男子多言,便狠命吸吮起来,那姿势实在不堪入目。
小菊初时见自己丑事为方氏撞破,本以为她便是来此缉拿与她,此时正是捉奸在床的当口,想到国法家规,不由得惶恐到极点。未料想方氏竟视她如无物,更难以琢磨的是,她居然如此卑贱的向孟守礼乞怜,甚至不惜当在自己面前为其品箫,真不知是否被下了甚么魔咒。
孟守礼那阳物之上湿漉漉好不污浊,其间含有他本人的淫水更伴着小菊口涎,换做旁人怕是看了都要为之作恶。不成想方氏却似浑不在意,且值个的猛吞猛吸。
旁人品箫,即便是卑贱的青楼女子,其多是浅尝辄止,混着手上动作便可敷衍了事。而小菊所学系孟守礼亲传,也不过是九浅一深循序渐进。然方氏此时做法却大不相同,竟是大开檀口将整根阳物尽皆塞入口中,以此观之,怕是要顶到喉头深处也未可知。
眼见平素循规蹈矩不苟言笑的少妇此时这般做法,小菊整个人宛如木雕泥塑般怔在当场。
「小菊,你且出去,将门关好!」
孟守礼头也未回直勾勾盯着状似疯癫的方氏言道,许久却未闻动静,转头看来,却见小菊已傻在那里,不由得意笑道:「有甚大惊小怪,本公子乃天之骄子,可为我品箫乃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言至此处,执手轻拍方氏面颊问道:「可是如此啊,嫂嫂?」
「嗯嗯……」
不知方氏可曾听清,抑或只顾着埋首男子胯间劳作,一声娇哼了事。
孟守礼见小菊依旧危坐床里,面上现出一丝不悦,揾声道:「你且先走吧,莫要再停留!」
「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