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自身衣物一面淫笑着轻道:「娘子,这几日可曾想我,为夫这阴魂不散,只盼与娘子多片刻欢好之光……」
言罢底裤尚未除去,已爬到榻上,撩开被子色手就向妇人身上摸来。
方氏哪容他再放肆,瞅准时机突地将被子一掀盖在孟守礼头面之上,紧跟着合身压上,手中剪刀刃尖向下抵在男子颈项左近,口中切齿恨道:「恶贼,尔诡计已然被我识破,今日妾身便于尔做个了断吧!」
言罢手上用力,剪刀毫不留情直戳下去。
「哦——」
一声沉闷惨叫出自被中男子之口,紧跟着孟守礼便一动不动软倒下来。
方氏蒙羞半月有余,得此良机不由得将前番委屈尽皆宣泄在这一戳之下。实则她一弱女子却非铁石心肠,倒无非致孟守礼于死地不可之心。
「呀!」
眼见其人宁卧不动,妇人当下便是一惊,剪刀脱手落在床上,沉寂片刻便来掀那被子。
岂料便在此时,孟守礼突然一个鱼跃,竟是翻身爬起,口中嘿嘿一笑道:「嫂嫂,数日不见真是长进不少啊,竟然欲反客为主么?」
「啊!」
方氏大惊,观他此时形貌容光焕发,面上更挂着得意笑容,哪有半分受创之色!当下惊叫一声,向后便退。
妇人本欲退下床去,夺路外逃,同时高声呼喊,引来府上他人,好叫这恶少罪行大白于世,岂料想自己此时那莫可名状之隐疾又发,方一转身左脚迈下地来,便觉身子一阵虚脱,竟无力支撑,一下子扑倒在床前地上。
那孟守礼却不着急,一双眸子顶在方氏身上,口中问道:「若何?嫂嫂,汝莫不是要逃么,怎的不即便去呢?难不成舍不下守礼么,是否这些时日守礼侍奉嫂嫂得体,嫂嫂对那欢爱销魂的美妙滋味已沉溺而不能自拔呢?」
方氏欲撑起身子,怎奈四肢百骸似毫无力气,几番试图均无功而返,不但如此且腹内翻搅几欲作呕,心房悸动快口中更气喘吁吁起来。闻听孟守礼言语,心中气愤,然娇喘急促间,只得断断续续啐道:「住……住口,畜生……你……你做的好事,妾身……妾身绝不会放过了你……你!」
此时孟守礼才缓缓步下床榻,在方氏身侧蹲下,含笑端详面前怒容美人,良久道:「嫂嫂,为何汝身子栗抖啊,难不成是天寒所致么?且叫守礼为你取暖吧!」
言罢竟张来臂膀将方氏搂在怀里。
妇人怒叫道:「放开,你……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快……快些放开了我,否则……否则我要叫了……呼呼呼呼……」
孟守礼见方氏面上气极,然声嘶力竭之下,叫喊声却不甚大,早知其中缘故,更是有恃无恐,索性一把将其抱起,凑过脸孔得意笑道:「嫂嫂叫吧,且叫我听一听这燕语莺声,守礼可是数日未曾听到嫂嫂那销魂的叫床声了,实在想念呢!」
方氏自感耻大辱,奋起力气叫道:「来……来人……呼呼……恶……恶贼行……行凶……呼呼呼……救……救我……」
然上气难接下气之下,此等叫喊怕是即便门外之人侧耳向内倾听也难辨析。
孟守礼得意注视良久,突地面露狰狞,一把将妇人丢在床上,哂笑道:「哼哼,叫不出便不要勉强了,还是留些力气等下与本公子欢好之时再叫喊吧!」
言罢单腿蹬在床沿之上,俯身凑到方氏面前,淫邪满面道:「嫂嫂,怎的出了这许多汗呢,怕是天气渐热吧?待守礼为嫂嫂宽衣如何?」
说着色手已摸在妇人胸脯之上。
方氏确已汗流浃背,也不知怎的,这些时日每晚如此,虽是身子打颤,却又汗如雨下,更兼浑身乏力。故此眼见恶人手掌按在自己酥胸上,她本想向后躲闪却无力为之,而两只柔夷欲待阻止男子张狂恶手,却只能抚在其手背之上,更使不出半分力气。只得惨声叫道:「住手……禽兽……不可……」
此等作法不知情者倒觉妇人多似半推半就,使得男子轻而易举便除去了她上身衣衫,就连肚兜也旦夕离开了妇人身子,使得方氏那对绝妙美乳立时弹现出来。
孟守礼毫不客气,恶焰高涨,抓住方氏裤带一把扯下,便在女子连声惨叫之下轻松将之剥了一个精光。
「啊……呼呼……不……你……滚开……呼呼呼……」
方氏惊悚之下再无一物遮体,费了好半天力气这才翻身跪起,宛如龟行般向里爬去。
出乎意料之外,男子并未追击,反而抱着双肩在不远处审看,口中笑道:「嘿嘿,嫂嫂这副玲珑妙体,守礼便是怎也看不够。你瞧那臀股多么丰润,那菊花蕾更是周正,还有还有,还有那玉蚌朱唇还微微张着,真是美煞守礼了,啧啧!」
一男子面对自己赤裸私处发出此等腌臜言语,方氏心中羞愤欲死,然此时却再无力气强加半句。更有甚者,方才身体那股难言不适此刻更甚,竟是周身不自禁颤抖起来,眼前更是金灯乱闪,心房狂跳似欲自口中跃出一般。费尽力气才勉强挤出几字:「别……别过来!」
然紧跟着便软倒床上嘘喘不已。
孟守礼似并非当即便要扑上,反而站到床下,只是对着方氏裸露娇躯不住端详,良久才道:「嫂嫂是否难过得紧,是否周身无力,是否气虚尫羸,是否身亡所寄,是否似百骸之内有万千蛇鼠蝼蚁爬行,是否生不如死?」
方氏心中巨震,惊得回首问道:「你……你怎知?」
转念之间已恍然大悟,定是那汤中有甚古怪,服之便似腾云驾雾畅快之极,停饮之后却有如此下场。想到此节妇人心中大恨,然此时此刻自身却是比死更要难过百倍,既伐力气责骂此人,更有些不敢造次。
孟守礼含笑不答,突从地上衣物中翻出一碧绿药瓶,持在手上言道:「嫂嫂,守礼此间有一物,可解汝痛楚。」
言罢轻轻将瓶塞除去。
男子说话之时方氏便目视于他,待到那瓶塞一去,一股淡香突自瓶内散出,嗅在鼻中登时令妇人情一振,身上诸般症状立减,更生出飘飘欲仙之感,当下不知哪来的力气,顾不得自己周身未着一物,竟是一跃而起便来抢夺,口中急道:「给我!」
哪知孟守礼旋即便将瓶塞盖上,反手将之藏于背后,满脸轻佻道:「嗯——嫂嫂莫要心急,但叫汝能识趣乖巧,守礼自当将之奉上!」言罢坐于床头,执手在方氏头顶一阵抚摸,似爱抚忠犬一般。
先前这几日方氏忍的甚苦,且如此病情更有愈演愈烈之趋势,虽是如此,妇人凭借一股执着耐力,竟是强行压抑下来苦挨到此时。哪知往日那份倔强不屈,竟是在此药香气入鼻那一瞬间陡然崩塌。
一时之间似乎往昔症状,更加强猛般袭上心头,当下面色惨白银牙乱战,悸悸言道:「你……你将……将那物给我,求……求你,快写给我,不然奴……奴家这便活不成……不成了!」
言罢探手向孟守礼背后便摸。
「呵呵,嫂嫂好性急啊,如此说守礼只要将此物交予嫂嫂,若此时这般……」
孟守礼言及此处,一直色手抚在方氏臀峰之上,五指轻弹向妇人股沟开去,续问道:「……嫂嫂应不见怪吧?」
方氏此时如堕魔障,早没了丝毫抵抗之力,哪管男子对其肉体作甚,一心只想要得那物,口中悲鸣阵阵凄苦万状,却又细若游丝,完全不能听清。
孟守礼一手持着药瓶高高扬起,使方氏仓皇追逐,一手又将美人按在床上,俯下身去便在少妇身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