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胯上竟然叉开双腿脸面朝外坐着一个妙龄美妇。男子下身赤裸,而那妇人竟是周身未着一物,赤条条坐于那人腿根之上,显见正被身后之人阳物插入体内亵淫。
此二人孔方舟尽皆认得,正是昨日堂上涉案相关之孟管家与孟府大少奶奶方氏。未知这一双男女怎会在知县寝房之中,更难揣度二人为何如此交媾,只把师爷看的目瞪口呆哑口无言。
时下孟安正一手取过杯盏欢饮,一手揽在美妇腰际,臀胯不住向上耸动,自下将阳物向方氏后庭挺送,口中不住发出满足淫笑。
而妇人此刻却宛如木雕泥塑一般,双眼呆滞目光涣散,周身仿若无骨,四肢软软低垂,胸前更有般般血污已然凝结成糊。
细细审看之下,但见方氏私处似插有一物,正自随着男子于其后庭顶送间,不断被撞入秘道之中,更带出滴滴血迹落在地板之上,观之令人作呕,更生毛骨悚然之可怖。
骆知县与师爷置身门外,孟安一心淫乐,更侧身相对有夫人脊背遮掩,故此并未发觉二人,兀自一面抽插妇人菊门一面淫笑道:「贱妇,老夫想将汝如此奸淫久矣,只是碍于孟守礼那厮未能如愿。今日便叫我尽享其乐大快朵颐了吧!」
言罢放下杯盏,一面挺动胯下淫物在妇人后庭狂插猛戳,一面使手握住那根蒺藜棒前端向方氏女阴中凶狠刺去。
可怜美少妇此时已然被折磨半死,除阵阵撕心哀鸣之外,再无半点挣扎之力,只得令凶徒为所欲为。
眼见此景,骆文斌蹑足向前将房门关好,一面转身行去一面含笑言道:「依本县看来,方氏服毒自尽须得改作三日之后。孔师爷,你意下如何?」
然却未闻有人应声,知县转头才见那孔方舟兀自呆立门外不曾或动。
「孔师爷……孔师爷!」
骆知县连声唤道。
此时孔方舟方才惊醒,懵懂间满面惊诧向知县随来,口中应道:「啊?大人你有何吩咐?」
「嘶……」
骆文斌站住身形,背手审视他良久,面上似笑非笑,问道:「师爷莫不是有话要说么?」
孔方舟此时方回过,心知知县将方氏死期自明日改作三日之后,实乃留下这美妇性命供人淫乐之用。不禁心中暗暗打了一个突,彷徨间不知该如何应对,不自禁喃喃道:「这……这……子曰……」
「若何?」
骆知县闻言面现不悦,冷声言道:「哦——本县险险忘却了,孔师爷与孟府一脉均是圣贤子孙,最喜子曰诗云教化于人,且请先生谨记,莫要学那孟守礼般狂言忘形,免得步其后尘啊!」
言罢一阵冷笑,双眸精光射在师爷面上。
孔方舟心下巨颤,方知孟守礼被杀乃是另有隐情。知县如此说实为惊醒自己,切不可多管闲事,免得引火自焚。当下忙聚敛心,干咳几声之后,方才续道:「这……这,咳咳……子曰:食色性也!这两桩皆是人间乐事,此言不谬啊!」
「啊?」
骆文斌一愣,方才忆起自己房内美食美色,想来孔师爷为人圆滑,得悉隐私之后,乃是借机圆场之语。当下不由得大笑起来:「哈哈,确实如此,食色性也人间乐事,哈哈……哈哈哈哈!」
那师爷亦自陪着干笑起来,色甚不自然。
一时之间骆知县狂笑之声,方氏惨嚎悲鸣,一齐响起,萦绕交织,相映成辉,洞彻九霄!
本篇到此亦自收尾,笔者疾书之余,乃不禁慨叹,这正是:
可怜苍生苦,无奈天地殇。
空有凌云志,徒做大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