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传来一阵撕心裂肺剧痛,方氏无法仰首观看,然此等剧痛不问可知,乃是孟安作恶所致。
妇人单听孟管家言道:「其实夺去名册杀死孟守礼于我并非难事,然关键在于怎生避人耳目。要知道朝局之中身居高位觊觎此滔天巨利之人大有人在,倘若孟守礼被杀名册消失无踪,自会有人疑心到我等身上……」
言及此处孟安已将自身阳物顶入妇人体内,然方氏下体紧窄,男子肉根又何其硕大,故此仅只插入一半便难以寸进。
孟管家沉哼一声复行用力,却无功而返,不由赞道:「好个绝妙妇人,此间竟是如此狭小,到叫老夫未曾料到,看来那孟守礼虽外表风流,这床上功夫倒也一般,否则怎将汝这淫穴保存这般完好,嘿嘿!」
言罢使手用力掰开妇人臀瓣,阳物抽出复行插入徐徐耕耘起来。
此时骆文斌亦自将肉棒送入方氏樱口,一面将淫物顶在女子口中香舌之上,感受着其间湿热滋味,一面续道:「为扰乱视听,恩师费了颇多心思……」
方言到此,突感胯下一阵异样。举目望来这才醒悟,原来方氏心中惊怒悲愤,加之口中塞物,粗重呼吸自鼻间发出,正好喷在骆文斌臀股深处。
此意外收获倒也受用,骆知县唏嘘一声言道:「喔……好生舒畅,此女天生便是供男子淫乐的好材料,料来孟守礼便未曾有我这般享用过!」
言罢不禁探手抓住美妇酥乳大力揉搓起来,胯下更强行抽送,狠狠向方氏口中猛插。
二人一前一后,一面奸淫着被悬在半空的妇人,一面你言我语间道出此孟守礼被杀,乃至孟府大火之事的真相。
原来孟守礼拿到那烟土贩运花名册之后,一看之下欣喜若狂,更欲操亲父旧业。然他深知此浑水甚深,轻易踏入或有淹溺而亡之虞,故此乃召来孟管家请教。
孟承恩死后,名册消失无踪,孟安多方查找未果,值此方知落入孟守礼手中,乃不动声色指引其前去苟洽知县骆老爷。
谁知这孟守礼甚为小人得志,竟是持仗名册在手要挟,欲坐地起价,更扬言不予答允其无礼要求便寻他人共谋,故此与骆文斌闹的不欢而散。值此孟安与知县无方,开始筹划杀死孟守礼抢夺名册之事。
然孟府虽已衰败,却虎死威存,并非可恣意造次之地,更有诸方势力从旁觊觎,故此孟安打定主意挑起孟府事端,趁机杀人越货,做得个乱人耳目的障眼法。
他先向老安人进言,称府上近日诸多不顺,乃是因邪祟作怪之故,须立一门亲事借此冲喜。更力主聘女,为那形同废人的大公子孟守义为妻。然老夫人未料到,孟安方将其言语打动,旋即便将此消息告于了次子孟守礼。孟二少听闻,心中自不欢愉,暗疑其母似有意偏薄,更对素有莺名的未来嫂嫂心存非分。
婚礼前日孟安便在孟守义饮食之中暗动手脚,以致其入夜便身死魂灭,只是这人素来垂败,无人疑心其亡故另有隐情罢了。孟安深悉老夫人心思,知她乍闻长子亡故,定然更加坚信此乃妖邪为祸之故,为顾全孟府脸面,决计秘不发丧,且会执意迎娶方媛入门。
此后孟管家便在孟守礼面前煽风点火,暗示那新官人如何美貌脱俗,更巧言唆使其趁夜潜入洞房越俎代庖。孟守礼得尝美人初夜滋味,心中念念不忘,然此事被小菊撞破倒使他有些紧张。
孟安一直从旁窥测,知道丫鬟小菊得悉孟守礼秘事,便向二公子进言,声称此婢女有心攀附,乃是个信手拈来的货色。孟守礼被一语点破,这才提拔小菊,并借此将之收纳。
然二公子对自己那俏丽非常之嫂嫂一直朝思暮想,正自思量如何做得长久夫妻之时,孟安恰逢其会似有若无提及鸦片之功效,更似为孟守礼出谋划策一般。
孟二少尚以为是自身聪慧过人,且不知他素日脾气秉性早被孟安利用。当孟管家陪同老夫人自沂水返回之时,果见方氏状若疯癫裸身出现在孟守礼房中,他心知计谋已成,便将此事密告府上老佣常婆,更借托付看管为名,予常婆和方氏诸多见面机会,实则暗盼二女同仇敌忾合谋毒害孟守礼,他便可从旁渔利。
「岂料那老妈子居然早将自身受辱之事忘却,竟是未曾起过半分歹毒念头……」
孟安一面挺腰向方氏秘洞中抽送,一面言道:「……当时老夫心中亦自佩服,人言「人善被人欺」,其实大善之人无欲无求,欲行欺诈实属不易,反是那些心存不轨之辈,方可善加引诱!」
「嘿嘿!」
骆文斌值此笑道:「若说「人善被人欺」恐未必如此,然「人贱被人骑」则是至理名言。现如今师尊与我所骑之人,不正是一淫贱浪荡女子么?你看她即便口不能言,尚自想要淫叫出声呢,这是何等淫荡啊,哈哈!」
「确是如此,此淫女这下体已自颇为湿滑了,当真是浪荡非常!」孟安接道,跟着便猛一挺腰,竟是将一直留在外面那半根阳物,伴着汁液润滑直直插入了女子蜜穴。
「呃……咯咯……」
方氏乍闻此事前情,惊得心房乱颤,直想高喊:「原来尔等才是幕后黑手!」
更深悔自身一时生出贪恶之念,招致奸人利用。怎奈力所不及,义愤填膺之际只得不停惨哼,却招来两个恶人一阵调笑,更惹得孟安粗暴摧残,当下私处宛如被撕裂一般剧痛,直比初夜破瓜之时更甚。
「妙啊,此女体内深处别有洞天,浑然似欲将男子阳具吸入一般,好生受用!」
孟管家舒爽之余不禁赞道:「好个天生仙人洞,真乃男子淫乐至宝,难怪那孟守礼一心想要与之乐朝夕与共!」
骆文斌接道:「恩师此言不虚,这妇人不但女阴销魂,且这喉头亦是绝佳,随着徒儿进出不断蠕动,不亚于下身那骚洞呢!」
言及此处更是一阵狂插猛戳。
「哎……老夫深悔陪同孟老太出行,否则这等销魂滋味你我二人怕是早两月便已尝到了!」
孟安拦腰将妇人抱住,恣意向方氏密洞深处肆虐,口中言道:「当时老夫暗中观察,发现常婆不但未曾与汝谋和,反而帮你戒除毒瘾,真是吃惊非小。无奈间只得跑去孟老太那老虔婆面前说项,言汝不守妇道暗中与孟守礼私通,坏了门风乱了伦常。老虔婆真乃可用之人,登时便火冒三丈,着我找寻孟守礼说教。岂料与此同时汝竟然自己寻得上门,这岂不是自投罗网,当免不了为孟老太一顿疾言训教了!」
「那常婆心地太过良善,实难加以利用,故此师尊只得逼你铤而走险。」
骆文斌敛住方氏一只玉乳用力揉搓,更将那粒樱珠抓捏起来恣意亵玩,同时一记凶狠插入,直将肉棒顶入妇人喉咙深处,言道:「可笑你这贱人兀自不知,乖乖落入师尊彀中!」
种种过往袭上妇人心头,未料想自己被迎娶进孟府本就是这滔天阴谋的一部分,且她在懵然不知之下一直被这恶人利用,可怜自己几个时辰之前,尚且以为所做之事天知地知,兀自期盼逃过杀人罪责逍遥度日呢!
方氏心中怒极,直想将此人淫物狠狠咬下,怎奈口中塞着卡模之物,齿间无法并拢,只恨得周身栗抖,眼泪扑簌簌流下。
「哟……这便哭将出来了?」
骆文斌戏谑一笑,两腿夹紧方氏头颅,肉棒顶在妇人喉咙之中一阵研磨,口中蔑道:「汝尚且不知,那董四实为本县表兄,乃是家师恐汝毒杀之计不成,特地命他前去暗中相助的,哈哈!」
「确是如此!」
孟安接道:「其实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