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抚
发,满心欢喜。
一阵後,就在他觉得要被水淹没之时,琳达一把将他翻转回归正位道:“现在,好好地进来游一回。”
小陶不费什麽工夫就滑进去,
水多得像觅不到岸边,不过他可不愿像她喜欢孤独地在汪洋中漂
,他要拚命地游。就这样,小陶疯狂般的摇动
,一下下往她的内里捅去,那积满水的小
便发出一声声的呼唤。
“不要停,小陶,再一点、一点………”琳达的声音含混不清,脸部的表
似欢喜又似痛苦。
“啊………啊………”小陶快撑不住了,他浑身满是汗水,不断地淌在琳达身上。
“不可以………”琳达似乎察觉到他可能要“怠职”了,一把将他推倒,自己爬到他身上继续接替他的工作,且一面要求道:“摸我!摸我
!”
小陶握住那两粒也满是汗水的房,用拇指和食指夹住樱桃一般的
,不断搓弄。琳达为配合他,双手按在他肩
上,挺起酥胸,让他抚弄个够,下体则不停地摆动,每一动便更
一点,恨不得
子宫
处似的。
小陶的酒意快醒了,感觉愈来愈舒服………涨了………海
愈翻愈高………
他要灭顶了………他霍然挺起腰杆,一咬住她樱桃般的
,小弟弟肆无忌惮奋勇地再往她
户挺进,这一瞬间,
洒了。
琳达高喊一声,紧紧抱住他的,长长的秀发遮住了他俩,就这样静止不动了。不,她的
户其实还没停止,仍一下下夹著他的阳具,吸吮他的
。
之後,小陶就感到饥饿起来,也生平第一吹听到琳达的“名言”:“再我一次吧!”一个钟
後,他真的做了,这回是在浴室站著做的。因此,小陶更饿了。
两年後的此刻,他在通化街饱餐後,兴冲冲地搭计程车赶往东区的汽车旅馆,没想到在门道出房间号码後,门房竟告诉他:“那个
已经走了,留了张便条给你。”他
给小陶一张摺叠的纸。
小陶打开一看,上写著:“有事先离去,下回再约。”末尾留了个唇印。
他怅然离去,什麽都硬不起来了。
这两年来,他一直也弄不清,是谁钓上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