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朝中的重臣这次居然来了近半,若是再加上北平王分量极重的亲王,这阵容不可谓不举足轻重。
“我那三皇叔和四皇叔终于按奈不住联起手来进行宫了吗?”
李逸飞就坐于武则天身旁,他看着前方跪了一大片的重臣亲王,心里却暗自冷笑不已。
以他的见识和眼力,一眼就看出今天的这群宫大臣绝对不单单是李显一家在背后推动,以李显的能力还怂恿不了钟楚客和娄师德这两个国之重臣加
这
宫的行列。
那么除此之外,也只有他四皇叔李旦有这份能耐了。
毕竟钟楚客和娄师德都是他在位时期提拔起来的臣,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请圣上息怒,微臣等并不是有意要阻拦圣上的圣驾,实则有一个重要的请求希望圣上应允!”
钟楚客代表群臣朗声说道。
他长得面黑丑,一对铜铃般的眼睛转动间有不怒之威的威严。
武则天闻言却是嗤笑,道:“你们有什么请求,不妨在早朝上提出来便是,却聚众在此闹事,居心何在?”
北平王急忙出列,朗声道:“圣上息怒,我等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会冒犯圣驾,还请圣上听微臣一言!”
“说!”
武则天威严冷酷道。以往那个心狠手辣的铁血皇又活了回来。
北平王见状心中也是一阵打鼓,双腿更是跪得有些发软,要不是系重大,他实在不愿意站立到武则天的对立面。
心中的念一闪而逝,北平王当即,道:“微臣代表李氏众王和诸位大臣请求圣上撤消立李逸飞为皇的决定!”
“什么,撤消立飞儿为皇?”
武则天震惊大怒,道:“北平王,你好大的胆子,朕决定的事什么时候
得着你来指手画脚。逸飞乃朕之皇孙,贤太子嫡亲血脉,他
品出众,才能杰出,实乃我大周不可多得的治国良材,朕不立他为皇,难不成还要立你这个莽夫不成?”
“臣惶恐!”
北平王吓得惊出一身冷汗。
钟楚客这时适时出面替他解围,道:“回圣上,北平王忠君国,他并不是这个意思。”
“哼,忠君国,朕看他是胆大包天才是!”
武则天冷声,道:“你刚才说他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何意?”
钟楚客忙答道:“启奏圣上,刚才北平王的意思是太子殿下并不具备为皇,治理国家的资格?”
武则天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冷冷道:“你这话是何意,他没这个资格,还有谁能有这个资格?不会是你背后的主子相王,还是我朕那不成器的三皇儿?”
钟楚客被武则天说得哑无言,额
直冒冷汗,武则天的言语实在太犀利,今
要不是有群臣助威,他一
实在不敢犯上
宫。
韦玄贞看出了他的窘境,顿时出声帮腔,道:“圣上误会了,钟大并无它意,太子殿下尽管自称是贤太子的嫡亲血脉,但是据微臣得知太子血脉早在当年那场大变中就断绝了,何来还有后
一说?”
“不错,微臣怀疑是太子殿下是假扮的,并不是真正的贤太子血脉。”
北平王等一群臣忙附和道。
假扮的?
李逸飞心中冷笑不已,当即怒指着众呵斥,道:“韦大
你们有何证据说孤是假扮的,若是你们拿不出证据来,孤今
就治你们一个欺君之罪!”
“这、这!”
韦玄贞确实拿不出什么证据,不过他话语还是一如既往的强硬,反驳道:“微臣虽然现在拿不出证据,但是你又能拿出什么证据证明自己就是贤太子的嫡系血脉。”
“韦玄贞,他是不是贤太子嫡亲血脉不是你们随说了算,本宫应该可以证明吧!”
就在两方争辩不下,说得面红耳赤之时,一道清冷的声音陡然在场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