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的「M」性趣令他绝望,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爱之深痛之切吧!他那样对待自己,不是兽欲作祟,是对自己爱的表现。
林冰莹不相信高亚彤安排张真做调教自己的联络人是出于什麽好心,她在心中认定,高亚彤一定是想令张真更加痛苦,也想令自己痛苦,才那麽安排的,完全是出于恶毒的心里,表面上是安慰张真,其实是在背地里冷笑着看戏,在耍手腕、高明地玩弄张真。
想到这里,林冰莹感到张真与自己都是受害人,心中不禁泛滥着同情心,也呜咽着说道:「张真,我不怪你,这是我的报应,张真,你别这样,我不配得到你的爱,看你这样,我的心好难受,我也想哭了……」
林冰莹扑入张真怀里,「呜呜」地哭起来,既为张真悲惨的遭遇,也为张真令自己感动的情意,还有对自己深深的怪责、悔恨。
身体陡然一紧,林冰莹感觉张真紧紧搂着自己,他的手温柔地抚弄着自己的头发,轻轻地拍打着自己的肩背,在无声地安慰自己,顿时,张真给她的依靠之意更浓了,林冰莹开始痛哭起来,似乎要把这几天的屈辱凄苦全部发泄出去。
手臂上一紧,哭声渐止的林冰莹被张真用力摇晃着身体问道:「为什麽,为什麽你是个变态,如果你不是该有多好,为什麽,回答我为什麽?」
看着张真喷着怒火的眼,听着狮吼般的怒喝,突然爆发的张真没有令林冰莹感到害怕,她知道张真不会伤害自己,他是在为自己惋惜,想打开困扰他的谜团,于是便一五一十地把她青春期时,在汉洲美容学校遭受三个同寝高年级学姐淩辱一年的事,和后来疯狂地迷恋上成熟、富有魅力但却是施虐狂的车浩,以至甘心被他调教了三年之久的事告诉了张真。
「看来你不是天生的变态,应该是你青春期时被欺辱导致身体里埋下了渴望受虐的种子,而你迷恋的车浩对你长达三年的调教生活则令种子发芽、不断茁壮成长。你变成这样,不应该怪你,全是外力的作用,你是个可怜的女人,我不应该那麽暴虐地对你,林总监,对不起。」
张真的脸色缓和下来,充满了歉意,伸出手,温柔地抹去林冰莹脸上的眼泪。
得到了理解,得到了原谅,而且暖心的话还是来自于给她感动、给她恋爱感觉的男人,一时间,心中一阵发酸,林冰莹又开始落下泪来。
「林总监,不要哭了,我把心里话都跟你说了,心里舒服多了,我的心结也打开了,以后我不会那麽对你了,在只有咱们两人在一起时,就让我做你的男人吧!」
张真扶着林冰莹坐在浴缸沿上,一边柔声说,一边温柔地分开她的双腿,让阴阜露出来,然后在手上抹上浴液,在粉嫩滑润的阴阜上轻轻地抚摸,细细地擦试。
「张真,啊啊……我,啊啊……我愿意……」
滑溜溜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阴阜,一股仿佛触电的感觉传出来,林冰莹禁不住地抖颤着身体,一边发出甘甜的呻吟,一边娇羞地点头,张真对自己真挚的情意令她感动,张真也给她爱恋的感觉,她是发自内心地想做张真的女人。
「那你还叫我张真!」
张真眼中闪着捉狭的光,笑吟吟地瞧向林冰莹,手指滑进濡湿的的肉洞里,与其说是清洗还不如说是挑逗,轻柔缓慢地时而旋拧时而抽插。
「老公,啊啊……啊啊……」
身体抖颤得越发厉害了,不仅是因为快感,管比自己小上十岁的张真叫做老公,心中不由又是兴奋又是羞涩,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烧,呻吟声情不自禁地由甘甜变得炽情起来,眼中闪烁着迷蒙的水雾。
「宝贝,这样舒服吗?要不要再重点!」
听见林冰莹唤他老公,张真不禁开心地眉开眼笑起来,心中充斥着巨大的兴奋,开始在阴阜里律动起手指来,想给林冰莹最为舒爽的快感。
「老公,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你怎麽弄,啊啊……啊啊……我都舒服,啊啊……啊啊……」
媚眼如丝地瞧着张真,一句「宝贝」令林冰莹体验着从未感受过的情浓感觉,火热的呻吟声和糜情的倾吐不住流淌出来。
「这里呢!」
张真把手指抽出来,滑向下方的肛门,毫不费力地插入菊花口大开的肛门里。
「啊啊……这里也舒服,啊啊……啊啊……老公,你带我走吧!啊啊……我好喜欢你,啊啊……我们离开这里,啊啊……啊啊……去一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生活。」
情欲之火熊熊燃烧着,林冰莹在亢奋激荡的心绪下向张真请求着。她知道这话要是落进石成、高亚彤等人耳里,等待她的不知是何等残酷的惩罚,可是张真给她安全感,令她由衷地信任,她把脱困的最后一丝希望放在了张真身上。
看到张真的脸阴沈下来,抽插肛门的手指也停下来,林冰莹心中一阵悸动,连忙解释道:「张真,你要相信我,我不是想利用你才答应做你的女人的,我真的喜欢你,还没有一个男人给我像你这样令我心动的感觉,的确,我的身体令我很容易沈迷在受虐的快感中,但那是欲,不是情,只有你才能令我动情,我真的愿意做你的女人,如果你不嫌弃,我想做你最最乖巧听话的妻子。」
说到这儿,林冰莹突然想到贺一鸣,心中不禁一阵惭然。不只是张真令她动情,在动车上,先淩辱她后追求她的贺一鸣也令她动情了,只不过是欲大于情,而且也没有像张真那样令她感动。
在被禁锢后,林冰莹知道与贺一鸣再无可能了,贺一鸣的号码存在手机里,手机等随身物品都被搜走了藏书吧,无法跟贺一鸣联系。除了开始时,伤感地想想,感慨下命运不公的安排,这几天林冰莹几乎都没想起这个人,贺一鸣只是记忆的一个片段,一个她生命中的过客。
用力把贺一鸣从脑海里甩掉,林冰莹紧张地看着张真,看着他阴沈的脸色,看着他荡起矛盾光芒的眼眸,等待他做出决定自己人生的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