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儿好像也不太习惯干他的主人,才把刚刚插入主人菊穴的肉棒抽出来,一下子却无法找到回去的路径,只顾着到处乱挺,好几下,它连连地顶在杰里的小肉袋上,顶得杰里大声地痛呼起来。
后来,狗儿终于慢慢适应过来的,它的肉棒深深地插入主人的直肠,只抽出一半,又再次插进去。
“噢……噢……我的天……波比……你……你……噢……”
才三两下的功夫,杰里已经被狗儿干得气喘咻咻,动也不能动。
“妈妈,快来帮我呀……”
狗儿无情的抽插,刚被针筒,假阳具干裂的肛门此刻创伤更多,血流得更多,鲜红鲜红的,就像一条长长的红虫,沿着他的大腿不断地蠕动着,不断地往地上滴落。
“痛死我了,妈妈,呜呜呜,妈妈,来救我吧……”
杰里在门外叫着,珍妮也在屋中叫着:“爱丝,让妈妈也尝一尝大肉棒哥哥的滋味吧。”
珍妮的手不断地在罗娜的蜜壶中插着,她的头转向自己的女儿,看着不断地在女儿的小穴中进出的宝贝,眼馋地要求着。
“不……我……不要,妈……妈,我……我……还……要让提……姆干……我……太舒服了……”
“好女儿,来吧,你…来干罗娜的骚穴,让……提……姆也干你…妈妈。”
“不,我……不……”爱丝气喘咻咻,很不甘心把大肉棒让给自己的妈妈,她更加用力地向着提姆挺动着。
“求你了,”珍妮可怜兮兮地看着爱丝,满眼都是泪光。
“去吧,小骚货,你去干我妈妈,让我来安慰你妈妈一下。”
提姆一边说着一边把身体挪开,两手搂着珍妮的肥腰,往自己的跟前一拖,珍妮连忙把蜜穴中的假肉棒拔了出来,迎着提姆那根仍然带着爱丝的淫液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挺过去。
提姆的肉棒在珍妮的秘穴前连连地跳动,逗得珍妮不断地向着自己的情郎扭动着自己的那个肥臀,发出求爱的信号。提姆把肉棒握在手中,连连地推动了几次,然后,对着珍妮那个湿得一塌糊涂的大肥穴,下体猛地一顶,用力地一插,只听得“噗”地一响,肉棒无须再费太大的力气,已经深深地滑入珍妮身体的深处。
“哦……好……充实!爽喔……”珍妮头一昂,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提姆,多好的……肉……棒,又……火热,又……粗壮,美……呀……呀……呀……”
随着提姆连番的抽插,她已经无法再说什么,只顾着拚命地尖叫起来。
“太……美……美……干我……提姆……用……力……用……力地干……干……我……啊……干死我吧!!”
地上,空虚的罗娜连忙伸出两手,作出欲搂爱丝的样子,大声地叫着:“爱丝,来……来……干……我……的……骚……穴……”
爱丝见妈妈如此享受,有点舍不得,但也无可奈何,只好握着罗娜那仍然不断震动的假肉棒,用力地顶进她的小穴去。
“哦……哦……哦……”
就在罗娜的呻吟声中,爱丝把头伏在她的胸前,吐出小巧玲珑的舌头,用力挑逗着罗娜的紫葡萄。灵巧的舌头就像一保灵活的手,时卷,时挑,时磨,逗得罗娜两眼直翻,两手紧紧地搂着爱丝,上身用力地抬起来,把她的美乳紧紧地贴在她的嘴唇上,两腿紧紧地并拢着,不断地互相磨着,一边磨动,一边不断地扭动着,口中发出甘美的呻吟……
……
门外,杰里已经不再声响,他不断地喘息着,厥着屁股,两膝大大地叉开,下体微微往地上挫着。他的狗儿,后脚微曲,用力地撑在地上,上肢紧紧地搂着他的腰,下体在不断地急速起伏,欢快地干着它的小主人……
……
第二天,村里到处都在传说着:在村外那块公墓附近的草丛中,昨天晚上,有几个白色的鬼怪,那些鬼怪相互不断地纠缠着,发出很响亮的声音,不知道在干什么……
这事,只有提姆知道,他知道那些人是谁,也知道他们在干些什么,只是,他不愿告诉村里的人。
晚上,他仍然会到杰里家去,有时是他自己一个人,有时,他也会把妈妈也叫到那边,然后,他坐在椅子上,一张一张地把那天罗娜、珍妮和爱丝被拍下的裸照放在手中,仔细地欣赏起来。就在他看照片的时候,珍妮喜欢自己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纤纤的玉手轻轻地握着他的肉棒,满足地放到自己的嘴里去,用力地吮吸着,一边吮吸,一边从喉底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这时候,爱丝也会把头枕在他的肩上,浑身也像她的妈妈,赤裸裸地靠在提姆的身边。
提姆一手一张又一张地翻着她们的裸照,另一只手却默默地伸进她的两腿之间,于是,她不断地喘气,伴随着臀部的扭动,嘴里也发出醉人的哼哼声……
这些裸照,就是杰里他们在那天晚上拍下来的,只是当,他们逃得很狼狈,以致连这些照片也来不及拿走。
经过那事之后,无论是珍妮还是爱丝,并没有太过于责怪杰里,但杰里知道自己在那件事上做得很过份,简直是禽兽行为,每次在她们的面前他就会觉得如针在背,终日惴惴不安。他只好躲在自己的作坊中,很少回家。
一天早上,人们在野草丛中发现了他的尸体,他死的时候,身上赤条条的,浑身是伤地倒在草丛中。根据验尸官的报告证实,他是被雄性野狗咬死的……
而提姆,就像古代的霸主帝王一样,在他的后宫之中,和爱妃们享受着性爱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