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密。”
旁边未上阵的女孩,正忙着安排累垮的同伴,半扶半抱的去隔壁,没人注意这边。李小云点点头,问:“怎么治?要多久时间?”
“一下子就好了!”
我一掌按在她胸口,透入热力包没胃,眨眼间已将坏死的溃腐细胞融化,叫她张口,顺便为她清洁食道舌头上的厚苔气味。她只觉一阵暖热刮过胃和食道,由口腔逸出,原来的闷痛不适与口臭,倏然消散,鼻子里却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她有些羞惭,一手捣住口。我说:“好了!下去吧!以后少吃多餐,忌食生冷,好好保养!”
她惊的瞪着我,想说什么。我推她下床,故意说:“你一样没用,换一个吧!”
她会意拾起床头的浴巾,裹上身出去,眨眼间吕秀莲赤条条跑上床来!
她缠住媚眼一抛,昵声说:“多伟大可怕的爱人哪!来吧上让老妹子好好伺候你!”
我按住她,冷然说:“免,你有性病,知道吗?”
吕秀莲一愕,说:“你怎么晓得,那……是八百年以前的事,现在早治好了……”
按她小腹,问:“这里痛不痛?你治得不彻底,病菌已入卵巢,每月发作一次,月经来时,疼得要命。再这样搞下去,不出三年,非开刀割除不可!”
她大惊失色,脱口问:“真的,那怎么办?”
“我可以一次消除这病根。但有两个条件,一是保密,二是今日不得再要求行房!”
她有点不信,撇撇嘴:“是不是败了,我摸摸看……”
说到做到,我让她摸,她摸着爱不释手,媚声叫:“好宝贝,爱死人了……你真会治好?怎么治?”
“一下就好,立刻见功。不过你先答应那两个条件。”
她叹口气,放开手无奈的承认:“好吧!信你一次,忍痛牺牲了!”
我忍住笑,命她躺好,双掌覆在小腹上,两股热透体而入,像对付李小云,包没整个生殖系统,一举把病菌杀灭融化,随汗水排出体外。
她咬牙忍住,仍不由呻吟,待热力完全消散,我问:“如何?不痛了吧!”
她自己试试,果然隐隐闷痛处已无所感,而那股沾在身上的臭汗,也让她受不了。她感激道谢,起身去浴室。我移到另一空床,等待最后一名。
刘心怡怯生生过来,垂头低眉:“董事长,我没性经验,最近却不幸染了::染了性病。求你大发慈悲,也为我治治行不行?我会永远感激你!”
闭目望向床前的裸体,只见她膣道密合,果然未经斧凿,但已满是细菌,化了脓了!我点点头:“你大约不小心用别人毛巾,才染上的!幸好病菌未深入。但你的胃、肠很弱,时常泻肚子对吧!”
刘心怡抬眼瞧我,羞臊讶异之色布满一脸,低声回答:“是的!董事长既能看透,一定能医,请大发慈悲!”
示意躺上床,闭目仔细打量,发现她秀骨天生,脑部发达,颇是可爱可造之材,便说:“好,我一并为你拔除,不过两个条件要遵守,不得擅自泄漏!否则被人告一状,当密医要坐牢的!”
刘心怡秀发如云,披散枕上,衬着个鹅蛋脸,颇有古典味,她嫣然一笑,悄声轻语:“深恩未报,那里敢泄密!”
我不欲触摸她肉体秘处,双手悬空施为,离体两寸,既发热,为她化脓杀菌,拔去了所有胃、肠、膣道的病毒细菌!
她照样热出一身臭汗,自己都受不了,一听说好了,立即下了床,跑去浴室!
我起身略调息,穿上衣服,望望邻室七横八竖熟睡的娘子军,暗发脑波,稍稍为之洗脑,让她们只当一场春梦!这才好整以暇的下楼回家。
※※※
到家已十二点,室内灯光全熄,但阿兰却坐在客厅老旧摇椅上等着呢!
她一见便哑声扑上来。我举臂挡住:“别碰我,先让我洗个澡!你先去我房里吧!”
阿兰一怔,初时以为生她的气!听了下半句才放心,轻应一声,一溜烟走了。
先把身上的衣服投入洗衣机,用洗衣精泡起,方才坐在莲蓬头下,一边冲凉,一边消化收来的养分。香皂自动飞起来,在身上转着抹,把每一寸都洗净,这才抖脱水渍,套上浴袍回房间!
房内亮着小灯,开着噪音满大的冷气,柔和的轻音乐,阿兰披着一袭粉红纱睡衣,默默的歪坐床边,青春焕发的面孔上,饱含着兴奋、幸福的笑容,一双漆黑大眼睛才望见我,陡然又亮了三分!
展开双臂走向她,阿兰颤声儿唤:“少爷……”
纵体入怀,仰起娇媚带喜的脸,献上双唇!
我的心猛然跳动,比之刚才力战群雌,滋味大是不同,我恍然两者的分别,我和阿兰之间有爱的成分在啊!
拉掉她裹身轻纱,抱她登床,仔细吻遍她的脸,故意逗她:“小乖乖,来日方长,这么急做什么?”
她眨眨眼,顽皮的回答:“我不想高 过姐姐们,不急不行啊!”
好个堂皇理由,真无词反对呢!我刮她面颊又问:“夫妻之道,你向姐姐们请教过了?”
“冰姐、男姐是说了些,妹子笨,难以领会,还请哥哥多教诲!”
小妮子口舌便给,开了窍了,不负我暗中启迪灌输花费的心血,真该好好疼她、爱她,让她尝尝人生之大乐!
躺在旁边,再品尝口舌芳香,派出魔手大将军,游历胜景,探测虚实,所到之处,肌滑肤嫩,凹凸有致,茸茸细草,绝壁悬蚌,秘径已生雾,颤颤而动,已思食矣!
我心已颤颤血流甚急,抱之放在贵妃榻上,她双翼自动展开,呈蚌献宝,双眸起雾水淋淋,眯眼显春情,颊染艳红,樱口微启,双峰起伏昵声唤:“哥哥,哥哥,好难过!”
托住纤足,以棒拨弄蚌肉,旋旋在小小秘洞口,吸取阴气,她微微摆头,躬腰收腹上呈,修炼成精的灵蛇一头钻进去,阿兰以手堵口,喉中仍泄出“哎”的一声。点点碧血已被挤出!
弯腰伏下吮右峰,她按搂着我的头,奋力上顶,灵蛇霍地被吞食,直到尽根!
好久没享受如此紧窄夹缠滋味了!灵蛇被逗得发性,又暴胀半寸,直钻入内宫之中,宫中阴液凉丝丝,泡得好舒服,我习惯性的一吸气,她忽然“啊”的一声如痉挛,阴泻如涛,全身都不由抖动不休!
我一惊暗骂:“好个没用的丫头……”
不敢怠慢,长身吻含她口唇,顶开牙关,一缕阳气已缓缓输送过去!
紧紧缠住我,似迷似醒,直到我为她通了生死窍,攻入泥丸宫,兜完一周天,她才回魂,吁口气摆开我口唇,眨眨眼轻语:“哥好厉害!一下子便把妹子弄晕了。真对不起!”
双手抄起她登床,含笑安慰:“别说傻话。初初太激动,慢慢会适应下来,我带你再游一次,一定更快活!”
这一次她果然支持甚久,很快学会避重就轻。每当高 潮将至,便要求小休暂住,以内力夹缠我,直到大力顶撞她,才开放门户,任君肆意怜,引爆了山洪,与我双双携手,阴阳合一,遨游九重天!
次早晨操练坐,阿兰大有进步,不但气盈凝,赶上若男等人水准,而且“散手”的动作,也一样拳出有风,快速准稳,可算高 手了!
若冰等上前道喜,讶异她进步之速,若男说:“新圆房的,依例有三天蜜月,你陪少爷去南投、雾社、合欢山吧!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