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了,怎么办?”
若男不明缘故。刘心怡红着脸坦白:“上次在凯悦挑战飞爷,吕秀莲和我轮最后,我俩都有性病……不过我没接触过男人,大约是被吕秀莲传染的,飞爷一眼看穿,把我们治好,却不要玩了。我是完全好了,但这两天,发现家母和妹妹有点不对劲,我想一定是传给她们了!”
若男惊的问:“你家还有什么人?”
“就我们三个,先父前年过世。妹妹正读研究所,平常用功乖巧,不可能滥交!”
“好,明天去你家看看!有些沾了细菌的衣物,应该找出来,消灭了细菌才能一劳永逸,否则还会缠人!”
闭上眼,虚空比划几下,一股热力袭过去,将淤肿伤口扫除净尽,同时命若男陪她去客房,沐浴更衣休息!
此时警车已上山,我静静听着,警察找到重型机车及晕迷的人,将他摇醒,那人语无伦次说:“警察先生,我是木栅之狼,奸 杀过三个小妞,我恨女人,她们都不肯爱我……”
知道他已跑不掉,放心上楼睡大觉,第二天报上果然登出这消息:“木栅之狼落网,分局警员建功”!
次早,做完晨操。若男把搬家时带来的豆腐提了,大家步行一小时,丢到山后,据她说愈远愈发。我们回来,刘心怡才起来,她坦然面对若冰诸人,又说遇救经过、家中情形,把我形容得像活菩萨。
若冰等人了解我的能耐,自然不以为异,她大方的表示:“上午你妹妹在家吧?大少爷没事,陪你去看看!我相信一定手到病除,放心好了!”
七点半,玛丽开车带若男、若冰、司祺、小倩上班。阿兰开另一部,载我去刘家!
她家在政大对面,一幢新公寓五楼,三房两厅,属小康之家。母亲刘太太五十多,和蔼慈祥,妹妹刘心欣稍高 ,两人长得很像,有中国古典美,不过剪一头短发,性情比较开朗活泼,大大眼睛里有书卷气,可惜戴着近视眼镜,显然用功过度,把眼睛看坏了,减了许多光彩!
母女俩接到通知,正在客厅等呢!一见我和阿兰,立刻起身相迎。刘母含笑说:“王董事长果然英俊不凡,能做大事。俺们心怡几个月前,就不断说你如何如何!今日光临,实在是蓬摹生辉!”
鞠躬谦谢,连称不敢。刘心欣甜笑着,也说:“听姐姐说,董事长具有超能力,令人心向往之,今天能亲自体验,实在三生有幸!”
刘心怡又介绍阿兰,母女俩并不惊疑,只夸她美艳大方,比电影明星还漂亮,逗得阿兰好开心:“两位太过奖了,在家我是丑小鸭,可比不上几位姐姐!”
寒暄多时,请刘氏母女端坐木椅,闭上双眼,我在背后瞑目观察:“两位若觉得热,请勿惊慌,出一身汗就好了!顶多不过五分钟!”
先为刘母施术,隔空由背后透入真元,将她腹内、膣中所有病根细菌,一体杀灭融化,随汗渍排出。接着又治刘心欣!
治疗中发现脑波活动频频,脑中蕴藏极丰富,不由起了怜惜心,心中一动,热力由脑后透进,小心修整视经!
一会收功,嘱两人静等热力消散,同时示意刘心怡带我去各人房间、浴室看看!
一圈走过,暗暗发功除去附在内衣、毛巾之上的细菌。走回客厅,刘心欣母女张开眼。心欣陡然大叫:“哎唷!怎么搞的,我看不清楚……”
刘母大惊。我含笑提醒她:“取下眼镜试试。”
刘心欣恍然若悟,一把抓下厚眼镜,立即大笑大跳:“天啊!我的近视眼好了!妈,真的!好清楚嗳!”
她跳过来,一把搂住我猛亲一口,“咯咯”笑着:“董事长,你实在太可爱、太了!我真的非常、非常感谢嗳!”
刘母自觉清气爽,精百倍,乐呵呵笑骂:“丫头疯了!还不快放手!”
刘心怡更高 兴,催她母、妹去洗澡,消去一身臭!
两人出过大汗,虽已晾干,衣服上仍有味道。忙告罪进去,刘心怡泡了茶,坚持要留饭!
盛情难却,只好留下。一会刘氏母女洗换了出来,刘心欣说:“你实在伟大!我应该做个专访,好好报导一下……”
阿兰抢着说:“千万不可!我们大少爷最怕出锋头。”
刘心怡笑骂:“三句话不离本行,早告诉你守秘密,怎么一下子就忘了!”
看到这家人这么高 兴,我也愉快,留望望刘心欣,不由笑了:“放心!她不会写的,写了也没人相信,对不对?”
刘心欣转着大眼,坐在对面,凝望我:“好可怕,你当真了解我的想法?现在想什么?知道吗?”
我能感应到她的脑波,忍不住说:“很乱,想去我家瞧瞧,烧珍珠丸子请客,又想下午上课的事,那老教授真这么烦吗?”
心欣挑起眉,“哎啊”连声,模样儿比阿兰还天真:“太不可思议,太可怕了,真希望你去了解一下,那位老先生总是找麻烦、挑毛病,搞不懂嗳!”
透过她脑海,我“看”到那教授,便说:“他有点变态,潜意识里很喜欢你,为了引起注意,故意指定过多参考书,逼你做口头报告,苛评缺失!不过从另一角度看,既然想做电视记者,走上主播台,临事镇定,口齿清楚,字正腔圆,能通多种方言、语文,也是必需嘛!”
“可是天生有乡音,改不掉啊!英文还好,法文学了一年,那能灵活运用?他这么逼,迟早会发疯,丧失自信……”
皱起双眉,愁容满面,低头诉说,不禁引起我同情:“你很聪明,脑力也够,只是还没开发,若是相信,带我到书房,让我帮帮你吧!”
刘心欣大喜,拉我起身,笑对阿兰:“董事长夫人,暂借尊夫一用,不会介意吧?”
阿兰大笑:“请、请,拙夫虽是我们的宝,却属于所有有缘人,别说去书房,便是去卧室也不会介意!”
这话虽是实话,却引得刘氏姐妹心跳,升起遐思。我瞪了阿兰一眼,她吐舌顽皮一笑,转头去找刘母说话。
书房里有许多原文书,多是有关新闻的论着,我让刘心欣关上门,静坐桌前,我瞑目立于后,仔细研究她的脑,命她以国、台,英、法语思想。
果然每一种思想都占一区,不过国语区最大,资料最丰富,英语区次之,台语等而下之,法语少得可怜。
我说:“你随便说句话,什么都行!”
刘心欣说:“我爱上你了!”
这句话是国语,我却发现,讯号是透过台语区再传到发声系统。我叫她说台语、英语、法语,亦是如此!
恍然问题在何处:“请一直反覆说这四种话,用别的词吧!”
刘心欣回头发现我闭着眼,不胜惊,轻声说:“这是我发自内心的感受,你不仅,而且英俊得迷死人……”
一掌按住头顶扭正她,食指尖射出一股比发丝还细百倍的热能,小心翼翼穿入国语区,将一段不通的细管打通,通连到发声系统:“再说一遍,用国语!”
“我爱你!真的……”
陡然住口,因为她自己也听见,台湾国语的怪腔忽然消失,吐字正确标准,被吓了一跳!
一怔之后又继续:“你是这一生从未见过的人、俊人,怪不得有六个老婆,我相信只要你要,没一个女人不接受!”
充耳不闻,拍她的头:“说英语,说说你的学校、家庭、同学,别说傻话。”
她“噢!”一声,抹抹嘴用英语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