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说实话我很欣赏你,才愿意倾囊吐真言,对一般人,我是不会讲的!
珊珊坐在我旁边,拍我大腿媚笑:姐姐一向是大忙人,每天批阅的卷宗足有一尺厚,平常对我,一天说不到三句话,更别论外人了!
周柔柔叹口气:世上庸人太多,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事业心又重,那有闲工夫瞎扯?今天真的太多嘴了,希望各位别见怪!以后如果有机会,我愿意为你牵条线,多结识几个商界、政界大人物。对你将来的电子公司一定大有帮助!
我诚恳致谢,起身告辞!
回家途中,众娘子议论纷纷,心怡问:怪,她怎不提合作的事呢?
若男说:柔柔和珊珊一点也不像,我觉得她心机好深,而且雄心很大,对咱们爷可能别有所图!
阿兰脆笑:女人的还是男人的?
司祺问:什么意思?
女人的图谋不过是拉爷上床,男人的嘛!就是想吸收爷替她做事嘛!
若冰擂她一下:你没听见她说,求才若渴吗?当然是男人的多些,不过女人的也不能说没有!
若男沉思:她和爷的年 岁差太多,又承认珊珊已爱上爷,好意思抢吗?
若冰含笑说:抢是不会抢啦!分一杯羹的心态一定有,只是看她敢不敢表露,付诸行动而已!
我笑骂阻止:好啦!别拿人穷开心!你们不也听见她批评,嫌我太嫩吗?
阿兰忽然吃吃笑:她说过一句’责之切‘,前一句不是’爱之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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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娘子们全不在家,珊珊打电话来:大少爷,好想你呐!晚上有空出来吗?姐姐说今晚有应酬,本来约好和家父一起去的,家父适巧才去了菲律宾,她说想请你陪她出席,顺便替你介绍几个朋友,能来吗?
我犹豫一下。
珊珊又说:来嘛!姐姐说她顺便要和你谈建楼代理的事,我想早早签了约,也好请冰姐早些着手画设计图,姐说只要设计合意,愿意压低地价,多让零点五利润出来!
好吧!我六点到,来得及吗?
早半小时好不好,我在门口等你!
我答应她,破例换上一套麻质新西装,打个电话给若男,开了留在家里的小跑车,驶往公司!
到了新生南路地下室,若男与司机已在等了。若男眼一亮,吻我说:哈!穿上西装更帅了,小心又迷倒一大堆女人!
放心,家里的房间客满了!我不会随便再带人回来!
司机开了奔驰五百,送我去环球大饭店,珊珊果已在门口候着。我吩咐司机把车开回去,便随珊珊上楼!
带我去她房间,一进门便抱住索吻。我饱吸一阵,珊珊喘着让我坐,又替我脱去西装:来,帅哥,先坐一下,姐姐六点半才出发,还有五十分钟!
搂她入怀,检查身体,她索性解开丝衬衫,让我看凸胀的小乳房,依偎着我有些急:怎么还不大呢!急死人了!
我大笑捏弄,小豆子肿成小樱桃,就口品尝,没两下便忍不住呻吟扭动不停!
我只好住口,拥着她行体外合体双修功。待她平静,再促她练坐给我瞧!
她做得有模有样,只是内息不壮,我按住泥丸宫,透入真元为她调理,示范小、大周天各九转才收功:早晚多多练习,内息一壮,自然发育快些,再一个星期,一定会有好成绩!
珊珊高 兴的说:今晚送姐姐回来,在这儿睡好不好?姐姐已晓得我爱你,不会管的!
不行,一破身肉长得就慢了,你想再做半年排骨吗?
她咬我耳垂:不一定那个嘛!
美食当前,我忍不住,再等一周吧!
她与我勾手约定,下周日来陪她。只得答应!
六点二十分,珊珊送我去隔壁。柔柔已打扮好,正在坐候!
她见我凤目一亮,开玩笑:好帅!怪不得小丫头不计名分,一定要跟你!我若是晚生几年,肩上的担子轻些,也一样跟你跑!
我有些尴尬:大姐说笑了!似我这等花心萝卜,那能入法眼哪!
她起身向外走,对珊珊说:小妹,你不会吃醋吧!
珊珊大笑,送我俩进电梯:若男姐她们都不吃,我那够资格!
大门口已停妥一辆劳斯莱斯,穿制服的司机坐在前座,一名大汉站在一旁,打开车后门,待我和柔柔坐好,才关上,跑到前排坐,司机将车驶出弯道!我想这大约是保镖了!
劳斯莱斯是英国手工打造,全世界最贵的一种,机件、配饰确实精良,过去只肯卖给有爵位者或国家元首。
车后厢比奔驰五百宽大豪华,司机椅后居然有电视小冰箱呢!
柔柔在左,按动小羊皮座椅边一个电钮,司机椅背上立刻升起大片墨绿色玻璃。将两边隔开,她这才开口:今晚在阳明山有餐会,与会者都是商政界享字号人物。不妨留心听听,说不定能捕捉到一些商机灵感!
此时政界正计划开放大陆探亲,各种自由也放宽了。经济上外汇存底愈来愈多。市场上物价已有波动趋势!在商言商,正是捞钱创业的好机会,难道……
我找题目与她聊:小弟有些游资,一向放在第一银行,请教大姐,转存到环球信托,是否可靠?
周柔柔凝视我,满月形脸上展出和蔼笑容,口气却有训我意味:说你嫩吧!你老婆还不肯承认!商场上的钱能让它闲着吗?依一般企业说,自己有一块,要利用别人的九块、十块谋求发展,只有升斗小民,才指望吃利息!
那该怎办?
一时找不到投资机会,做股票哇!钱数少,胆子小,做台湾股票最合适,有上下限。钱多胆子大,做美、日、英国的,只要看得准,时机好,一个月就能翻几倍!
这话使我灵机大动!我想:赚一票美金、英镑,也不错嘛!
诚恳谢她:一语惊醒梦中人,小弟回去好好考虑考虑!
她抓起我的手,打开车顶照明灯,仔细看掌纹,叹口气说:怪不得呢!你的妻妾宫乱纹真多,事业纹理清楚,五岳丰起,掌如朱砂,是大富大贵之征,再过几年,真不得了呢!
她主动摊开手给我看,同样色如朱砂,五岳丰隆,纹理清楚,事业线有头有尾。只是右掌边沿空空如也,感情线却不复杂。她叹口气:我这两条纹不如你,你能爱人也被人所爱,我总是出错,到头来无夫无子一场空!可不可怜?
大姐掌有偌大事业,千万人靠你养活,还不满足?
她又叹口气:每感孤寂,只好以此自慰了!但比起你,实在有些不甘心!
我无言拍拍她的手,觉得手掌好硬,和我正相反,和珊珊更不能比。
她似乎了解这想法,微微一笑:女人的手愈硬愈能做大事。像小妹那手,柔若无骨,天生是做小老婆的命!我看你家另外几位也如此,没一个配当正宫娘娘。
若男也这么说过。相书上更本本执此论调,真是怪!
车子无声的驶上阳明山,转入一大院,其中花木扶疏,十分雅致,树丛中有一红楼,此刻灯火通明,门口有便衣警卫守着!
警卫认得周柔柔,躬腰行礼,称她周总裁,拉开大门。门内人声嘈杂,十几位西装革履的大腹贾,散坐大客厅,三三两两,各有倾谈对象,并不曾注意我俩。而一群美艳少女,花枝招展的陪在一边,好象只是点缀!虽也满面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