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相会旧
山村的夜晚静悄悄的,没有城市的喧嚣;没有路灯、霓虹灯,只有星星和月亮发出微弱的光亮,看不见桃红柳绿的春景,远山近岭黑幽幽的。『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山区大部分都是一家一户单门独院的,很少有串门,未通电的时候,天一黑
都上床睡觉。如今,大部分是一家
围在电视机前看电视,山区信号弱,家家都在山顶上竖起了高高的天线,还只看到中央一套,若是刮风下雨,荧光屏上全部是雪花点子。
西门海对看电视不感兴趣,天天都看那些会议新闻实在没有看。这时他才发现农村和城市就是有很大的差别,既没有娱乐场所,更没有提供
服务的
。他感到非常的寂寞,在他的生命中缺少什么都行,就是不能缺少
。就在他百无聊赖的时候,忽然想一个
来,他在同村里有一个同学王玲,他们从小学到高中一直都是同学,同一个座位坐了好几年。王玲长得很漂亮,班上有好几个男生都追求过她,对他这个穷小子还不屑一顾。那时候,他们都住校,每个星期六下午都是一起回村里,星期
下午一起去学校,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和她有比别
更多的接触机会。好树怕三摇,好
怕三撩。王玲经不住他的软磨硬泡,终于动心了。记得也是春天,也是在桃花盛开的季节,他从别的同学那里借了一本《少
的心》的手抄本,这本黄色书籍的手抄本在当时许多学校悄悄地传抄。书里写的是一个少
怎样和表哥偷
,和同学在教室里如何发生
体关系以及新婚之夜同房的经过。书里对做
的过程写得细致
微,令
脸红心跳。西门海看了以后,又拿给王玲看,这两个青春期的少男少
经受不住诱惑,钻进桃树林中照着书中的描写偷尝了禁果。
西门海想到这里再也坐不住了,他回到房中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净衣服。临出门特地对哥嫂打了一声招呼,金枝媚眼如丝,
地看着他嘱咐道:“海子,天黑路不好走,早去早回啊!”
王玲家在他家的西侧,靠近山边,相对有点偏僻。自从承包责任制以后,农村家家都有自己的田地、果园和山场,每家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所以,家与家之间的距离并不紧密。快到王玲家的时候,借着月光远远的看见一个在她家门前磨蹭,试图进
家中。他以为是小偷,就快步走上前去大喝了一声:“谁?
什么的?”
此一楞,吃惊地看着他:“哦!是海子哥啊!我是梁子,没
什么,随便看看。01bz.cc海子哥,你是来看王玲的吧!”
“是的,我转业刚刚回来,来看看老同学。梁子,你现在在哪里发财呀?”
“嘿嘿,我又没什么本事哪里能发财呢?”
梁子低下,眼光游移,躲躲闪闪。
“梁子,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不是哥哥我说你,怎么也得找点正经事做,挣钱娶个媳。要不你到我家采石场去,帮我
点事儿?”
“真的呀?海子哥,你让我帮你事,不是骗我的吧?”
梁子一脸的疑惑,他是有名的二流子,不务正业,都瞧不起他,躲他还来不及,谁还敢要他
事,所以,他有点不相信。
“过两天,你到采石场找我,我安排你做事,不过,你要好好。”
“谢谢你,海子哥哥,从今往后,梁子这一百多斤就给你了,上刀山,下油锅,你叫我
啥我就
啥!”“好了,好了,没有事你先回去。”
西门海打发了梁子,就去敲门,“王玲,王玲!”
“谁呀?”
屋里传出王玲那清脆悦耳的声音。
“是我!最想你的。”
“是海子吧!都当上军官了还这么没正经,油腔滑调的。”
王玲的声音带着惊喜门从里面打开了,她已经睡下了,听见老来叫门顾不上穿外衣服就跑出来开门。灯光下的王玲只穿了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背心,半个
房和肚脐眼露在外面,下面穿着一条半透明的白色的秀衩,浓密黝黑的
毛露出了少许。看得西门海心跳加速,下面立即有了反应,真恨不得立即把她抱上床。
“死海子,坏海子!”
王玲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泪水打湿了他的衣服,他抱着几乎是体的
,冲动得要命,裤子支起了帐篷。
“怎么啦?玲子,我回来了,你不高兴呀?不欢迎我啊?”
“当初,你一声不响地丢下我就走了,害得我现在成了寡,这都是拜你所赐,你还要我高高兴兴地来迎接你啊?”
王玲对他当年丢下她去当兵一直耿耿于怀,他走后,父母她嫁了
,不久前,丈夫又得病去世了,她对西门海心存怨恨也是在所难免的。
“玲子,那时,我太小,不想那么早就结婚,想出去闯闯
。这不,刚刚回来,就找你来了。”
“这还差不多,算你还有一点良心。”
西门海怀里抱着艳丽的少,感到她比六年前更加丰满,
房足足打了一圈。当年她的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他都摸过,那时她的
房刚刚盈握,
部也没有现在这样大。
“玲子……”
他感到舌燥,王玲吻住他的嘴唇,他马上回应起来,舌
伸
她的
中搅动着,同时手伸进她的裤衩里抚摸起来。她被他摸动了
,身体变软变热。他把她抱到房中,平放在床上。
“玲子,我刚刚看到梁子在你门前转悠。”
“我男死后,这个死梁子整天打我的主意,你回来就好了,看他还敢来不。”
“我想他不敢来了,他就是再混,我的他还敢动吗?刚才我叫他到我家采石场去
活,他年纪也不小了,也该
正事,好娶个媳
。”
“谁会跟他呀,一个二流子,整天游手好闲,不好事。”
王玲一边说话,一边帮他脱衣服。
“子回
金不换,我相信一定能转变他的。”
这时,他们已经脱光了衣服,可谓是赤相见了,他看着她白花花的身子,大大的
房,浓密的下体。真是
大十八变,她出落的如此
感,真正是丰
肥
。
“死海子,怎么老是盯着家色眯眯地看?没见过啊?”
“怎么?等不及啦?好,不看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一个饿虎扑食扑到她的身上。
“啊……”
王玲忍不住呻吟起来。
“玲子,舒服不?”
“舒服,海子,我就是喜欢你,我虽然结婚了,心里一直想着你,我的身子都不怎么让我那死鬼碰,到现在还没有孩子呢!海子,我要给你生孩子。”
“好,我就给你下种子,让它在你那里面生根发芽。”
“海子,你好厉害啊!我好久都没有这样了。”
她瘫软在床上。
“哈哈,老子还没尽兴呢!你还行不行呀?”
“怎么不行?有本事你再一回。”
第二天,早晨,西门海回到家中,他明显的感觉到嫂子有些不高兴,金枝脸上惨白,两个黑眼圈,眼睛红红的,他也不好多问,就假装没看见。上午,西门海和金枝一起去采石场进行安全检查,主要检查水电和炸药等方面,又召集全体职工开始培训学习安全生产方面的知识。对于一个副营部管理三、四十
的小厂还不是小菜一碟。他很快列出了采石场的发展规划,首先到工商部门注册了“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