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几个同龄朋友而感到难过,因为他的大部分高中同学都在上大学。他们一般都会找些事情一起做,但维多利亚认为目前最好还是分开的好。
接下来的一周她心烦意乱,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就连她的同事也注意到了她情绪的变化。维多利亚的上司克莱尔注意到她这一周的情绪很不好,于是在周四把她叫到了办公室。
「最近家里还好吗?」她开门见山。
「嗯,是的。」维多利亚回答道,她不知道自己能对克莱尔有多坦诚。她们几乎是同龄人,但维多利亚的事业在她离开工作岗位专心照顾卢克时暂停了。她一直对克莱尔很坦诚,不仅是职业生活,还有个人生活。现在,她即将升职,家里的问题又令她很敏感,所以她把自己的心事都说了出来。
「听着,我知道家里有事你可能会分心的,这没关系。我只是问问,如果你需要休息几天,你可以请假。你的晋升讨论将在感恩节后进行,」她澄清道。
维多利亚稍稍松了口气,但还是尽力装出一副勇敢的样子。
感觉到她的问题与工作无关,克莱尔绕过办公桌,坐到了维多利亚身边。她握住维多利亚的双手,「我知道独处有时会很难。也许你只是需要出去找点乐子。」她微微扬起眉毛,暗示自己的意思。
维多利亚吃了一惊。不是因为这句话,而是因为一想到要和卢克以外的人上床,她就感到厌恶。我到底是怎么了?她想。
「你知道吗?这个周末你应该去我的湖畔小屋。反正对我来说也太冷了。你一个人去也好,和别人一起去也好,换个环境会对你有好处。」她回到椅子上,把钥匙扔给了维多利亚。
*** *** ***
维多利亚回到家时,卢克已经在厨房准备晚餐了。他发现随着时间的推移,妈妈变得越来越痛苦。他觉得做一顿家常菜可能会让她精好一点。如果有机会,他可能会试着看看妈妈对他们的处境有何感想。这对他来说也很艰难。每天晚上,他都在想他们在一起的情景,却不知道她对他的感觉如何,这让他很沮丧。但为了今晚,他拿出了最好的一面。无论结果如何,他的妈妈都应该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嘿,亲爱的,我回来了。」维多利亚一进门就喊道。
「嗨,亲爱的,今天过得怎么样?」卢克笑着问。
他说话的口气让她想起了她的丈夫。「嘿,还是把你爸爸的笑话留给你的孩子吧。」
「但我喜欢看你翻白眼的样子。」
「需要帮忙吗?」维多利亚上楼换衣服的时候问道。
「不用,」他回答说。「10分钟后开饭。」
回到房间,维多利亚脱掉了工作服,换上了她的娃娃装。那天晚上很冷,为了更大胆一些,她走进卢克的房间,拿起他的连帽衫,把拉链拉到一半,让乳沟全部暴露在外。她去洗衣篮里倒工作服,在最上面发现了两条周一和周二穿过的内裤。「看来不止我一个人在为万圣节发生的事情手淫,」她自嘲道。
她下了楼,裸露的双腿感觉到了寒冷。她看到卢克正在摆桌子,晚餐和酒都已经为她准备好了。
「我们明天要去弗兰克家,所以我想今天吃顿家常菜。」卢克坐在椅子上说。
「你不应该是家里负责任的那个人。这就是我想让你上大学的原因。这样你就能找点乐子。现在你却被困在这里照顾我,」她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用妈妈的口吻说道。
「我以为我们终于不用再谈上大学的事了。」卢克皱起眉头,咬了一口。
「这不是上大学的问题。我只是觉得你住在这里让我占了便宜。你和我在一起只有工作,没有乐趣。」
「妈妈,我喜欢和你在一起,你很有趣,真的。」他喝了一口酒,对她眨眨眼睛说。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维多利亚笑了笑,拿回了酒杯。她想把话题转移到他的恋爱问题上,想了解一下他对她的看法,但一想到他和别人在一起,她的心里就会闪过一丝嫉妒。别人怎么能取代她在他心中的位置?
卢克的说话打乱了她的思绪。「妈妈,自从爸爸离开后,你怎么从来没有和别人约会过?」
这个问题让维多利亚大吃一惊。「嗯,」她抬起眉毛咳嗽了一声。
「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么私人的问题……」他慢慢地说,突然迸发的自信很快又离开了他。
「没关系,亲爱的,」她灌了一大口酒,看着儿子,研究着他。「起初,是因为你很顽皮,而我又想重新开始我的事业。我们都知道,搬到这里来不容易,钱也不容易挣。」
卢克不满意,想再逼她一下。「是的,但我想现在你可以了,对吧。」
「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宝贝,」她在内心呐喊。
「我不知道,亲爱的。我觉得我生命中想要的一切都在我身边。」她回答道,这也是她问他这个问题时希望他回答的。
「我希望你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我想让你快乐,妈妈。我知道你也会为我这样做的。」就这样,卢克把盘子收了起来,放进了水槽里。
维多利亚只是坐在那里想着儿子刚才说的话。他真的把球踢给她了吗?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感觉到他走到她身边,弯下腰在她的唇角轻轻一吻。
「晚安,妈妈,」然后上楼去了。
*** *** ***
弗兰克的比萨店30周年庆典座无虚席。人们吃着、喝着、唱着,没有特定的顺序。维多利亚和卢克终于在人们的歌声中瘫倒在他们的包间里。
卢克的老板老J过了一会儿也来了。「你好吗,孩子?」他一边招呼卢克坐下,一边说。「我一直听别人说你的好话。」
「你不是来谈工作的吧,J,」弗兰克打断了他的话。「今天是周五晚上,就让他找点乐子吧。」
「不。我有一些好消息要告诉你,看到维姬在这里,我想他们俩都会很高兴的。」他又转向卢克,「我只想告诉你,下周你将负责安德森客户的推销工作。我知道你一直在努力工作。如果你得到了他的客户,你就可以做与他有关的项目经理。也就是说,你可以从这个客户未来的所有业务中分一杯羹。」
「天哪,老板,你是认真的吗?」卢克几乎要从座位上跳起来。
「当然是真的!恭喜你!」J说道。
「你真是太好了,谢谢!」维多利亚也附和道。
「哦,妈妈,你得过来一下。卢克刚刚升职了!」弗兰克对着后面喊道。
「我可没帮他说什么好话,维姬。我不是在帮他的忙。这是他应得的。」J拍了拍卢克的背。「如果他能给我赚很多钱,他也应该得到一些回报。」说完这句话,J站起身来,向他们三个告别。
没过多久,弗兰克的妈妈也过来了,向他们表示祝贺。派对渐渐散去,他们四人坐在亭子里乘凉。
「你知道吗,当你决定不上大学时,你妈妈并不总是这么高兴。」弗兰克的妈妈看到维多利亚满脸自豪的样子说道。「我当时就告诉她,虽然让你和她在一起看起来很自私,但如果这样做能让你们俩都开心,她就应该接受这个决定。」
「妈妈,你真会说话。可当我翘掉大学学业来打理这个濒临破产的店铺时,我不记得你有那么善解人意。」弗兰克笑着说。
「我只是担心你,就像一年前维姬担心卢克一样。但有时一切都会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