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设施陈旧,而且散发着难以忍受的恶臭,显然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进行清扫和维护了。
当我上完厕所,正准备进入淋浴间洗澡时,令我意外的是,里面竟然已经有人在使用了
我有些无奈地站在门口,等待对方完成。
这时,瑟琳娜走了过来,她摸着下巴,揪出了那人严厉地说道:“我已经告诉过你们不要浪费水了,你是笨蛋吗?还是你们都觉得自己很特别,应该得到特别的待遇?”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不满和责备。
我站在一旁,惊讶地发现那竟然是个女囚心中不禁感叹,原来这个监狱的设施是男女通用的。
瑟琳娜继续教训那个女囚:“既然你这么喜欢冲水,我知道一个地方特别合适你。”她伸出一只手,指向了马桶。
我惊呆了,只见瑟琳娜一下下地把女囚的头按进马桶冲水,当对方快要窒息的时候拉上来,这样来回连续三次。
待瑟琳娜教训完女囚后,说了句:“我会记住你的。”就走了出去。
这句话让我感到一股寒意,也让我意识到这个监狱中的生存法则:遵守规矩,不要轻易惹麻烦。
洗完澡后,我迫不及待地离开了那个充满压抑气氛的地方。
瑟琳娜还在那里,我注意到她正在仔细地打量着四周。
我开始仔细观察这个废弃的医院,发现它的规模远比我之前想象的要大得多。『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有些墙壁甚至出现了大窟窿,仿佛遭受过严重的破坏。
更让我震惊的是,在我视线所及的不远处,墙上竟然出现了几个清晰的弹孔。
在前世那个和平的时代里,这样的场景是难以想象的。
对我而言,这些弹孔显得格外刺眼,它们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过去的悲剧和暴力。
对于瑟琳娜的行为,我并不感到意外。
在这个狭小而封闭的医院里,她和我们这些囚犯一样,都被困在了这里。
长时间的隔离和限制,让人的心理逐渐扭曲,甚至变得异常。
在这样的环境下,不变态才怪呢。
看守折磨囚犯的事情在后世的文献中也有所记载。
其中,某国曾经进行过著名的斯坦福监狱实验,后来还被改编成了一部电影《死亡实验》。
斯坦福监狱实验是在二战结束30年后的1970年,在斯坦福大学进行的。
当时,斯坦福大学的任教津巴多将心理学系大楼的地下室改造成了监狱,并邀请了一批学生参与实验。
参与实验的学生必须先通过一次测试,以证明他们是“心理健康、没有疾病的人”。
一共有70名来自美国各地的学生申请参与这个为期两周的实验,他们绝大多数是在斯坦福大学和加州伯克莱大学参加夏季课程的学生。
经过筛选,最终有24名学生通过了测试。
这些学生被随机分成了两组角色:9名学生担任监狱中的“囚犯”,另外9名学生则以三人一组轮班担任“看守”的角色。
津巴多本人则担任监狱长的角色。
为了使实验更加真实地模拟现实情境,担任“囚犯”的学生们被要求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用数字代替姓名。
每个人都穿上了犯人的衣服,戴上了脚镣和手铐。
有些学生甚至在家中被逮捕,被警察戴上手铐、套上牛皮纸头套带走。
这一幕引起了邻居们的惊讶和好。
而担任“看守”角色的学生们则穿上了警服,戴上了黑色的墨镜,以增强他们的权威感。
在囚犯进入牢房时,看守们按照正式的监狱程序对囚犯进行裸体搜身,完全模仿真实的狱警行为。
他们拥有与真实狱警相同的权力,负责监控囚犯、执行纪律和任务。
在实验开始之前,自愿参加实验的学生们被告知,在实验过程中他们的人权可能会受到一定程度的限制。
这使得双方都能更好地进入预定的角色,更加真实地模拟监狱环境。
尽管津巴多警告过可能会出现一些不愉快的情况,但参与实验的学生们并没有想到实验的真实性会如此惊人。
毕竟,这批所谓的看守和囚犯都是经过心理测试证明是“正常、心理健康”的人。
在实验开始之前,学生们普遍认为这只是一个无聊的两周实验而已。
实验开始时,看守和囚犯双方都显得有些尴尬,毕竟他们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自己的角色。
随着时间的推移,囚犯们开始寻找打发无聊时间的方法。
有些囚犯会撕掉缝制在衣服上的编号,将自己锁在牢房内,完全不理会看守的命令,甚至取笑他们。
面对这种情况,看守们一下子变得不知所措。
作为监狱长和实验负责人的津巴多,他告诉看守们要自行解决问题,并采取措施对囚犯进行“镇压”。
这些措施包括脱光囚犯的衣服、把囚犯进行数个小时的禁闭、没收枕头和被褥、取消囚犯的进餐、强迫囚犯用手清洗马桶、进行俯卧撑或者一些没有任何意义的活动来羞辱囚犯、剥夺囚犯的睡眠、半夜把囚犯拉出来清点人数和进行各种屈辱性的活动。
除此之外,看守们还采用了心理上的分化策略。
他们将服从管理的囚犯标记为好囚犯,并提供他们特权,比如更好的牢房和伙食。
这些“正常的、心理健康”的好人“看守”学得很快,他们采用了许多与监狱电影中常见的看守狱警策略相类似的手段。
在实验进行的过程中,参与实验的学生们逐渐意识到这个实验的严肃性和重要性。
他们开始更加深入地体验角色,沉浸在监狱的环境中,而原本看似正常的参与者也开始表现出不同寻常的行为。
随着实验的进行,看守们对囚犯采取的惩戒措施越来越严厉,甚至到了需要实验人员出面提醒的地步。
在实验进行到第36个小时的时候,一名囚犯因为无法承受巨大的精压力,出现了哭泣、咒骂等歇斯底里的症状,最终不得不退出实验。
仅仅经过不到两天的时间,一个原本正常、心理健康的大学生已经变得濒临崩溃。
而这名退出的囚犯,正是第一天领导囚犯们反抗和挑战看守权利的领导者。
也正因为如此,他在看守们的反击中受到了“特别的照顾”。
在连续的惩罚和压力下,这名囚犯逐渐意识到,这不仅仅是一场模拟的实验、一个虚拟的监狱,而是一个“不是由政府、而是由心理学家设置的真正监狱”。
津巴多已经完全沉浸在监狱长的角色中,他不再过多关注带头的囚犯的精状态。
他担心的是,如果这名囚犯退出实验,可能会引发更多的跟随者退出,导致实验无法继续进行。
为了确保实验的顺利进行,津巴多采取了与众多监狱电影中常见的策略相似的措施。
他向带头的囚犯承诺,看守们将不再对他进行折磨,并且会给予他更好的待遇。
同时,津巴多要求这名囚犯回到监狱中成为他的眼线,为他提供监狱中的信息。
作为交换条件,津巴多承诺在适当的时候“释放”这名囚犯。
带头的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