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一些鬓发。
「你同你娘亲说完话了?」他问。
我点了点头。
「我们…讲了好多话。」我看着他:「先生,其实娘她也不容易的。」
傅宁抒嗯了一声。
「不过,她说自个儿拜过王家祖先了,不会回去席家,她也让我不用顾虑她,更不用顾虑老爷,过我自个儿想过的,要回席家也可以,留在这儿也行,或者去城里,但要是去城里,那些开销,她没法儿帮忙,我得自个儿想法子。」
傅宁抒默了一默,才开口:「那,你怎么想?」
我唔了一声,就老实说:「我不讨厌这儿,村子里人都很好,我唸了书嘛,,可以教一教这儿…唔,不对,这里人小的很小,大的都出去了…」
我停了一停,忍不住就苦恼:「咦,好像连当先生都不行了,先生要怎么办啊…」
傅宁抒唔了一声,才说:「作不了先生,不如再当学生吧。」
我怔了怔,脱口:「可我没钱上书院了。」
傅宁抒自然不过的说:「不必上书院,我可以教你,连学费都不用。」
我呆了呆,望着他好半晌才回过。
「可是…」我看着他,然后说:「学生…又不能作一辈子的。」
「那不当学生了吧。」
傅宁抒拉过我,低头附在我的耳边,嘴唇轻擦过我的耳朵。他说:当我的伴儿,但要一辈子的。
我胸口怦然。
但我一点儿也没有迟疑的抱住了他。
「嗯。」
(真正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