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步,水红裙子随身闪动,张勇霖一下子便从裙子下面漏了出来,宁中则慎重的说道:“这三招剑法,是华山剑宗的绝招之一。当年剑气两宗华山比剑,剑宗的前辈仗着这夺命连环三仙剑法,杀了气宗好几位前辈,这剑招狠辣异常,在关键时刻,说不定可以用来保命啊!”
见宁中则说得这么慎重,张勇霖也有些好起来,他站起来说道:“那请师娘,给徒儿示范一下。”
宁中则点了点,她从房中拿了一把长剑。脚尖点地,身子跃在半空,内力激发,长剑剑风陡涨,“呼”的一声,长剑如水银泻地一般从半空中直劈下来,这一剑剑势迅猛,直劈对方脑门,一副置对方与死地的样子,全然没有一般的华山剑法轻盈灵动,更不像衡山剑法那样诡异多变,倒是有些嵩山剑法气势雄浑的样子。张勇霖暗暗点了点
。
如果这招剑法在打斗之中,突然使出。长剑从半空落下气势极大,对方想架开长剑已经不太可能。一般况之下,敌
能躲避了,张勇霖一下子就想出了三四种法子来躲开这一剑。而高手过招意在争先,就算是躲避也应该侧身转到一旁,以便于下一步的进攻。张勇霖心中忽的一动,如果是独孤九剑,和敌
强攻应该攻击何处呢?对方此剑挥出之后,下腹确实是一大
绽,可是,对方这一剑蓄势一足,就算你抢先刺中对方的下腹,可对方一样可以砍中自己的脑门。张勇霖摇了摇
,要
解这一招看来只能是抢先攻击,不能等对方身子跃起,蓄势已成。
宁中则看张勇霖若有所思的样子,心中一喜,再次高声说道:“霖儿,看我的变招。”宁中则从空中落下,长剑还没有劈到腹部,宁中则长剑圆转,拦腰横削。
张勇霖忍不住倒吸了一气。这剑法的创始之
,恐怕是专门想用这剑法对付高手的啊!只有高手才会去想着争先,想着侧转身子,而不是大步后退,使自己落了下风,可是,一旦侧转身子,那么这一招就极具凶险了,稍有不慎恐怕就要被
拦腰展成两节了。张勇霖眉
一皱,这种
况下,大概只有三种选择了,第一是身子急剧下弯,抢在长剑之间将身子弯成拱形,躲开长剑,可是这一招有一个明显的缺陷,和“下山容易上山难”一样,弯腰的过程重心从上到下,不费吹灰之力,可是直腰就难,大敌当前,有了这一点点时间上的迟钝,那可就是致命的了;第二种方法,就是脚步点地再次后退,可是这么一退,就登时被对方占了上风,想扭转局势可就难得多了;第三种方法,自然纵身提气,越过长剑了。
张勇霖想到这里,心中不禁一凛,他陡然想起前些子,在华州碰到宁中萍的事
了,当时宁中萍好像就是用得这两招剑法,当时自己也是跃了起来,可是……
就见宁中则好像早就知道对方要跳起来一样,长剑反撩,直刺对方后心窝。这一招变招快极,对方在半空,无处借力,再加上背后不生眼睛,势在难以躲避。
宁中则使完剑法之后,将剑招一收问道:“霖儿,你可看清楚了剑法中的变化了吗?”张勇霖点了点:“师娘,这……这是剑宗的剑法吧。”
宁中则一笑:“你倒是颇有眼光,这确实是剑宗的剑法。当年气宗比剑胜了之后,气宗的前辈对这套剑法极是佩服。这气宗、剑宗只不过是在高武学上有了差异,功夫的基础是一样的,用剑的时候,运气的法门区别也不大,知道了气宗的方法,再反过来推导着这”夺命连环三仙剑“的运气法门就简单的多了。当时前辈们钻研了一阵子,就把这剑法的诀窍给彻底的掌握了。”当下,宁中则就将剑法的要义又讲了一遍,把运气的法门,也说了一下。
张勇霖仔细的听了一遍,他记极好,功夫学起来也快,当下就练习了起来,宁中则在一旁有指点了几下。
就在张勇霖练习的空挡,就听有“当当”的敲着大门。一个黄鹂般娇脆的声音说道:“娘,张师兄,你们在里面吗?”
竟然是岳灵珊的声音,想必这小丫片子和封幼云很快就收拾了张勇霖的行囊,现在赶过来要抓紧时间,来叙叙离别的
绪了。
宁中则知道儿的心事,当下也不好阻拦什么。满天下的丈母娘,只要知书达理的,恐怕没有
几个会盼着自己的
儿和
婿天天闹矛盾的!她
的看了眼张勇霖,转身到了院门
,将大门轻轻打开。外面两个娇俏的美
儿正往里面探
探脑呢。
见了宁中则之后,封幼云有些害羞,岳灵珊则是仗着自己的身份,说道:“娘,你还没有教完张师兄吗?”
岳灵珊和封幼云一动一静,可是脸上分明是一片期盼的眼光,恨不得立刻冲进院子里面,宁中则一笑说道:“等一下吧,让他琢磨琢磨,马上就好了。”
张勇霖专注的练着剑法,似乎对岳灵珊和封幼云的到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在意。毕竟曾经沧海难为水嘛,现在张勇霖
加老婆有8个了,现在又是从华山这个
巢挪到洛阳王家那个
巢,对他来说,离
别绪肯定是有的,可是绝对不会想封幼云和岳灵珊那么多。条件不同,心境也不一样了。
见张勇霖在哪里一本正经的练剑,岳灵珊和封幼云又是高兴,又是惆怅,高兴是因为自己老公的功夫又高了一些,惆怅的是,他什么时候才练完啊?救如救火,他肯定是很快就要下山了,这……这留给自己话别的时间,不知道还有多久啊!
又过了一阵子,张勇霖一收剑法,冲着宁中则说道:“师娘,这剑法徒儿记下了,以后会时常练习的!”
还没等宁中则说话呢,岳灵珊欢呼一声,直接跑到张勇霖的身旁说道:“师兄,你路上可要小心啊,对了,到洛阳一定要格外的谨慎,千万不要和别持强斗狠啊!”
见宁中则并没有责怪的意思,那边的封幼云也走了过来,说道:“师兄,珊儿姐姐说得对,你要注意安全啊,木高峰为那么坏,他的朋友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卑鄙无耻的招数肯定很多,你到时候,可要多加小心啊!”
张勇霖将长剑套剑套,手腕向后一抖,长剑犹如一道彩虹,在张勇霖的背后,划了一个抛物线形,稳稳的落在了院子
处的剑架之上。
“师兄,好漂亮啊!”岳灵珊由衷的赞道,眼睛里直冒小星星。封幼云则是皱了皱下眉,轻声啐道:“耍帅。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们说得话呀?”
张勇霖一手揽着岳灵珊的柳腰,一手搂着封幼云的蛮腰,左手是高挑而丰满的岳灵珊,右手是娇小可的封幼云,他眼睛还调
般的向宁中则眨了眨眼睛,嘴里感叹道:“环肥燕瘦,不外如此啊。不管是当年的唐玄宗还是汉成帝,都是只有一个美
,而我却有几个,哈哈哈,
生最大的幸福莫过与此啊!”
在这封幼云和岳灵珊的耳朵中听来,那分明是指得自己,心中暗自得意,而在宁中则听来,再加上张勇霖那个挑逗的眼,无疑说得是自己,心中也是一阵的高兴。她转身出了院子,留给张勇霖小夫妻三个一点单独的时间。
见宁中则出去了,封幼云的胆子登时大了很多,她说道:“师兄,你下山了可要经常想着我们啊!”
“那是自然,有这么娇滴滴的老婆,还能不想着吗?”张勇霖说笑着,轻轻的捏了一下封幼云的蛮腰,蛮腰纤细,没有一点赘,摸起来光滑柔
,弹
颇好。
可能摸着封幼云的痒,她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蛮腰一扭,并没有挣脱的意思,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
“我不信,你要发誓!”岳灵珊在一旁说道。
“我啊,我发誓,如果……”张勇霖只是说出了“如果”两